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找在下有什么事?”
刚进院中,安畎舍就扯着嗓子问悟空道,声音很大,周围的关注这里情况畎舍们都听见,但听到悟空耳中,却有如春风,并不觉得刺耳。
“听这位喑目说,安前辈家中有藏书,特来一观。”悟空抽回被他握住的右手,向侧方横移了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合什拜礼后说道。
安畎舍看了带悟空来的人一眼,眯成一条缝的双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不过表面上他还是一幅豪爽的样子,依然是扯着嗓门喊道:“要看书是吧!你可是来着了,我老安别的爱好没有,就喜欢看书!”
悟空看他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喜欢看书的人,不过他自己都承认了,便随他向内里走去。
这人也不客套,直接将悟空两人带到了侧院的一个小房间前,这房间很幽静,倒是个读书的好地方,阶前也很干净,看出来经常有人打扫,悟空不觉多了几分希望。
安畎舍当先走上台阶,双手推开未曾上锁的门扉,只听得一阵刺耳的声音传了出来,众人一听都听出来了,这是门轴因潮湿而变形,很久没有打开而发出的声音。
还未等悟空发问,就有一股厚重的霉味,如拥有实体一般,随着烟尘迎面扑了过来,悟空和带他来的喑目虽然都是修仙者,也被这霉味呛得不轻。那安畎舍却是浑然不觉,侧身站在门旁,对悟空大声地说道:“大人您随便看,如果喜欢,尽管都拿去!”
悟空怀着仅有的一丝希冀走了进去,只见里面是一排排的书架,大部分因受潮而起皮变形,上面堆着一叠叠的书,书面已经发黄,上面长满了霉斑。悟空在弘佛寺帮三师兄抄经的时候,对藏书之类的还有些研究,一见这样子,就知道,这书已经废了,根本无法翻开,一翻开就会碎成灰。
倒是可以用水行术法一张张轻轻滋润,或许还可以挽救一部份,想着悟空便屏气凝息,轻轻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身前一排书架上的书名。
一看之下,悟空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扭过头去,看了一脸满不在乎的安畎舍一眼,有些不确定地凝出水行术法,轻轻地翻开面前的这本书,只见内容与封面所示一样。收了术法,一本本地看了过去,竟然全是这种东西!
“怎么样?大人,可还满意?”安畎舍见悟空在书架前很仔细地在看,扯着嗓子又来了一句。
悟空仍不死心,又到后面的一排书架看了一下,结果还是一样,他终于是死心了,转身走了出来,对安畎舍笑了笑说道:“这里没有在下需要的书,有劳畎舍大人了。”
刚想向外走,却发现同来的喑目却不见了!
这时就听见安畎舍冲着房间里喊道:“小子,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定是图谋我的珍藏,才借大人的虎威跑来搞事,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可找你老子去了。”
悟空回头一看,那喑目居然也在里面,刚刚自己找书找得入神,竟然没有注意到。听见安畎舍喊他,他挠着头,红着脸,尴尬地笑着走了出来。
悟空却觉得他笑得有点假,而安畎舍的嗓门也太大了,倒像是说给周围的人听的。他总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不过现在不是查的时候,所以便向安畎舍告辞,离开了。
出了安畎舍的家,带他来的那家伙就说他再也不知道谁家有藏书了,告罪一声也走了。悟空一个人驾云缓缓向寒首拓的雪山飞去,心中在想着今天碰到的这些,处处透着古怪的事情。
从见面的那一刻起,殷从拓的态度就很暧昧,即像是要帮他,又带着深深的戒备,不肯多说半字,让他感觉有点儿无从下手;而那个喑目似乎是在借自己的手,查探什么事情,明知自己有靠山,还不怕得罪,怕是他背后也有什么人在撑腰。
安畎舍更有意思,外表粗豪,可内里却自有沟壑。那书房里的书都是些shí_bā_jìn的读物,不是详细描写双修之法的,就是一些此中高手的心得,居然还有一些女修士的写真集。
不过悟空却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这些书都未曾被翻看过,似乎只是收集来当摆设的,如果家中摆些高深、生僻的书籍,不曾翻看倒有情可原,可能是用来撑场面、或是扮高深的,可这种书收集来这么多,却不看,就有些问题了,只能证明这安畎舍要隐藏什么秘密。
这秘密会不会和这个国度的愚民政策有关?又或者是和死海迷雾有关?悟空想着这些问题,回到了雪山之巅,那寒首拓已经等不及了,拉着悟空就让他接着昨天的故事讲。
……
这样又过了半年,悟空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去找殷从拓,希望能够促进一下双方的感情,加深下关系,殷从拓却一直是淡淡的,问十句应一句,还是顾左右而言他。
安畎舍那里,悟空也去过几次,每次安畎舍都只是拉着他喝酒,谈天说地,说双修,聊名器,反正就是不谈正事,悟空后来实在是听怕了,再也敢不登门了。
而其它地方,也找到几本藏书,却多为修行之法,只有一本是修行见闻录,却是东泽的一位修仙者的,关于死海的记录也只有很小的篇幅,看来是没入死海多久,就被拘来当伏驮了,见闻录也被没收,未再继续写下去。
当然也不全是坏消息。
除了他能在寒首拓手下支撑得更久了之外,最早修行的乾坤战技也化为了人物特长,名字叫做御技,有些拗口,估计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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