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肖公子好大的威风”年总管闻言,脸色微沉,声音显的阴柔。一边的青老脸色略带尴尬,不断地向肖炼使着眼色。
肖炼使劲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而后像故作看不到眼前二人的表情,一把抱住年总管的肩膀:“啊哈,原来是老年啊,吴都一别些许时日,不知老年近来安好”。
“托您的洪福,咱家好的很”老年阴沉的脸色,露出一丝干硬的笑容,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啊哈,好就行,只是不知我那个叶彬兄弟,最近可好”肖炼眼珠一转,接着问道。
正在肖炼向年总管询问叶彬之时:远在吴都的王宫却发生了一件震惊王庭,却又需要无声无息掩盖住的事情。
此时夜家门口挂着两盏白色灯笼,夜家内处处白色幔布,客厅内一个大大的奠字挂在正堂,其下一个衣冠棺,再下只有一少年半跪着低头不语,默然烧着纸钱。
时间静逝,不知过了多久,少年面前已无纸钱的火花,而少年依旧半跪着,一滴眼泪悄然滑落,这时夜家大院内响起阵阵铿锵之音,伴随着阵阵咳嗽:“叶兄,逝者已去,切莫悲伤”。
半跪的少年闻言,转头看向客厅门外,正见吴病一脚踏进客厅,身后站着两列黑甲侍卫,而半跪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叶彬,只见叶彬脸色无忧无喜,淡淡道:“夜家大丧,已今不如昔,家丁奴仆皆已自行散去,恐无人能为大王子奉茶,还望大王子见谅”。
“哈哈,一群无知小人”吴病面色略带红润的大笑一声,看向门口罗雀的院庭,搀着叶彬的肩膀:“蝼蚁安知天命,只要有本王子在一天,便保你夜家昌荣不衰”。
叶彬借着吴病的搀扶之力,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客厅门口,看向落叶成堆的庭院,腿部由于长时间半跪,而显得麻木酸痛:“呵呵,世事多炎凉,只是各安天命罢了”。
“呵呵,世人皆碌碌奔命,自以为能够跳出红尘牢笼,却不知一笼更比一笼大,依旧逃脱不了笼中之鸟的命运”吴病缓缓松开搀扶肖炼的双手,淡然一笑。
“那我们呢”叶彬轻笑一声“呵呵”。
“我们?”吴病随后反问一句,随后目光灼灼看向叶彬:“若我说,我们能有一个掌握自身命运的机会,纵然九死一生,甚至十死无生,你敢拼不”。
“我们?”叶彬疑惑地看向吴病。
“是的”吴病神秘一笑,随后靠近叶彬耳侧窃窃私语。
叶彬闻言,脸色微变,正欲说话。夜家大院突然响起一阵破空声,随后但见一人浑身血淋淋的半跪在庭院中:“末将郑良有罪,二王子吴心被人从死牢中救走,末将无能,未能阻挡片刻”。
吴病、叶彬闻言脸色大变,吴病一挥手带着一众侍卫便匆匆离去,而叶彬看着灵堂上的衣冠棺,迟疑了一下,铁青着脸追了上去。
却说金陵城主府内,年总管告知了青老、肖炼,吴王的封赏后,还有叶彬在吴都的近况,便匆匆离去,说吴王还有口谕要传到桃花坞。
肖炼站在城主府门口看着年总管带着一队黑骑远处,脸色上不由略显担忧,喃喃道:“不知道叶子能不能接受事情的真相”。
一边的青老闻言,安慰着肖炼:“叶彬那小子,心大着呢,不用担心,走吧,回府吧”。
肖炼回到客房中,坐立不安,就这样,煎熬了一天,次日,肖炼黑着眼圈向青老辞行:“青老,晚辈想借传送阵一用,回吴都”。
“咳咳,传送阵是单向的,只能从吴都来,但是不能从金陵去吴都,要不你等老年回去的时候,我让他捎带上你”青老干咳一声,坐在小亭的石桌边,倒了一杯茶递给肖炼。
“不了,一来昨天年总管说吴王帮我整了一个龙腾学院铭文班的名额,二来我也担心叶彬,我还是早点上路吧”肖炼接过茶,放到嘴边小啜一口,便放到石桌上。
“既然如此,我也不久留你了”青老轻叹一声:“小子,一路小心”,随后青老拍拍掌,低喝一声:“管家,取百金给肖公子”。
“是”站在不远处的管家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不久便用一个红色托盘,托着金晃晃的黄金轻放到石桌上。
“这”肖炼迟疑地看着青老:“青老,这......”。
“唉,小子,莫要推辞,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在我城主府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多出这点黄白之物,再说,你若没有点盘缠,如何前往吴都”青老摇手打断肖炼的话语,故作不悦道。
言外之意,你在我城主府这么长时间,吃的喝的,还有那些天材地宝,相比之下,这些黄金又算得了什么。
肖炼闻言默然不语,而后起身恭敬道:“他日青老若有所需,晚辈定当竭力以赴”。
“哈哈”青老拿起托盘递给肖炼:“看你小子说的,别人要是听到了,还会以为我多市侩”。心中却早已乐开花了。
肖炼接过黄金,又是一阵‘感激涕零’,突然想到城主府一个人,不由问了一句:“青老,我醒来后怎么没见过婉娘的”。
青老见肖炼提起婉娘,不由想起自己那个被二王子吴病毒死的独子青峰,神情一阵黯然,一下仿佛苍老了许多,颓然地坐到石桌边,拿起茶杯,又放了下去:“婉娘出去调查我儿青峰死因,一直未有头绪,直到前段时间,二王子吴心被捕,我儿死因才真相大白,婉娘曾回来过一次”。
“对不起”肖炼看着青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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