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家跑恰巧碰见了小脖子,他看见我这种样子,笑得眼睛又变成了弯弯的一条缝。我痛得嗷嗷叫,他看着我哈哈笑。我嗷嗷地叫着,一瘸一拐地回家去。幸亏于大婶有肚量,没有告诉我们家大人。
在院子里没事做,闲的有些五脊六兽的,在院子里溜达。
老花猫好像也闲的没事,围绕着奶奶“喵喵”地叫,奶奶烦了,大声说:“叫什么叫?饿了赶紧去抓耗子去!”老花猫最懒惰了,它一听说奶奶喊它去抓耗子,“咣当”一声,马上就地倒下,爱怎怎的,不动了。真是个大懒猫。
我看着顺着园子边的秫秸栅子下面种的各种花,叫不出来花的名字,挨个抚摸。奶奶过来告诉我,什么步登高、芨芨草,还有大葱花,还有一串红等等。我觉得很奇妙的名字,也记不住。
院子里飞来飞去的两只蝴蝶。它们不停地来回飞着,最后缠绵着双双飞到园子里的黄瓜架下,去幽会去了。
我在院子里溜达一会儿,站一会儿,又坐一会儿,没事来回折腾着。妈妈趁歇气时间回来看一看,见我待得难受,没有什么可玩的,随手找来一个大钮扣子,拿来一条结实的线,穿在纽扣的对称的两个孔里,两个食指拉住绳套的两端,向一个方向不停地摇,待到摇差不多时候开始一抻一缩地拉动,那纽扣发出嗡嗡声急速地旋转起来。我高兴地蹦了起来:“好玩,好玩!”
奶奶又想出一个好主意,拿来绳子和板子。院门外老柳树的一个斜杈,长得较平,我们在上面系了两道绳子,底下搭了一块木板,打秋千。
“脸子,我们去果园吧。”秃子又来找我。
“不去!”我在秋千上,晃来晃去不爱搭理他。
“去吧,我三大爷看果园,在家也没事干,我们去玩吧。”
“你三大爷,你哪儿来了个三大爷?不是前街二劣子看果园吗?我不想去,那么远。”
“二劣子是二劣子,我三大爷也是看果园的。”
“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做,去吧!也不远,就在东山冈南面。去吧,去吧……”秃子双手摇晃着我。
“我发誓如果我调理(骗)你,我是你家猪圈里的那小黑猪养的。真是我三大爷,他让我去的,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天打五雷轰!”秃子就是有个粘糊劲,拉着我,摇晃着我的手,我不得不去。我再相信他一回。
我们去果园,秃子带一个他二妈给她准备,说是准备装山杏用的。
我已经想好,如果他想偷摘果园里的果子,我坚决揭发他、制止他。
来到果园,见到的还真是秃子的三大爷,他三大爷和二劣子共同看果园。他那三大爷很慈祥的样子,他给我们一些积攒起来的他平时采摘的山杏,秃子装了半兜子。我们咋吃起来觉得又酸又涩,嚼了一会儿,很可口。
我们俩蹦蹦跳跳地回来,一路玩着,很高兴。
路过一个木桥,见几个已经上学的大孩子围起一堆,正在桥下掏鸟窝。
那是个较大的鸟窝,三只小鸟刚刚破壳,还在壳里挣扎着。一只较大的小鸟,在旁边趴着,大大的肚子,还没长成的翅膀扇动者,在窝里不停地叫,可怜巴巴。那几个大孩子把那鸟儿辛辛苦苦用草搭的窝从桥下的木杆空里往出拽。
两只不知名的大鸟在鸟窝左右不停地飞着叫着,不敢靠近。突然出现一只杜鹃飞过来,用它那花翅膀拍打着这几个学生,那是那只较大的小鸟的妈妈。那长得体形较大的小鸟是只小杜鹃,原来那只小杜鹃是寄养在那两只不知名的鸟儿家,我看着那只花花的杜鹃妈妈,来回飞着。窝里那几只小鸟还在壳里叫着,晃动着,而那只大肚子的小杜鹃舞动着那还没长羽毛的翅膀,好像配合着大杜鹃向几个大孩子示威。它在窝里转着身子,鼓着圆圆的大肚子,无意中一调腚喷出一股稀屎,哧了一个学生一脸。大家哈哈地乐着。
我见他们要拆鸟窝,有些气愤,这不是害人家鸟的一家吗?如果有人把你家的房子拆了,你怎样?鸟妈妈只是用翅膀煽动他们几下,太客气了,应该用那尖尖的嘴鹐他们。
我赶紧上前:“你们不能扒这鸟窝,这鸟多可怜哪。”
秃子也向着我,说:“这鸟是益鸟,不能伤害它们。”
他们根本不理会我们,还在继续弹弄着那只小杜鹃。
我俩坚持与其抗争。我说:“应该保护这些鸟儿才对,它们是我们的朋友。”
一个刚上学叫叶久子的学生过来,说我:“小孩崽子还教训我们,你们是个虮子?管你们什么闲事!”
我个子小仰着脸和这几个学生争辩:“怎么的?小,有理走遍天下,你无理寸步难行。”
“对,我们有理,有理就行。你们没理没理就不行!”秃子也来了劲头。
“你们想怎的,还反了天了!”叶久子大声说。
“怎的?你说怎的!不能祸害这些益鸟。”我和秃子几乎同时说。
叶久子见秃子比我壮,过来狠狠地揪起秃子的脖领子,瞪着圆圆的眼睛。我赶紧过去,为了保护秃子,我硬着头皮有些胆怯地说:“要打人吗?要打人就打我好了……”
一个叫小义的学生有些认识我,说:“脸子他们说的对,这些鸟是益鸟。我们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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