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天就得起夜了,迷糊间掀开被子正待起身,却又堪堪顿住了,睡意一下子退的干干净净。自从眼睛看不见了之后她的听力反而更好了,绝对没错,当家的在粗重的喘息,蕊儿在低低的哭泣,这哭泣声好生奇怪,媚媚的、拖的长长的,听的人莫名脸红,更有那急促的ròu_tǐ的撞击声,再怎幺木讷,也知道了身边的人在做什幺。
严婆子僵直的躺在炕上,一双灰暗无神的眼睁得大大的,不敢闭眼,就怕眨出酸涩的泪。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当家的和自己外甥女搞上了,正常的原配应该扑上去痛打唾弃这对狗男女吧?可天生软弱的她从没和人红过脸,更何况是动手打人。
她躺着发愣,炕另一边的两人动作愈加激狂,ròu_tǐ的撞击声更是伴着淫靡的水声,还有蕊儿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舅舅…太…大了,…嗯…宝宝…不要了…那里…宝宝那里…要坏了。”
严大壮颠动着窄臀急速撞击,哑声逗弄道:“不会坏的…宝宝穴里全是水呢…哦…小浪娃…逼真紧…夹的舅舅真爽…”
严婆子听的全身颤抖,眼泪到底是溢出了眼眶,滑进了两侧的鬓发。夫妻近二十年,似乎这一刻才真正认识他,以前夫妻敦伦时两人都闷声不响的,哪怕新婚那会儿当家的也从不在交合时说淫话,次数也不多,也从不激烈,儿子去了后两人更是再不行房,以为当家的也和自己一样不喜干这事儿。没想到自己错了,不是不喜欢,是不喜欢和自己,是不喜欢自己的身体,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干扁的身体,嘴角溢出了苦涩的笑,算了,这样也好,自己也不用愧疚没有给他老严家留后了。这样也好,小铁蛋也不会走了,自己喜欢这孩子,就当儿子来养,老了也有个送终的。
这一夜,有人淫语交缠了大半宿,也有人自我开解了大半宿。
34.
清早蕊儿醒来时觉得身下撑得慌,知道舅舅又一整夜的把ròu_bàng塞自己xiǎo_xué里,扭了扭臀儿更是裹紧了男人的粗大,心里甜蜜却又回头对身后紧拥着她的男人媚声抱怨道:“坏舅舅,欺负蕊儿,蕊儿下面的小孔被舅舅撑疼了。”
严大壮被小女人扭醒了,闻言身下的ròu_bàng又粗了一圈,一手抚摩着小女人的奶子,插在蕊儿体内的ròu_bàng耐不住轻轻的来回抽动了起来:“宝宝的穴被舅舅撑疼了?那舅舅给揉揉。”
蕊儿反手扒着男人的臂膀,娇喘道:“哼嗯…舅舅…蕊儿还疼呢,晚上舅舅疼蕊儿好不好?”
严大壮那物正涨的难受,可听小女人喊疼,还是硬着头皮拔了出来,起身打开小女人的双腿托着臀儿细细察看,心疼道:“宝贝的这里怎么这么嫩,这就又伤了,舅舅给你上药……”严大壮直起身找药盒,却发现靠墙的那边炕上的盲妻,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早早的起床了,而是睁着无神的双眼,怀里抱着熟睡的小铁蛋。
“翠花?!你…你都听见了?”严大壮又臊又愧。
“舅母?舅母…”蕊儿又慌又羞,尽管舅母看不见,她还是忍着腿心不适起身找亵裤遮掩羞处。
“我都听见了,我也想了一夜,”翠花开口道,一宿没睡,她的嗓子沙哑沉闷,“我也一把年纪了,我儿又早早的去了,男女那事我也早就不想了,你们这样我也不想管。只是甥舅交媾说出去总归是不好听,你们在外面可得遮掩点。”
两人都想不到翠花会是这反应,不由得松了口气,蕊儿更是跪在翠花身边羞愧的低声哭道:“舅母,蕊儿对不起你,你好心收留了我们母子,我却忘恩负义,我…我以后不会再做对不起舅母的事了。”
翠花听着耳边幽幽的哭泣,回想着昨夜这同一张小嘴里吐出的娇媚的呻吟,一声连着一声,起起伏伏,勾的自己的丈夫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的入着她的穴,这才多大的功夫,现在怎么就忏悔了?翠花嘴边浮起苦涩又嘲讽的笑:“我无事,只是以后你们行事尽量避着点铁蛋。他昨天还对我说舅公用棍子打娘亲屁股,我还以为铁蛋说胡话,没有理会。”
蕊儿听了更是羞愧,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好娘亲,只顾着满足自己空虚的身子,疏忽了儿子。
这之后的几日蕊儿都规规矩矩的,那水汪汪的眉眼也不再勾着严大壮,而严大壮因为对妻子的愧疚也没有特意的去亲近蕊儿,连晚上睡觉蕊儿也要求和翠花换了位置,自己靠墙睡,让翠花和铁蛋睡中间。
这天中午严大壮一家正在用饭,杨家老嬷嬷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焦急道:“严大爷在家吗,我们家小姐病了,我们爷出镖有几天了,不知回来没有,严大爷能不能去镖局问问,让我们爷尽早回来。”
严大壮不解道:“寒山不是辞了镖局的差事吗,怎么又出镖了?还有你家小姐什么病?请郎中了吗?”
老嬷嬷回道:“镖局有镖师负伤,我们爷临时被请去走一镖,至于我们小姐嘛…”杨嬷嬷不知怎么回答,一张老脸渐渐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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