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黝黑结实的ròu_tǐ彷彿架上烤肉网的活虾,徒劳无功地挣扎着,手铐与脚镣的锁鍊卡在柱子另一侧,逼得阿龙不得不像无尾熊般四肢张开地抱在火烫的金属柱上,滚烫的铁皮炙得男孩一边哀嚎一边扭动。
而男孩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超粗大的橡胶巨屌,深深地插在阿龙的gāng_mén中,光是目前插入的部分就已经超过了五公分,而越往下越粗大,底部甚至远超过成年男子的手臂。而随着底下的金属桿和马达运转,橡胶巨屌速度规律地一次又一次蹂躏男孩的柔嫩后庭,发出淫秽的啪滋啪滋声。
「炮烙的滋味如何啊?小贱狗?」老人的声音从建筑旁的扩音器传出,但阿龙早已没有任何力气可以回应。但老人毫不在意,得意洋洋地继续:「这可是中国古代传下来的酷刑呢,放开手就得后庭开花当串烧,不放手的话就得忍着铁片温度当烤肉呢~~哈哈哈哈~~~」
老人的话并没有说错,阿龙不停地被烫到忍不住放手,于是后庭的假屌又往gāng_mén深插一分,痛得男孩不得不重新用力攀住火烫的金属柱。
「小贱狗,想不想要一点水来降温啊?」老人收起了笑声问。
阿龙一听赶紧点头,「拜、託,拜託!求…求求….求…啊啊~~~」男孩的哀求瞬间又被惨叫打断。
「该怎幺讲话还学不会吗?是谁求谁呢?」老人冷冰冰地反问,而阿龙ròu_bàng中的机械关节则发出轻微的吱嘎声,不管男孩如何努力地翘起屁股,男孩被插入电动关节的大屌还是主动贴上了火烫的铁皮柱,痛得阿龙频频哀嚎。
「是贱狗、是奴犬、求、求求…啊啊啊啊~~~奴犬求主人、求….啊啊~~~,求主、人…降….温….啊啊啊~~~~」痛苦与高温的汗水从男孩的短髮、脸庞还有全身奔流而出,滴在地上形成一小滩但又很快被晒乾蒸发。
「蔡工头,给小狗一点水,让他降降火。」
光头大叔扭开了水龙头,水瞬间注入水管中,水管从地面一路延伸到柱子旁,却是绑在马达和橡胶假屌的金属桿上,水管最后没入假屌之中。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男孩再次爆出呻吟,被晒得热腾的水龙头出水,那强烈的水柱不是洒在身上或柱子上,而是一股一股直接灌入阿龙的后庭中。
而不管阿龙怎幺求饶,老人与工头都没打算关起水龙头,于是男孩只得挣扎地鼓起全身的力气,布满汗水的黝黑肌肉紧绷鼓胀地用力,青筋浮在男孩结实精瘦的身躯上;他拼命地拉起自己的身体,忍受着铁柱的高温,一公分一公分地把自己从粗大的橡胶巨蟒中拔出来。
在终于分离的那一瞬间,夹着秽物的污水立刻从男孩红肿的gāng_mén中喷出,流洩一地。水柱依旧从假屌马眼中喷出,随着马达忽上忽下,彷彿一座上下摇摆的小小喷泉,喷洒出来的水花确实也消减了些许温度,带来一些清凉。
阿龙拼命地喘息着,儘管年轻力壮,但先前的折磨早把男孩的体力消磨殆尽,撑不了多久他的手臂开始发抖,夹着铁柱的结实大腿与修长的小腿也随之跟进,最后浑身都开始颤抖,只凭着一股毅力让自己挺住不要滑下去。
接着光头挥舞皮鞭,唰地划过空中,毫不留情地抽在男孩年轻精壮的ròu_tǐ上,突来的疼痛让阿龙手脚一鬆,整个人往下一跌,不偏不倚地正中红心,橡胶假屌再次破入男孩的gāng_mén。这样连着阿龙全身重量的猛烈冲击,让男孩的藕色嫩菊被残酷地撕扯开来,假屌彻底深入,血丝迅速地染红了肉色的假屌,阿龙痛得放声长嚎。
而那惨叫声却被一整群的开怀大笑所掩盖。
后院里不知道在什幺时候,出现了四五名男子,对着男孩的惨状毫无同情心地捧腹大笑。
「救我!帮、帮…..帮我…..求求….放了我…..拜託…..我…撑、撑不….」阿龙实在管不了这幺多,只能对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求助,然后一边忍耐着重新灌入体内的水流,一边积蓄着力量,试着重新把自己撑起来。
那一群男子年龄从四、五十岁的大叔到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都有,外型倒十分类似,全是粗犷黑黝,不修边幅的工人模样,有的穿着短裤,露出多毛粗壮的大腿,有的则穿着髒污破损的工作裤,上半身要嘛直接打着赤膊,袒着壮硕刺青的上半身,或是髒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吊嘎。
没有一个人打算出手拯救那个男孩,每一个人眼中都只射出赤裸裸的慾望。
下回预告
阿龙15之五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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