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心疼,可此刻让他停下,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捧着她的后脑勺,用舌尖勾起她的唇角轻舔,那口中含糊着哄诱道,“我轻点儿好不好……”
嘴上说得一套,实际上做的却是另一套,长指挑开尔晴的领口,白里透红的肌肤倏地暴露在空气之中,甚至能看到被这情、欲激起的一层鸡皮疙瘩,富察傅恒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脖颈,再到锁骨,大掌不受控地在她身上攻城、略地,怀中的女人此刻抖得像疾风中的一朵小花,正全身心地渴望他的浇灌……
与此同时,门闩上的木棍却不合时宜地晃动起来,门外传来明玉的声音,“尔晴姐姐,富察侍卫可是走过了?”
薄薄一层汗,浮上她的额角,尔晴以求助的目光看向傅恒,示意他快停下手上、唇间的动作。那门闩得并不紧,万一,明玉推门近来,看见他们……
一颗香汗顺桃面滑落玉颈,这一幕看在富察傅恒的眼里,分外魅惑妖娆。
傅恒的坏心眼发作,那副醇厚好听的声音此时却抵在她耳边说着过分的话,“门外有人唤你,为何不应?”
尔晴小脸憋得通红,只能怒视着他,却别无他法。
门外的明玉等得发急,又唤道,“尔晴?你睡了吗?”手上推门的动作更重,眼见着那摇摇欲坠的门闩就要抽开……
☆、第三十九章
此时,尔晴全身的神经绷得过紧,傅恒不停作乱的手使得她倒抽一口冷气,逼到了极限,只好战战兢兢开口,向屋外回道,“富察侍卫……刚走过,我已睡下了。”尔晴紧紧闭着双眼,挂住晶莹的睫毛如同蝶翅一般,微微颤动着。
“嗯,姐姐是该多歇息,那……有事唤我便好。”门外的明玉听尔晴声音闷闷的,虽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心下只当她已睡下,不想多做打扰,顿了顿才转身离去。
“呼……”由屋内听见明玉的脚步声,渐轻渐远,尔晴才堪堪将悬着的心放下。
傅恒这边却不愿松手,执意将她缠得更紧,桃花眼紧紧睨视着怀中的人儿,压低嗓音,在她耳畔故作深沉,道,“真没想到,长春宫贤淑端庄的大宫女说起谎话来,却也是面不红心不跳。”留下一串沉沉的笑声,搔得尔晴耳廓直发痒。
尔晴听了,无力挣脱心头巨大的羞耻感,只是瞪眼瞧他,恨只恨不会说什么狠话,咬紧下唇好一会儿,才冒出一句,“……傅恒,你真的学坏了。”软糯的口吻一如往常,不像是指责,倒更像是,撒娇。
傅恒见她气急的可爱模样,心头只觉好笑,自己随军出征这些日子来,一直是与普通士兵同吃同住。这糙爷们儿若聚在一处,任那军规再是森严,可到了晚上,总归是要冒出几段荤话的,概是他真的学坏了,不然这会儿怎么一点觉不到自己的“坏”呢?
因为,还有更“坏”的。
富察傅恒眸色一沉,以长指勾勒她柔嫩美好的唇形,心头着实忍不住,轻轻揉搓起来,倏尔加重指上的力道,慢慢捻着她唇缘的那一粒红痣,开口道,“可我的坏,只对着那些口是心非的人。”
此刻,尔晴的小脸宛若雨后鲜嫩的蜜桃,引人采撷,不满地左右扭动想要躲开他的逗弄,“我没有……”声音中是浓浓的委屈。
怎么没有?许久未见,一张小嘴却口口声声地说没有想他,暗色的眼底此刻升腾起薄薄怒气,立时,开口复问,“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尔晴不想也是不敢回答他的问题,只咬唇哀求道,“……傅恒,你别闹了,好不好?”而绯红的耳根却早已出卖了她心底,那又想抗拒又难自禁的矛盾情绪。
“不好。”得来的却是几乎不消想的拒绝。
注视着她雾蒙蒙的双眼,仿佛林间走失的小鹿。汗湿的乌发贴在额角,一头缎子似的秀发缠住他的心神,早已难解。
尔晴各处生得均美,可若说傅恒心头最爱,当属她这一头柔媚的青丝,满族女子轻易不散发,可此刻乌发倾泻的尔晴,美得好似不识人间烟火的精灵一般。一旦想到,这雾蒙蒙湿漉漉的长发拢着她如玉一般剔透的身子,左右甩动,上下轻摇,再随她一同微微颤栗……
傅恒轻轻叹了一口气,断不能再想下去,这样怕是会要了他的命。
此刻的富察傅恒对自己很失望,如果对上她,能有平日里一半的自制力,该多好。
傅恒讨厌失控的自己,却爱极了她在他怀中瑟瑟的模样,手指漫不经心的四处摩挲着她暴露在外的肌肤和柔顺的长发,眼神慵懒得像一只丛林里假寐的野兽。
尔晴迷蒙之中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些什么,只凭直觉感到危险的慢慢逼近,缓缓偏过脸来,深吸一口气,渴望尽快恢复头脑的清晰。
傅恒却没有给她喘口气的时间,方才的一瞬其实他想了太多后果,他太过需要冲动的、疯狂的、失控的纾解心里的和身体的淤积,立刻、马上。
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替他做了选择,俯首狠狠地将她的唇瓣衔住,宛若狂躁的野兽预备发起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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