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一号。
“reen,听说您就是这次对工人法提出更改的首发者,是不是有这回事呢?”花痴记者二号。
“reen,许多工人都对这个变更非常的不满,现金相当一大部分职业都以科技人员为主,但落实之切层工作的始终是工人,请问您是否仍自执己见攥改旧制?reen请回答好吗?”很明显地,这个不是花痴,而是一个相当称职的男记者。他那略带讽刺意味的话中带话成功地引起一直以笑回绝众人的男人。轻轻挑了挑优美的细眉,冷蓝的眼珠子瞄向那位有胆量的发问者,有弧度的嘴角不太明显向上一弯,戏谑的玩意油然升起。停住脚,趁着那男记者还没反应得及,大手一捞,瞬间一个访问用的麦克风便稳稳落于薄唇前,于是一把宛如颂歌般神圣的男声在两旁的音箱响起。
“改法是势在必行的!放眼下去,科技已远远跑在社会发展之前,很明显地,若我国再不抛弃过往无用的旧制度,相信过不了多久被时代抛弃的将会是我们。工人,我承认他们的确是‘曾经’在历史上画下一笔光辉,就像是一颗闪耀而过的流星,可惜如今已光辉不再了。难道你们还坚信他们会为这个国家带来什么奇迹?知道吗?再美的夕阳也总是比不过初升的朝阳,现在已不是人多力量就必定大的年代了,相信这个道理不会有什么人不晓得巴?若说这真的是有人不懂得,那我相信他们也只是偶尔想不起一个叫做‘自知自明’的成语而已吧?”话落,男人浅笑变得更深,而冷瞳则变得更深邃,深得把众人的魂都给吸进去似的。
毫不意外地,全场顿然鸦雀无声,好一阵子后打破僵局的是男人的声音。
“抱歉啦,耽误了各位远道而来的记者人员们的时间。在法案变动方面目前还需要商榷,之前的就当我只是一时间的护眼,各位大可不用放心上。就这样了,实在不好意思,我赶时间先走一步。”随手把麦克风精确地扔回记者的手上,男人一脸泰然地步向等了他久时的“轿车”(和现在的差不多啦只不过这个是利用磁电的运作,汗,偶又在乱编了,5555~~),仿佛他刚才什么都没有做过。
见大家都被男人一番振振有词惊呆,保镖赶紧趁机“杀出”一条空路好让这个厉害的人物安全通过。当车门无声关上遮住了男人如天人般的侧脸时,记者们才回过神来,前仆后继地冲过去。
“reen,您刚才那番话是对工人们的驳回吗?请回答!”
“reen,您这样说,议案是否议定?!”
“reen,请回答!”
“reen,……”
“…………”发问狂潮沸腾持续不断,但电视台的转播则是到此为止了。“哔!”狠狠关掉不再引起自己任何兴趣的电视,黑发青年带有整齐的剑眉扭成了八字型深锁,目光如炬,之前对男人一阵的心悸一下子或为熊熊怒火,烧得海满胸愤恨。
“他妈的,那个green什么的!”破口大骂,海忍不住拿手中的遥控出气,一把掷向软软的沙发。“他以为他是什么呀,神?耶稣基督吗?!要不是我们这些下等工的工人养活他,他今天还可以在那里大放辞阙,放个屁儿!”气呼呼地骂了一顿,海的心里还是硬硬地塞这一股散不去的怒气,想要发泄却又找不到对象,事关一个几乎家徒四壁的工人家里会有什么东西供他扔砸的?可能的话他还可以砸了那台虚拟机,只要他舍得的话;又或是撕掉那张盖了多年的四季被,如果他不怕今晚冻得冷伤风的话;除了这些,他还有两双颇是旧烂的廉价鞋和几套洗得发黄的t恤牛仔裤。很好很好若然他把他们给全部毁了那他明天就可以做一个再原始不过的野人了,也许到那个时候他还可以借机享受一下夏娃与亚当的生活,只要他不介意被警察以不文明之罪请去吃牢饭。
左想右想,最后再看看自己一副瘦削的寒酸相,还只能重重地叹一口气。“唉~,”他要拿什么去跟人家比,拿什么去证明他的不甘,凭什么身份去跟人家抗行?“人家可是国家元首呢!”虽然他和自己年龄相差无几。“唉~,算了算了。”无奈的不甘叫黑发青年一下泄了气,浓浓的睡意旋即侵向他的双眼。“睡觉吧,明天还要开工呢。”
大字型躺向单人床,这次没花多久时间,海就卷着四季被沉沉进入梦乡里。朦胧中他仿佛看见一双冰冷而美丽的蓝眸闪过梦里,下意识地他喃喃道:“green、green……葛林……吗?”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海的睡梦中不知为何又再次浮现刚才那一抹难忘的浅笑,怎觉得越来越向那个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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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未等闹锺叫醒,海便早早起床上班去了。没什么特别因由只是他觉得昨晚睡得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觉,今天起来精神爽利的很有劲而已。抬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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