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烈如焰是传闻中的六君主之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双眼看着这风华绝代的女子和那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女罗刹对上好,可以说现在他想谢绝她好意的心都有啊!就是不知道拒绝的后果是怎样?
他吞了一口水,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时烈如焰斜眼看向他,又让鸠流羽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有开始动荡起伏,看得他心慌慌,他手忙脚乱的站好,敬了一个军礼,鼓足气说道:“属下鸠流羽谨遵女罗,不。红莲君主之令,一定会好好跟着庞黑王使做事,绝不会忘记您老人家的提携之恩。”
人这种生物总是很奇怪的,越是以为做得好,就越会忽略某些东西。鸠流羽就是一个例子!他的话中就为自己以后的痛苦生活埋下了地雷炸弹。女人最不想听到的两个东西,一个就是自己的过往,二就是老。刚好这两个都被鸠流羽触及到了。
在场的四人都有着不同的表情,东流挑了挑眉,嘴角笑了笑,吹了一声口哨表示他很勇敢!斯雷则低声骂了一声笨蛋,而感觉自我良好的庞黑故作悲天悯人的样子,抚摸额头摇了摇,然后用力抓着的他肩膀,对他表示哀悼:“年轻真好!”
因吃痛回过神来的鸠流羽看着三人这种表情,回想了刚才说过的话,突然间暗叫不好,冷汗直流,他死定了,什么女罗刹啊!什么老人家啊!这不是在虎须拔毛—找死嘛!他想跑,拔腿就跑,奈何他肩膀被捉住了,鸠流羽真想骂傍边这猥琐胖子,感情安慰是假,捉住他是真。
四人看着那不威自怒的气势,烈如焰阴沉着脸,她想不到自己黑历史差点被说,还被人称为老人家,很好,很好。她越想越气,发出的气势都要开始实体化,让其他四人都产生了幻觉,仿佛看到了一个恶鬼的面具出现,颜色鲜红,周围迸发着地狱烈焰,那是恶鬼罗刹。
烈如焰慢慢转过身来,抬起头露出了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瞬时间,那不威自怒的气势消失了,取而代之是阳光明媚的感觉。他们都眨眨眼,晃了晃头,不禁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刚才不是出现了鲜红的恶鬼面具吗?周围不是还有地狱烈焰吗?出现幻觉了?他们看着烈如焰一脸爽朗,和蔼可人的样子,让人不停的打着寒颤。
受不了这样煎熬的庞黑首先开口,大喊求饶:“嫂子大人啊!别再笑了,你想我做什么就说吧!”现在的他只剩下五体投地的躺在烈如焰面前让他踩上两脚。
烈如焰如沐春风般,笑了笑:“既然王使都这样说了,他是你的人,麻烦你好好的教导他什么是真正的尊老。我把他交给你好好教导了,如果教导不好,就麻烦你去我夫君那里好好学习!”
四人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但是却不敢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庆幸的庞黑心里老泪众横,想不到收个小弟居然会在第一天得罪了这圣王城里幕后的最大权威者。而且,幕后老大发话不可能那么简单,所以翻译起来就是,给我好好的操练他,操到他不成人。不然就去他圣王老大那边被他操成不是人!
如果是这样理解的话,此时的鸠流羽就已经呆若木鸡了!好像逃避似的“四大皆空”。怎么叫都不会回应。庞黑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发现他好像当机了,就不理会他。直接抓住他的衣领向圣王府脱去,斯雷随即也鞠了一躬,准备和庞黑一同离开,烈如焰在后面交代了一声:“你们记得帮我看好星落!”
庞黑耍帅般的向后头摆了摆手。和斯雷一起在城中跳跃回到圣王府。留下了东流和烈如焰。
在他们离去之后,他们久久没有说话,只是开始散步般在周围走走,一边巡视这工程的进度,一边了解城中百姓与士兵的的情况。面对他们二人,所有过往的士兵都抱着一颗敬畏的心。他们有些尊敬,也有些疏远,毕竟刚才发生的事都是不可思议,匪夷所思。烈如焰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交代完之后,又接着像散步般走上了城墙,看向那徐徐落下的薄夕。暗色与白色开始交融,慢慢替换,入夜了,巡逻的士兵上城墙点起了火把,又紧张的退了下去。
星辰铺满了夜空,点点星光撒于大地,白玉般的月牙像骄傲的女神让众星点缀,立于山头,照耀着前方的路。此景美不胜收。烈如焰静静的享受这夜晚清凉的微风,怀念着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也是此刻此景吗?
东流看着这巾帼须眉的女子,总是炯炯有神的眼中布满担忧。不禁也叹了口气。世事总是让人难以预料,他打破了这怀念的沉默:“夫人就不想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吗?”
她转头哼笑一声,用不相信的语气说:“你会说吗?你会怎么好心?”
东流苦笑,耸了耸肩道:“我说嫂子,别这样不相信我啊!我们不是一家人嘛?”
烈如焰冷笑,依旧语气不善的说:“别攀亲带故,别忘了我是人族的,对于你们来说我就是外来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那死狐狸精还在肖想我丈夫。”
东流无语了,笑道:“当初我们上面确实有意撮合他们两个,毕竟辰天是圣之子的候选者,我们也只不过给他一些帮助罢了,毕竟那是我表妹,又是圣王继承者,而且还喜欢他怎么久,看在辰天那家伙选了你份上,就别再损我表妹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东流都已经说到这份上,继续追究过往没有什么好处,当年如果不是早就认识一个狐狸般的狡猾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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