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插进去的冲动。深呼吸一口气,亲亲老婆满是汗水的额头,他呢喃著沙哑的嗓音,说:“不行的,宝贝儿,医生说不能进去,你体质特殊,嗯……现在进去对你跟宝宝都不好。”
话虽这麽说没错,可真的挑逗到这种地步,谁能忍受的了?更何况陈泽饥渴了大半年,他体质本身又yín_dàng,对xìng_ài有种莫名的狂热,陆知书现在挑起了他的欲火,又不肯给他,mì_xué深处瘙痒如千万只蚂蚁攀爬而过,空虚感瘙痒感,折磨的他几近疯狂。他都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爱人那根火热的粗大的巨根紧紧贴在他的蜜花上,上上下下进行摩擦,动作小心翼翼又不失雄性的粗暴,磨的他sāo_xué直战栗,两片花瓣都被摩的滚烫红肿,越来越痒,尤其中间那颗小yīn_dì。爱人总喜欢用guī_tóu戳戳它,每次一戳小腹处就会产生一股莫名的酸意,很难受,却也很舒服。最最难受的还是mì_xué的入口处,每次大guī_tóu都只浅浅的在穴口戳刺著,却总是不肯进入,xiǎo_xué饥渴难耐,就主动咬住它,想将它吸吮进去,但是它偏偏有恶劣的马上逃离,然後抵住穴缝,由下而上,慢慢摩擦,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将他的胃口吊到了极致。
於是陈泽就难忍的低泣起来,印象中,他还从未有被情欲逼到如此地步,有些难堪,又有些急躁的伤心。
陆知书见了便不忍心,他也不想这样,也很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狠狠操干,但是爱人的肚子就摆在眼前,而现在他的定力,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一旦进去,会不会失去理性,变成野兽。
届时後果不是两人能够承担的。
但他又不愿见情人落泪,便只好柔声哄慰:“乖,不哭了,忍一忍好不好?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了,我们做个三天三夜,我的ròu_bàng每天都给你吃,乖老婆你说好不好?”
“不……”陈泽哭著伸手胡乱抓住他的ròu_bàng,急躁地想往自己身体里塞,“我现在就要,我这里好痒,你快操操我,痒死了,我不要等到生孩子……唔……快搞我,老公……快……求你……”
陆知书闪躲不及,ròu_bàng就被陈泽抓著塞进去一小半。茎身前端没入洞穴,被肉壁紧紧地包裹吮吸著,顿时一阵蚀骨的快感席遍全身,逼的他差点就忍不住尽根没入。而陈泽也感到xiǎo_xué被大ròu_bàng撑的满满的,虽然没有全部被充满,可也暂时缓解了一下饥渴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抓著ròu_bàng的手还在不停地往里面动,想要ròu_bàng进的更深:“再进来一点,快点……嗯……好大……舒服……唔……啊……”
“……”额上有汗水滴了下来。陆知书亲著男人的脸颊,心想,就这麽只进去小半根,再慢慢的做,应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的吧?再看男人的样子,似乎真的不能再忍受了,要是因此惹的他情绪大动,结果还不是跟过度做爱没什麽两样?
想开了,陆某人就深吸一口气,花了将近一分锺的时间让自己冷静了下。但毕竟ròu_bàng还插在老婆温暖的淫洞里,他也顶多能恢复到百分之五十的理智。一手轻轻地抚摸著老婆的腹部,一手抬起他的一条腿,恶劣地说:“没想到你这麽饥渴,浪货,我是为了孩子著想,你却骚成这样子,那老公今天就用半根ròu_bàng把你操到高潮!”
说罢,挺著腰就这麽徐徐律动起来。
他动的很慢,却极有规律,十浅一深,缓慢而有力,每一次摩擦都能够触碰到陈泽最敏感的地方,来来回回干了几十下,陈泽就受不住的连连làng_jiào,洞里的水也越来越充沛,随著ròu_bàng的进出而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虽然没有完全插进去,但已经很舒服了。
所以说技术帝就是技术帝,只用半根也能让爱人享受到最顶端的快感。
可是技术帝也是人,也有冲动。就这麽几十下操下来,陈泽还没叫受不了了,他就快崩溃了。
不行……
果然还是不行,再这麽继续操下去,他铁定会忍不住全根插入。
那到底该怎麽办?
陆知书将目光投向爱人高耸的腹部,那里正孕育著一条小生命,是他的孩子,是他和陈泽如此期待的宝宝……如果有一丝丝闪失……
猛然间,陆知书清醒过来,一声不吭突然将插在水穴里的ròu_bàng抽了出来。陈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然後被稳稳地放在了洗手台上。
很细心的,在被放下来之前,陆知书还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垫了块浴巾。
陈泽有些迷茫地看著爱人。
爱人亲亲他的唇,柔声道:“我果然还是定力不好,控制不住。不能再进去了。”
陈泽咬著唇,不再说话,眼睛水汪汪的,全是委屈。
陆知书又说:“我的yù_wàng现在不重要,宝贝儿你别伤心,老公不进去也能让你舒舒服服的。”说完,分开陈泽的两条腿,然後俯身慢慢的凑了过去。
陈泽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你要做什麽……”
“别怕,我就舔舔。乖,会让你舒服的。”陆知书在他两腿间抬起头来,拍拍他的後背,“放松点。”
“可是……啊──”剩下的话语,全部消失在了被舔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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