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这幺髒,乾脆沖一沖吧。」荣哥大声地笑着说。热水蒸腾,浑身绑缚着麻绳的赤裸男孩却在他脚下,狼狈地躲着烧烫的热水。
荣哥的长满黑毛的粗脚猛踹一下,阿龙整个人跌趴在浴室地板上,他用力踩住男孩的屁股,压着尿袋;然后再扯着把阿龙的ròu_bàng与睪丸压在两腿胯间,热水便直攻男孩最脆弱的部位。
先前被铁弹珠狠狠砸了无数次的ròu_bàng与睪丸,又经历了一次次的竹枝残酷抽打,男孩的粗长ròu_bàng布满紫红鞭痕与肿胀,两颗睪丸肿如棒球,交错的青紫血痕没一块好肉,被虐得惨不忍睹的状况下,再被高温的热水一淋,阿龙几乎要放声惨叫,却被荣哥腥臭的大脚塞入嘴中,堵住了男孩的悲鸣。
而荣哥的另一脚往下移,从屁股直接踩上刚刚才受到热水凌虐的重灾区,男孩饱受蹂躏的ròu_bàng与睪丸。压抑的哀嚎不停地从男孩被塞住的嘴里流洩,但混在淋在身体各处的水声中,竟只有如某种模糊的背景音乐。
终于,荣哥把水关上,大脚也停下对男孩下体的来回蹂踩。「不管怎幺踩怎幺玩,小贱狗依旧是硬到流汁呢,果然是够贱够淫蕩。可惜在浴室里没办法玩太久呢。」荣哥低笑着说。
阿龙挣扎地爬起来,满头满脸的水珠,大大的双眼似乎被痛楚逼得布满血丝,他忍住喘息开口:「荣哥,求求你,让我、让我好好跟阿英阿云相处,就一晚,一晚就好。当初光头哥也答应过的。拜託,回去你想怎幺玩,我绝对不哼一声!」
看到男孩坚毅近乎桀骜的瞪视,荣哥气得把莲蓬头一甩,「妈的,臭小子,谁准你谈条…..」
但荣哥话还没说完,外头却传来一阵惊呼。似乎是荣嫂的大嗓门,「正邦!?正邦你回来喽?阿你要回家怎幺不先打电话回来?吃过没?饭菜都还没收,快来快来。」荣嫂劈哩啪啦地讲个没玩。接着更拉高音调喊着,「老ㄟ,你儿子回来了啦!快点出来,沖个澡是要弄多久!」「正邦,你怎幺会突然回来?」
荣哥的表情瞬间变换了好几次,阿龙第一次发现人脸上原来有这幺多种表情。虽然浑身疼痛,但想到离家唸书好多年没见的小黑葛格,阿龙居然也感到一阵期待。
突然间,荣哥蹲到阿龙面前,「小贱狗,今天看来是没得玩了。我答应你,不过只到午夜为止,反正你弟弟妹妹也得早早上床,十二点的时候乖乖到工作间等我。」
正邦快一整年没回家,却意外地发现爸妈居然把邻居家的三兄妹接到家里照顾。这些年几乎没见面,当初只是个黑小子的阿龙居然变得个头比自己还高还壮,也令正邦有些汗颜。不过一进家门,阿母就拉着自己扯个没完,阿龙好像也跟弟弟妹妹许久没见,大家各自讲话,他几乎没和那个以前最爱跟在自己屁股后头的小毛头讲到什幺话。
结果自己半夜打电动中途起来喝水,才发现阿龙居然悄悄地进了阿爸的工作间,里面除了阿爸喜欢摆弄的那些机械废铁之外,什幺都没有,自己跟阿母几乎从不进去。听说阿龙这一年跟着阿爸在工寮做工,或许是有什幺事情要讲,但不过才半小时多,阿爸却像是接到电话跟朋友去热炒店喝酒,可是阿龙却进去就没再出来。
正邦等了又等,半个钟头过去了,拿出来準备跟阿龙来个彻夜畅谈的啤酒也早就退了冰。这个二十岁的大男生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决定去工作间探探究竟。毫不意外工作间的门反锁着,阿爸向来都是如此。但正邦翻了翻墙上柜子里的小玻璃罐,果然,阿爸还是把备用钥匙放在那里。
只不过正邦从没想过,这就此开启了一道令他无法回头的门。
一推开门,原本从门外听来细微的机器运转声,立刻变得清晰许多,好几种机器以不同速率运转着。浓烈的汗水、人体的气息,不知为什幺那种味道竟让正邦有些兴奋。
接着他看见了,那些机器的运转声,那强烈气味的来源。
全来自于被绑在房间正中央的赤裸男体。
一个黝黑强壮的年轻男生被蒙着眼睛,绑在两张工作檯之间,左右脚分别被固定在两张檯子的边缘,整个人则跨在檯子之间。他粗壮的手臂跟脚踝绑在一起,形成一个头朝下而屁股翘高的诡异姿势,像是网路上常用or2姿势强化版,彷彿邀请着别人享用。
正邦摒住呼吸看着那还在颤抖的年轻男子,满身的汗水在工作间的灯光下闪闪散着诱人的光芒。正邦觉得应该要开口说些什幺,甚至是把对方放下来,但他却什幺也没说,只是着了魔般慢慢靠过去。
那黑亮如革的肌肤上带着累累旧伤,彷彿长年受到各种虐待,但红色的粗绳布满那人的赤裸身躯,把那具年轻强壮的ròu_tǐ勒成一个个凸起的肌肉拼图,而在那绳子之间还可以看见肌肉先前的深刻绳痕与破皮。
正邦看得差点忘了呼吸,宛如他曾看过的日本sè_qíng片中的绳缚,真的像是某种性感诱人的装置艺术品。
而高高撅起的翘臀大而圆硕,累积的鞭笞像是在画布上留下青紫交错的笔触,看得正邦触目惊心,他有点想伸手去摸却又不敢。那结实ròu_tǐ的屁股缝之间光滑无毛,普通人的pì_yǎn应该又小又紧,但正邦眼前的却是一个颤抖着合不拢的ròu_dòng,一根金属gāng_mén钩扯着屁股不得不上翘,一大根平日旁人拿来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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