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魅对上官沉逸微一点头,也不顾他的回答,便驾起轻功飞走了。
夏七薇觉得人差不多该走了,才漫不经心的提着一壶酒进来。
“师父人呢?”
“走了。”
“那真是可惜了这好酒了~”夏七薇说着,扬起酒壶就自己喝了一口。
“不要喝了,万一你又怀了我们的孩儿了怎么办!”上官沉逸连忙夺下酒壶,规劝道。毕竟最近这些日子,他与夏七薇像是春天的鸟儿,恩爱的紧。
可是,夏七薇却心里有数,以前那个大夫说她此生难在有孕,她自己心里也是明白的。
“你想多了吧,谁想给你生猴子~”夏七薇又夺过酒壶喝了一口,那美酒却已不似刚才甘醇,她兴趣恹恹的放下酒壶,眼尖的看见桌子上自己的荷包动了地方,“你动我荷包了?”夏七薇大惊,酒壶被“砰”的一声摔在桌上,溅出些许酒花。
“没有,是魅拿起来看了看,说你绣的别致,要讨了去呢!”
上官沉逸还未说完,夏七薇已经拿着荷包追了出去,汗出在手心里,让整个手心都黏糊糊的,她的心里也碰碰的跳的厉害,此刻的她,特别后悔为何恢复记忆的时候没有将那东西毁掉,如今这尴尬的境地···
一袭白衣站在凉亭里,与周围的雪交相辉映,越是衬托出亭中那人不似真人。
“你来了?”
“嗯。”
“你都记起来了?”
“嗯。”
“那件事,你不必介怀。”
“对不起。”
“那张纸,我已经毁掉了,就当它,从来没有存在过吧···”
亭中那人没有回头,语气也是一贯的魅惑妖娆,让人忍不住想要跪在地上膜拜,那本来就是个谪仙一般的俊俏男子。
可是,不知是不是错觉,夏七薇竟觉得那背影有些落寞。
良久良久的时间,夏七薇看见外面的凉亭外又下起了雪,寒风吹起他的如墨长发。
“好。”夏七薇轻轻的应了一声,这一声,竟是像要把心活活撕开般难受。
可是她无法说出除了这个字以外的其他的话,她不知道自己对魅,是师徒之情,是崇拜之情,还是男女之爱,她只知道,魅的这番告别,她几近哀伤,却挽留不得。
转身默默离去,她大口的呼吸着这冰天雪地里冰冷却清新的空气,仿佛只有那些冰凉的气息能让她狂躁如在岩浆中挣扎的心冷静下来。
一步一步,她听见自己脚步声加重,听见自己呼吸声加重,不知是喝了酒还是烧了心,一切竟然开始变的像一场梦,她对这个世界的感觉开始降低,她变得开始感受不到寒冷,变的不再需要自己的呼吸,变得···
看着晕倒在雪地里的身影,魅那诱惑人的眼眸,涌现出巨大的哀伤,晶莹从眼眶中滑落,他从不知他竟然也会哭,似乎从少时,他的村庄被人灭族之后,就真的没有再哭过了···
那时的他,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掉眼泪了呢,可是···
他深叹一口气,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怀里那张纸,那是他谎称已经被烧掉的纸,一直以来他多想那纸上写的是真的。
他扶起地上的夏七薇,盘腿坐起,将自己毕生的功力都传给了夏七薇。
没有了内力的加持,魅眼眸中的光华不再,一时之间像是苍老了十几岁,身子也不似先前那般仙风道骨,俨然已有了些不惑之年的味道。他呼吸变的极其沉重,还轻轻咳了两声,终是不再看夏七薇,一步一步向远方走去,药是他下在荷包上的,他知道夏七薇会很快醒来,大雪簌簌落下不久也会掩盖他的足迹,就像他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夏七薇缓缓睁开眼睛,便是看到漫天大雪如鹅毛般纷纷攘攘,可是她却没有感到寒冷,一股充足的内力在丹田流转,她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踮起脚尖,运功回家,竟比来时快了几倍。
夏七薇咋舌。
上官沉逸也惊讶于夏七薇的变化,非要拿剑与她比试,夏七薇直言自己不会,因为根本没学过,可是嘴上说着不会不会,那不经意间随剑而出的凌厉内力,却险些将上官沉逸震到吐血。
“你!你这绝对是···对了···定是魅兄将他的内力全部传给你了!”上官沉逸捂着气血翻涌的胸口,心里五味杂陈。
“啊?师傅把功力都传给我了?那他会怎样?”
“会怎样,还能怎样,看你不就知道了,你不会剑招,可是光那雄厚的内力便可震伤一个高手,那说明他即使还会剑招,可是没有内力作为支撑,那就是个花架子,搞不好将内力用蛮力灌输到另外一个人体内,自己会受到反噬,连剑都提不起来了···”
夏七薇一听急了眼,就要出去找师傅,这时候,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出现在她的脸前。
“姐姐?”
“妹妹!妹妹!求你!求你帮我找找魅哥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帮我把他找回来!”夏荷苍白的脸上,那红肿的双眼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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