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钧把头凑近尚荣低声说:「有笔生意让你赚一百万,你干不干?」
说完直勾勾地盯着尚荣。
「那得看要坐几年牢。」
尚荣仍然是一副不经意的神情。
杨钧踢了尚荣一下,怒道:「我和你说正经事,你他妈严肃点行不?」
尚荣现在听到有人和自己谈上百万的生意,心里觉得非常滑稽,要不是自己的老朋友,他一定认为对方在消遣自己呢,不过看见杨钧急了,就笑道:「我洗耳恭听呢。」
杨钧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说:「这事说起来复杂,操作起来并不难。山里有个哈萨克朋友,他的女婿是吉尔吉斯的安全官员。他们在边境上查扣了一个东北商人两百吨重铬酸纳,作价每吨两千元出售。你知道国内每吨多少钱吗?」
说完两眼盯着尚荣。
尚荣打了个哈且说:「多少钱?」
「一万三,每吨。」
杨钧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那你小子还坐在这里扯什么淡,还不快去把钱捡回来。」
尚荣听的心里有点窝火,怀疑他的这位老朋友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杨钧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指着尚荣半天才说出话来:「我就知道你不信,我告诉你,国内的价格你可以查,我二舅就在上海一家皮革厂,每吨便宜两千块钱,有多少他们都要。至于吉尔吉斯那边,我保证两千块钱可以搞定。」
然后又以神秘的语气说:「那边的黑社会手里有的是便宜货。」
「这么好的事情干嘛找我,你自己一个人搞定了不好吗?」
「说了半天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笔生意是现钱交易,我有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我东借西凑才凑了二十万,还剩二十万要你出呢。」
尚荣苦笑道:「你可找对人了,兄弟现在吃饭的钱都快没了,哪里给你弄二十万去。」
杨钧吃惊道:「不会吧,你的钱呢?不会都支付了青春摩擦费了吧!」
尚荣摇摇头。「我的钱都被股市和谐掉了。」
杨钧失望地说:「原指望和你一起做心里踏实。现在看来肥水要流外人田了。」
尚荣看着杨钧唉声叹气的样子说:「你先别管钱的事情,你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再仔细说一遍,包括人名字。」
杨钧似乎又看见了一线希望,于是将整个事情又详细地说了一遍。两人一直谈到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打住。
「走,出去喝点小酒,哥们请你。」
杨钧大刺刺地说。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了,在一个川味餐厅里,尚荣和杨钧的小酒仍然没有结束。桌子上已经有了一个空酒瓶了,另一个酒瓶里也只剩下一小半酒,两人的眼神中都透出浓浓的醉意。
「你不是说你前妻手里有点钱吗,你……你问她借……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杨钧口齿不清地说。
尚荣支着头苦笑了几声,心想,你小子要是知道老子一个月前是怎样干她的,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不过,杨钧的话任让他的心动了一下。
「你跟我说说……当初……你老婆是怎样和别人跑的……」
尚荣转移了话题。
如果是平时,顾着面子,肯定不会提这个尴尬的话题,今天接着酒劲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目的是为了印证一下杨钧的前妻和自己的前妻有什么相似之处。
杨钧动作夸张地喝下一杯酒,愤愤道:「操……让那个王八蛋操舒服了……操上瘾了……那还能不跑?」
「你认识那个男人?」
「认识!扒了皮我也认识那个王八蛋……其实以前是她妹妹的姘头……姐妹俩都让他操了……」
听了杨钧的话,尚荣觉得自己比杨钧活的窝囊,人家最起码知道是谁上了自己老婆,可自己却为了面子,在紫惠面前连提都不敢提。那天要不是借着疯劲说出来,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在紫惠面前问起这件事。难道是自己胆子小?怕紫惠?
还是要虚伪地维护自己男人的尊严?此刻,尚荣沉醉的心里明确地意识到,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还深深地爱着那个女人。如果紫惠不和他离婚,他可能就会带着一颗屈辱的心继续和她生活下去,知道时间的刻刀抹去所有的记忆。
「我不明白,你……那个上面……满足不了她吗?」
尚荣又对杨钧的前妻产生了兴趣,和一个醉酒的男人讨论他和老婆之间的性事使尚荣感到一丝快感。
「满足不了她?」
杨钧几乎要跳起身来。「老子操死她……哪次不是操得她……上卫生间都没力气……唉!女人犯贱有什么办法……」
尚荣看着杨钧气愤不平的样子,心想,如果自己在那半年里能够在床上满足紫惠,就像杨钧说的那样……操的她没力气上卫生间的话,不知紫惠还会不会和自己离婚,尚荣知道,紫惠虽然外表一副冷艳的样子,其实骨子里还是很yín_dàng的,要不也不会憋不住了。可转而一想,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紫惠是个不折不扣的财迷,对钱尤其看得重,有时甚至达到了贪婪的程度。所以,紫惠和自己离婚的根本原因还是股市上的崩溃,绝不仅仅是自己疲软的jī_bā造成的。
「我那个贱女人,其实从认识她那天起……就没安分过……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她和我结婚时早就不知和多少男人操过了……还装疼呢……把我当傻逼……」
杨钧又自饮了一杯继续道:「那贱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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