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裂。
弘昼却哪里还顾得这些,一边chōu_chā奸辱,动作越来越快,但觉每一次抽出来,
压进去,那阳根上都是女儿家的耻辱媚意,自己小腹下更是紧张,恨不得jīng_yè就
此浇灌上去,一边开始奸插,用自己的大腿跟和宝琴的大腿根触碰,发出那肌肉
相撞的脆声,将个宝琴的小身子,奸的一片乱颤,一边胡言乱语:「就这么奸,
就这么糟蹋……还是小琴儿你说的是……光玩身子怎么成,定要奸到里头,捣碎
了,弄透了,奸坏了,才是成了你子的真正小奴呢……乖……好……呜呜…
…舒坦……怎么能这么紧……就是应该这个岁数就奸玩着才有趣呢。可怜我的小
乖乖……受得如何?……可疼?不许晕过去……好好受着,这便是你子头一回
辱你……这滋味,你可记清楚了……放心……呼呼……奸的舒服,辱的透彻,糟
蹋的快活……适才说的,本王……呼呼……金口玉言,定不变的。你此生没别的
想头了,只有给你子一个人奸,你的奶儿只有一般用处,就是给你子揉,你
的穴儿也只有一般用处,就是给你子插……便是犯了事,也必不发落你出去给
别人玩儿……」
那宝琴已经被奸得是神魂颠倒。本来以她年纪如何禁受这等云雨摧残,所幸
她先天禀赋还算康健,园中作养也是温润,又是半日被弘昼淫弄搓完激起了女儿
家天然一段襟怀,才能勉强忍着下体钻心般疼痛、五内裂帛般耻辱,勉强不晕过
去。她本来也只愿自己得忍得住清明,循着那礼法限制并性奴身份、自家心性同
着女儿矜持伺候,但是真的被奸破童贞,夺取元红,小小yīn_dào包着人的yáng_jù只
管被chōu_chā奸辱,倒好似沉溺欲海无所依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只是小孩子心性,
随口便是耻叫起来,一声声也没个意思,只是断断续续,东西南北,「啊……」
「嗯……」「痛……」「要死……」到后来,亦只是「子……」「子……」
「子……」的嚷叫,上下牙关个啦啦得打战,待到那小腹下,痛楚耻辱虽然未
减,但是一股股淫浪泛上来,神智越发不清,脑子里只是「嗡嗡」作响。
她却天性里有一段痴怀,自己已经被奸的高潮跌跌,神志不清,但是脑海里,
好似另一个世界另一片乾坤另一个宝琴在对自己呢喃低语,却是有整有零的:
「原来给子赏奸身子,竟是这等滋味……宝琴,宝琴……你从今往后竟不
再是处子小女儿了,和姐姐、大娘一样,成了子的女人,子的性奴,子的
玩具了。我身子应该裂开来了……难怪纨嫂子说女儿家会被奸死,原来竟如此耻
痛,学里打屁股和这当真比不得……只是……虽说是耻辱难堪,疼痛更甚。但是
……却也说不得另有一层,好似在云端里一般,倒一好似脚底痒痒有人抓挠一般,
又好似憋小解急了可有解手一般……若我也不做子性奴,正儿八经嫁人,也会
这般么?那梅公子也罢,西府里那个宝玉也罢……他们若娶了我,奸我身子时,
也会这般么?……若如此,竟到底是给子奸才好……罢了,罢了,是子的了,
什么都是子的了。便是此刻……那梅公子再来奸我,或者是子发落我去给兵
丁奸玩,他们瞧我身子怎么好看,定越发在我身上得意了……却再也变不得是
子第一个奸了我,得了我干净身子的了。」
但觉魂魄里那个宝琴渐远,下体的痛疼也渐减,她竟好似又听到了弘昼呼喝
声音,只是满口胡言乱语,又是什么「嗯啊呼啊」的,她竟然守不住,口中连篇
的断续呻吟,勉强成了语句,也不过是:「是……琴儿……是子的了。琴儿
……给子糟蹋了……琴儿好高兴……是琴儿求子定要……呼呼……奸了琴儿
的……琴儿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尽兴了,尽力了,琴儿……不成了
……」
她连绵嚷嚷,几乎已经要晕过去,但觉弘昼又是一下猛地撞上自己肚皮,下
体一阵哆嗦,那guī_tóu顶到自己体内,几乎将自己屁股上的小耻骨都撞翻了,一股
热辣辣的汁液冲出来,将自己的淫汁又生生给顶回去,裹着一阵阵痉挛,浇到自
己身上,眼前一黑,神智一散……可怜这娇儿腔子里一片撕心裂肺耻痛交夹,终
于疼晕了过去。
那边厢,弘昼但觉下体精关一泄如柱,滚滚精汁浇上这小yòu_nǚ的子宫,凭他
是奸过多少女孩子,也竟有一等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死死箍着这宝琴,将她幼
嫩的小身子几乎要揉化在自己的胸膛上,也似乎只是为了在她纯净体内,多浇灌
一些精浆才好。
此刻,漫说那xiǎo_xué处的缅栀花瓣,便是那宝琴浑身上下,各色颜料都已经混
成一团蔓延污浊,倒将个雪娃娃污染成五色……处处都有一等玷污清白、蹂躏鲜
香、糟蹋美玉、凌辱yòu_nǚ之奇情妙境。除了隐隐约约还有几处能看见孔雀线条、
翎毛模样……又有哪里见得半分适才「雏雏孔雀鸟,新翎三两萝,轻鸣绕塔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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