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待着去,我要睡觉!”
子桑美:“……”
这回我是真的有事要商量,不是要夺你的清白,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啊!
☆、师妹冤当替死鬼(7)
子桑美快把嘴皮磨破了, 蔺玉昌才让她进去, 在蔺玉昌不信任的目光下, 她把妖王就在婴梁宗山下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没说长生灭门永嘉派的事,只说了长生是天睐之子, 而且性格不好,所以妖王看上了她。
蔺玉昌越听神色越严肃, 听到长生是天睐之子以后, 他瞪大眼睛, “长生是天睐之子?!”
子桑美有点嫌弃的看着他,“你们宗门的人, 你居然都不知道?”
是他们宗门的人没错, 可长生前后在婴梁宗待的时间都没有七天,她又住在最偏远的安雪峰上,蔺玉昌哪有机会去了解长生。
居然是天睐之子……
蔺玉昌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细细思索之后,他笑到子桑美都能看见他的扁桃腺了, “看看, 这就是我们婴梁宗的弟子, 随随便便收个徒,就是传说中的天睐之子,羡慕不羡慕?嫉妒不嫉妒?”
说的好像是他把长生带回婴梁宗一样,要不是听冰真人,他这辈子能知道天睐之子长什么样吗?
子桑美眼神凉凉, “是,我羡慕嫉妒恨。但蔺宗主,您能不能想想怎么办,要是不把妖王赶走,这天睐之子就要归妖族那边了。”
蔺玉昌嗤笑,“不可能,有听冰师叔呢。”
这点上他倒是看得通透,子桑美也笑了,“那你就不怕明天其他宗门的人发现了这件事,然后给长生、给你们婴梁宗引来麻烦?”
暂时来看,人族这边非常平和团结,但这都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在没有妖族干涉以前,人族也是整天都在打架,七宗十二门看似平衡,其实暗地里打得不可开交。如果让他们发现妖王来这里是为了找长生,他们就是不给长生安上一个通敌的罪名,也会说她是恶人,让所有人都提防她。
宗主还没见过长生凶残的一面,在他心里,长生还是那个只会勾引听冰真人的小妖精,虽然现在这个小妖精变厉害了,那也不代表她就是坏人啊。
子桑美:不要怀疑,她就是坏人。
……
沉吟片刻,蔺玉昌转身走到架子床旁边,他拿下平时穿的常服,一边穿上一边说道:“我去会会妖王。”
此事不宜声张,最好是能让妖王不费吹灰之力的知难而退。
他打算去单独面见妖王,在婴梁宗山下,妖王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先前的茅山派也好、永嘉派也好,都是小门小派,它们即使出事,人族也不会做出什么大的动作。而他不同,他代表的是婴梁宗,七宗十二门关系本就复杂,互相之间几乎都有姻亲和师徒关系,如果妖王对他下手,那就无异于对人族正式宣战。
蔺玉昌要去,子桑美也不打算在这里待着,她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件纱衣,随意套上就要随他一起走,蔺玉昌皱眉看着她,“你有衣服,刚才怎么不穿上?!”不对,这不是重点。
“你跟着我干什么?!”
子桑美轻柔一笑,“好歹妖王也是我的心上人,我去见见他,顺便替你望风呀。”
两百年前,子桑美的笑容能把蔺玉昌迷的找不着北,可现在,蔺宗主他免疫了。
“也好,那你随我一起去罢,”蔺玉昌点点头,“这样如果有什么危险,我就把你扔过去抵挡一番。”
子桑美:“……”
前任见面,分外眼红,两人说话就跟斗气一样,他们往外走着,蔺玉昌的手刚碰到房门,房门就从外面被人推开了。
听冰真人带着一身的寒气走进来,她讶然的看着还没把衣服穿好的蔺玉昌,以及只穿了一件若有若无的纱衣的子桑美,怔愣半响,她压低声音,问他们,“你们……死灰复燃了?”
解释清楚子桑美为何半夜三更穿着纱衣出现在他房里,几乎要耗尽婴梁宗主的半生修为,听懂以后,不争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润润嗓子,“不用去了,妖王已经离开了。”
子桑美一愣,她快速坐下,好奇的问:“真人你把他劝走了?”
“劝走?”不争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她的语气平淡无奇,“他是被我打跑了。”
子桑美:=口=!
蔺玉昌也急了,他一屁股坐下,连自己衣服没系好都不管了,“师叔,您没把他打的太狠吧?”千万不要太狠,不然妖族明天就宣战,他们这边也准备不好啊!
不争眨了眨眼,“狠不狠我不知道,不过,他应该是没几天好活了。”
蔺玉昌:=口=!!
这还不知道狠不狠?!
不争原本的想法和蔺玉昌一样,她就想劝走妖王,让他别再来了,可一见到妖王,不争就想起他夜半叫人的行为,两次了,每次都是趁半夜叫长生,他这是当她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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