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窍玲珑的美妇人,把智慧运用到任何一个领域都会成为个中高手,何况还是xìng_ài这样一个百利而无害的美好事物?几次xìng_ài经历下来,刘瑄已经把握到了情郎的性敏感点,加上袁力自身的放松,五六分钟之后,袁力已经呼吸急促,濒临shè_jīng的边缘了。
学着毛片里的动作,刘瑄靠着脑海里仅有的一点残存印象,伸出舌头,垫在guī_tóu下面,一手轻柔搓动睪丸,抚摸会阴,一手急速套弄,舌尖来回逗弄马眼的同时,放下矜持和羞涩,大胆的抬起头来,一双秋水深情脉脉中满是艳丽和期待。
“好瑄妹儿!叫哥哥!”低声嘶吼着的男人状若疯兽,只是身上不时疼痛,没法主动,只能半央求半命令的注视着美妇人。
“哥哥!瑄妹儿的好哥哥!快射给瑄妹儿吧!好哥哥!”刘瑄嫣然一笑,舌头一边要照顾guī_tóu,还要一边说话,语声就有些不清楚,只是这不清楚,听在袁力的耳里,却更加刺激,在妇人叫了七八声‘哥哥’之后,一股浓稠黄白的jīng_yè蓬蓬射出,粘涩得就像胶水一般挂在美妇的舌尖,并不滴落。
“啊?”妇人伸着舌头,张着嘴巴发出询问的声音,眼中带着征询的神色看着袁力。
舒服过后的男人睁开眼睛,先是一愣,然后才明白美妇人的意思,赶忙说道:“吐掉吧,瑄姐!”看着美妇人下床去,把口中的jīng_yè涂在面巾纸上层层迭迭的包好,又去卫生间里漱了口,这才冲她说道:
“瑄姐,难为你了!”
“傻瓜,这有什么难为不难为的!”看着男人对自己伸着双臂,刘瑄莞尔一笑,脱鞋钻进了被窝,继续说道:“我……我愿意为你做这些的。”声音微弱却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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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星期之后,袁力坐在轮椅上参加了“二?二六杀人案”的庭审。在这段时间里,袁力几个人分别做了笔录,刘盼因为未满十六周岁,一直呆在刘瑄身边,并未羁押拘留,没吃什么苦头。倒是许晓晴,本来因为她是受害人,没有牢狱之灾的,她却坦陈自己于陆远山被害一案有牵连,主动要求羁押。
因此今天的庭审,是两案并审,坐在控方的检察官,正是许晓晴的上司,县检察院的检察长,贺冬明。袁力并不认识他,只是隐约听小姨提起过,此人刚正不阿,反腐倡廉得罪了不少人,不然凭借他的资历,早该提到市局了。
周雪筠把轮椅停好,坐在了袁力的身边。刘瑄陪刘盼坐在席前,偶尔回头看一眼,搜索着袁力的影子,直到看到袁力坐定,这才转过头去不再张皇四顾。
不一会儿,法官到席,全体起立……一系列必然要走的过场之后,贺冬明站起身,向法官致意之后,开始宣读起诉书:
“xxx 省xx地区xx县人民检察院起诉书,检306 字第097 号,被告人许晓晴……”
刘盼的罪名并不成立,可以预见当时如果不及时制止的话,关少廷一定会谋杀袁力等人,因此免于起诉;起诉书主要陈述的,是陆远山被杀一案以及陆名祥越狱谋杀狱警等案件。
元凶都已暴毙,能站在法庭上,接受审理的,只剩下许晓晴一个人,而罪名,正是谋杀。
“控方认为,陆远山谋杀案的主犯是得到了许晓晴的信息,才准确的找到了陆远山的吃饭的地方,并且实施了犯罪。这一点并无实据,是被告主动承认的。
因此控方认定,被告为了侵夺陆远山的财产,蓄意谋杀陆远山,所犯罪行为故意杀人罪……“
“被告当时并未对实施杀人行为的凶犯直接授意要求对方达成何种目的,仅仅是提供给对方陆远山所处位置的信息,当事人也无法预见最终结果,因此辩方认为,谋杀罪名不成立。”
担任辩护律师的,正是许晓晴的同学,何文。许晓晴主动坦白的很多东西对她都非常不利,这一系列的案子主犯从犯都已经死了,大多数证据不足,她的口供就变得至关重要。可是何文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精明如许晓晴,怎么会蠢到如此程度,恨不得把自己送上刑场似的往自己身上揽罪名,若不是关少廷办公室抽屉里那本日记的出现,许晓晴谋杀等诸多罪名,早就坐实了。
随着检方出具了那本日记,连同庭下袁力和周雪筠在内的所有,才明白了各种的所有秘辛。
当年陆远山追求许晓晴,一方面是因为她的美色,更多的一方面却是因为她手里有一份陆远山侵吞国有资产的资料。这份数据是许晓晴的前任遗留下来的,混杂在一堆如山的档案中,许晓晴并不知情,而等到二人成婚之后,陆远山开口要求许晓晴提出那份档案,许晓晴才明白了自己的第二次婚姻本质上是一桩交易。
“晓晴跟我说,陆远山是为了拿回那份对他不利的证据才娶她的,她很伤心,一口一口的喝酒。我没法劝她,我想安慰她,可是我说不出口。以前我一直把她当成嫂子,我尊敬她,我欣赏她,可我却不敢喜欢她……”作为日志的开头部分,贺冬明不得不读,只是读来却五味杂陈。
后来,几个地痞偷袭陆名祥,却不曾想到陆名祥车里有枪,自动步枪射残了其中两人的小腿,陆名祥也锒铛入狱,只是他的枪从何而来,却在日记中才得到了说明:
“我发现手下新来的小张竟然是陆名祥的初中同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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