果不其然,蒲牢的欲魄闻声而至。他眼睛发亮的看了看浴池里的药彩,却又立马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药彩的本真灵魂操纵着浴池中药彩的幻影,斜过头去,看了看蒲牢,并向他招手:“蒲牢,你过来。”
蒲牢鼓起了勇气,走到了药彩幻影的身边,但还是马上就转过身去,不再看药彩。
药彩干脆操纵幻影从浴池里走了出来,从身后抱着蒲牢。没想到,蒲牢却掰开了药彩幻影的双手,上前一步:“药彩,不可以这样。你马上就要和白守山成婚了。”
药彩一听这话,想想真有意思,她不会嫁给白守山的这句话要逐一对蒲牢的魂魄讲。可如今,只能如此。
蒲牢一听药彩不会和白守山成婚,立刻就转过身来。然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又转了过去:“那也不成,我不能如此轻薄了你。”
药彩幻影上前,依旧从身后抱着蒲牢:“这是什么话?咱们情投意合,何来轻薄之说?”
蒲牢迟疑了片刻,还是转过身来,抱着药彩幻影,深情的看着药彩幻影。
正当药彩准备拿出小葫芦把蒲牢欲魄收进时,却不知道为何,蒲牢突然推开药彩:“你到底是何方妖怪?竟敢化作药彩仙子的模样来勾引我。”
药彩也大为吃惊,蒲牢魂魄不全,是如何识得那幻影是假的?她操控着幻影:“你今天怎么了?我就是你的药彩啊,你再看看我,我当真是你的药彩啊。”
此时蒲牢反而敢于直视着一丝不挂的药彩幻影:“你这样子就能勾引得了我了吗?是的,你这样子很有诱惑力。但你知道什么是爱吗?那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就算药彩不知道,我也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任何事情。你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蒲牢说着,手指一点,给药彩幻影穿上了衣服。
药彩只能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手一挥,将那幻影变没了:“蒲牢。”她若不出来,蒲牢的欲魄就要离去。
“药彩?真的是你?这次是真的吗?”蒲牢没敢有半点儿逾越的行为,仅仅是眼睛发光。
“是我,真的是我。你是如何知道刚才那个药彩是假的?”药彩很不解,那个幻影可说是逼真到可以乱真。
“我的药彩又怎么能和那等轻浮女子相提并论?且不说你不可能做出那等事情,就连眼睛的神色都是空洞的。一个完全没有情感的躯体,我又怎么能看不出来呢?”蒲牢看着药彩,越看越有冲动的迹象。
可他没有行动,而是把拳头握得很紧,极度的克制着自己:“我还是走吧,我发现我今天控制不了我自己。”说着便想离去。
药彩拉住了蒲牢:“别走,虽说刚才那个药彩是假的,但她说的话都是真的。我不会嫁给白守山。我又怎么能放得下我心中的你呢?”
“真的?”
“是的。”
蒲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住了药彩。药彩也就在这时候,拿出了小葫芦,把蒲牢的欲魄给收了进去。
让药彩感动的是,蒲牢是难得的有情郎。让她想不通的是,自己确实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子,当日是如何和白守山睡在一起的?这肚子里的孩子又会是谁的?不是白守山的,自己的记忆里也没和谁有过不干不净的事情,这孩子是怎么到自己肚子里的?
太极护念听到了药彩的心声:“主,您怎么可能是随便的女子呢?您肚子里的孩子是您丈夫的。”
“我有丈夫?我不是还没成婚吗?”
“您还是让我帮您恢复了记忆吧,那样您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怎么?又想吃我豆腐?少来。你不想告诉我就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了。”药彩说着灵魂归体了。
太极护念没想到念祖的抗拒心理那么强,看来念祖是真的对肚子里的孩子很头疼。是留也不是,不留又舍不得。
太极护念不敢在心里多想,怕药彩听到,只好转移话题,也是当务之急:“如今蒲牢的七魄都在小葫芦里了,得尽快找到蒲牢的觉魂与生魂。魂不归体,魄是无法归体的。更何况蒲牢现在体中就有一灵魂在体内,连梦里飘荡的爱魄你都收在葫芦里了。那一魂很难坚持太久。”
药彩一听,也着急了,想着如何收到蒲牢的觉魂与生魂。
觉魂是一种感觉,感受,是眼、耳、鼻、舌、身、意对万物接触的感觉。是六根、六尘、六触、六识。生魂是父精母血所成。要寻回这两魂,需要作法,更需要蒲牢父母的血作为引子。
时间紧迫,她也顾不上东海龙王对堂庭山所做的一切了,一念之间,已站在东海龙王傲广的跟前:“东海龙王,药彩冒昧到访,还请见谅。”
傲广吃惊到脸色苍白,那么多的巡逻,那么多的岗哨,药彩竟然可以无声无息,谁也不惊动的站在自己跟前。想想有些后怕,这样的女子得罪不得。心想:“只怕是后悔已经晚了,药彩仙子今日来莫非是为堂庭山讨说法的?要么为何不经通报,悄悄的来了。难道她要让我为堂庭山偿命么?”
药彩听到了傲广心里所想,只是不宜让谁都知道自己可以听到心里所想这一奇特的能力,故装作没听到。
“仙子想来则来,我哪里敢见谅。”傲广不敢问药彩是否是来讨公道的。心想:“说不定不是堂庭山之事。此事,堂庭山可说是无一生还。她不见得知道此事,还是看看再说吧。如果不是那件事,我若问了,岂不是自己找事么?”
药彩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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