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木尔罕沉沉一哼,杜伟“咻”的一声,趴倒在木尔罕身上,看来是一泄千里了……
良久,木尔罕发觉背上人没反应,抖抖身子,“睡着了?喂,师傅,醒一下--”
“哪个是你师傅,”杜伟在人身上笑,“我这是跟你学的。”撕一些卫生纸,帮木尔罕清理现场。
木尔罕说,“你这个徒弟不学好,好的没学到,偏偏学这个,明天就让你妈领回去,关两天禁闭……”一只手搭在杜伟腰间,在杜伟扁平腹下一探,“我看累着了没。”一双眼尽是□……
刚才运动的急,这回才感到身子骨的困乏,杜伟光着身子衣服,爬进被窝。
木尔罕摇头,咋了下舌,“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气派,整半天,原来也只是风声大,雨点小,这点响动……”
杜伟盯着木尔罕□的眼神,说,“今晚就饶了我吧,大过年的,就让我睡个好觉不行吗……”一双乞求的眼,只差叫木尔罕一声爷了。
木尔罕□着,身体因为出了汗而发着亮,身下有点轻微的痛,一伸手,居然流了点血。用卫生纸擦了,一骨碌钻进杜伟被窝,“宝贝,血债要用血来还呵……”
杜伟自知不是木尔罕的对手,紧着身冲木尔罕怀里钻,“我的哥,我的心我的肺都是你的了,你就牺牲下,让我过个完整的大年夜吧,明儿还要为老爸老妈磕头拜年呢,你总不能让我屁股疼的跪不下去吧。”
“这倒是个理由,我的孝顺的媳妇哟,”木尔罕舌头往杜伟颇有些清纯的脸上舔下,有些无可奈何状,“可是谁今天说的要让我的仇一次报个够呢?”
“你听错了,”杜伟心里的鼓打得咚咚响,“我是说让你一次爱个够。”
“原来如此--”木尔罕哪能放过怀里的赤条条的香喷喷的白鱼呢,臂膀已将杜伟死死箍住。
“我的哥,我的哥,你真是我的哥哥哟……”杜伟在被窝里拼了命的告饶,也是无济于事的……
三十晚上的觉,压根就是安慰觉。
也就是六点的光景,四下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被窝里,杜伟和木尔罕已被外面的响动催醒,其实二人也只是睡了个把小时。
杜伟这回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吃牛羊肉的好身板、好力量。一晚上,木尔罕狂风骤雨的,将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不从吧,人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真正的壮士哪有临阵脱逃的道理,他还死撑下面子,如此这般的你来我往,大干了几个回合,可撑到后来,才发觉自己压根就不是人家对手。这哪是一个级别的较量,分明是猫进鼠窝的一通豪夺,让他的小身体呀,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杜伟身心遭受的这个屈呀,只有牙齿咬碎往肚子里吞的份。
这又能怪谁呢?谁让咱技不如人呢。
一睁眼,木尔罕的一双眼也睁着,杜伟伸手抓住木尔罕胸前一撮毛,恶狠狠地说,“你真跟狼似的,我怕了。”
木尔罕宽容地笑笑,“我发现再也离不开你了。”一只手将杜伟亲昵地搂在怀里。大舌头吐出来,还一个劲的在杜伟脸上舔。
“我浑身的骨头都要断了,给我揉揉。”杜伟疲倦地说,“跟你睡一晚,就好像跑了几圈马拉松。”
用手翻过杜伟,木尔罕就给杜伟按摩起来。
享受一会儿,杜伟发觉,木尔罕的频率似乎又不大对劲,警觉下,转过身,对面带□的木尔罕道,“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小心我废了你。”趁其不备,就是一计猛手。
木尔罕痛的张大嘴巴,不敢喊,隐忍着,“我的兄弟啊,你要了我的老命啊,我还想跟你过一辈子呢……”
杜伟心里有点变态,看着木尔罕的痛苦,心里些微平衡了些。
“跟我过一辈子可以,”杜伟面色阴郁,双手捧住木尔罕的脸,“只要我发现一次你背着我行为不轨,小心我阉了你--”
如此淫威下,木尔罕怎能不投降。
“我知道了,你是我的,我也你的,不是别人的。”木尔罕怯着声道。
杜伟满意地笑下,“好了,咱们该干正事了,起床。”
大年初一的团圆饭,本来杜伟想请父母到外面的酒家去吃,可眼下有这么个少数民族的干儿子,也得考虑周全了。好在木尔罕自告奋勇要为大家做火锅鸡。
老人一听,有人伺候,且又多个儿子,便也心情愉快的接受了这份孝顺。
吃饭前,杜伟老妈给杜伟和木尔罕每人手里塞了个红包,说是年钱。
杜伟和木尔罕都说不要,都是大人了且又有工作,怎么好意思再要老人的钱呢。
老妈说,你们再大也是我的儿,这个规矩怎么着都不能破。
两人推辞不过,便收下了。杜伟拆开一看,比往年多一千块,想想这做父母的也真是,儿女不管多大,老人的心却不会变的。
其实,杜伟也给父母准备了一份年钱,只不过木尔罕在面前,没好意思拿出来。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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