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追赶上来,一方面自己又身无分文,真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辗转来到“福田镇”旁的另一个小镇“福兴镇”,觅得了一个老郎中。
那老郎中唤名何三郎,约莫六十岁光景,是当地唯一的医生。当两个妖娇动人的年轻女子前来就医时,老郎中何三郎早已春心大动,当他知道这两个女人身无分文时,不禁起了邪念,竟完全忽视了医德,和陆玄霜条件交换:“老夫清寒持家,实在干不起这义诊的行迳,而这位姑娘身受重伤,又不得不医,我看这样吧!
老朽便发了善心,决定救她,但老朽孤寡多年,长夜漫漫,这段时间你得陪我才行!“
见到花弄蝶痛苦的神情,陆玄霜只得含泪答应。那老郎中何三郎人老心不老,床上的花样颇多,陆玄霜只得委屈求全,极力应付,可是何三郎年老力衰,力不从心,往往把陆玄霜的情欲才刚挑起便弃甲投降,陆玄霜的心头火总是难消,只得靠自渎来暂消欲火。几天后花弄蝶的伤势大有好转,便开始玩起同性的游戏,陆玄霜几天下来积聚的欲火才得以渲泄。
老郎中何三郎为了弥补体力上的不足,便向药 掌柜订购了一支以牛筋制成,栩栩如生的假yáng_jù。何三郎把东西藏在怀里,兴奋地快步走著,希望东西能尽快派上用场。
回到家中,从两个女人的房间里传出古怪的叫声。何三郎蹑手蹑脚地从门缝中偷偷望去,不觉瞪大双眼,口乾舌燥,面颊泛红;何三郎眼中所见,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两个精赤条条的女人,正以“六九”的姿势互相舔弄著彼此的yīn_chún;陆玄霜仰卧床上,大腿张开;而花弄蝶则骑在她的脸上,自己的yīn_chún让她舔弄著,自己则伏下身来,低头吸吮著她的yīn_chún及阴核。两个女人用嘴爱抚著对方的下体,发出啾啾的声音,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
何三郎寻思:“好啊!我道怎么总是无法让霜娃儿满足,原来都趁我不在家的时候,玩起‘对食来了!这下子我要一箭双 了!”便即推门闯入,大声嚷道:“俩女娃儿,光天化日之下,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两人大吃一惊,急忙分了开来,以被褥遮掩著裸躯,羞赧不已。
何三郎得理不饶人,叱道:“两个女人,竟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勾当,我这就请乡祝来定夺!”转身要走。陆玄霜忙叫道:“何老伯留步啊!有话好说嘛!
我们一时情欲难耐,互相慰解罢了,犯不著闹到乡祝那儿去!“
何三郎邪笑道:“想要大事化小,倒也不难,就看你们怎么表现了!”
两个女人对望一眼,花弄蝶道:“原来何老伯跟我们谈起条件来了!你说吧!我们在听!”
何三郎淫笑道:“很简单,只要你们两个就这样留下来,做我的相好,我便守著秘密,而且你们也可以继续搞下去,不怕被人发现!”
陆玄霜红著脸道:“这怎么行?说好只陪你到蝶姐康复为止的!”
花弄蝶笑道:“这个条件倒也合理,我们答应就是!”
陆玄霜惊道:“蝶姐,你怎么能接受这种条件?”
花弄蝶道:“咱们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与其沿途卖身,倒不如固定下来。
况且这老家伙年逾六十了,又能多活几年?咱们先定下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何三郎哈哈笑道:“还是蝶娃儿懂事!咱们从此便是一家人了,真是高兴!
你们谁先来让我疏通疏通?“
对于花弄蝶的决定,陆玄霜深感不解。明明被吃定了,为什么还要接受?虽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但只要能和花弄蝶在一起,任何牺牲都在所不惜。
花弄蝶道:“何老伯……”何三郎插口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叫我老伯?
叫我‘何郎!“
花弄蝶微微一哂,又道:“何郎,小蝶有病痛在身,恐怕还不能陪伴你。不如先由小霜服侍你,待我身体复原了,再弥补你如何?”
何三郎笑道:“好!没关系,反正日子还长得很。霜娃儿,你先来吧!蝶娃儿,你得看清楚,以后也要依样画葫芦来伺候我喔!”陆玄霜只好啾著嘴,下床跪在何三郎跟前,将他那话儿从裤裆里掏出来,把软绵绵的ròu_bàng纳入口中吸吮起来;何三郎摸著她的头以示嘉许。
花弄蝶看在眼里,心中甚感得意。其实只要她轻轻一掌,便可将何三郎碎尸万段,又怎会惧于他的威胁?其实她的心中是有计划的。
故意挨芹姨一掌,一方面是想栓住陆玄霜的心,另一方面是想留在“福田镇”附近,就近监视著石豹的动向;她想利用石豹,调查出“邪神观音”玉菩提的下落。她和玉菩提,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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