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关系怎么一起喝酒,解释道:“您不经常来,不知道。其实徐公子和骆行早就和好了,有一次,骆行又来找肴香楼的麻烦,徐公子正好在,两方人都很多,打起来双方都吃不了好。
最后,徐公子提议两人拼酒比赛,谁输谁走。两人一来一去,竟然和好了。最后两人为了庆祝放下对彼此的成见成为朋友喝了个大醉,最后都去看了大夫。
自那以后,骆行觉得咱们的酒楼饭菜好吃,也不找麻烦了,经常来肴香楼吃饭,宴请朋友也是,已经是肴香楼的大客户了。要是徐公子来了,两人必然一桌,喝酒聊天。”
她竟不知道还有这等事。骆行不仅不找麻烦,还来给她创收确实是好事。但她现在关心的是,刚刚在书铺,她明明跟骆行前后付的钱,两人往相反方向走的。
要说骆行从另外的路走到肴香楼也说不通,跟徐轶白喝酒的骆行已经有醉醺醺了。她从书铺过来,顶多十分钟,他不可能十分钟就喝醉了吧,他问掌柜地道:“他们来了多久?”
“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
这就奇怪了,怎么有两个骆行,她敢肯定刚刚在书铺叫骆行的时候,那人点头了。
她走向了两人。
“这里的菜……太带劲了。一口火锅,一壶酒,绝配!”
她过去时正好听到骆行带着醉意道。许昭旻心想,这才是骆行应该有的样子。
徐轶白看到许昭旻,冲她傻傻一笑道:“旻姐,他不会找麻烦了,放心。”
骆行看到许昭旻,脑袋有些不清醒,只觉得她漂亮:“来,既然……阿轶认识,那美人姐姐也一起坐。”
许昭旻想弄清楚两个骆行事怎么回事,没拒绝,顺势坐了下来。
骆行看到许昭旻坐下来,没再管她,自顾自地有倒了一杯酒,与徐轶白碰了杯,大着舌头道:“为什么……要考取功名,它有那么重要吗?整天像我们现在这样快快活活地……岂不是更好。”
“还是很重要的,如果你的长辈没有……没有考取功名,你就不能……在这里快快活活了。”徐轶白同样大着舌头。
“也……也对。嘿嘿,也行,反正不用我自己操心科举。”骆行笑了笑,又喝下一杯酒。
听到他这句话,许昭旻突然闪过大胆的想法。那个人该不会是骆家找来给骆行替考的人吧?
许昭旻想到骆家找人替考这个可能,起身去了二楼她专门的雅间。
“你叫手下的人注意一下骆家,刚刚你在书铺也看见了那个跟骆行很像的人,也去查一查。现在就去安排人。”
漱玉答应一声,出去安排这件事了。待她走后,许昭旻坐在来看起账本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许昭旻除了看看话本,固定时间去教衣仁画画就没事做了。
二月下旬的一个日子,许昭旻叫漱玉去查的事情的终于有了消息。
原来,还真如许昭旻所想。她在书铺碰到的人不是骆行本人,是骆家找来给骆行替考的人。
他叫唐飞卿,喜爱读书,但家境贫寒,没钱买书看,以前靠抄书赚钱,既能看书又能赚钱,他很满意。久而久之,他博览群书,才华横溢。他也不爱考取功名,只是单纯地喜欢获取知识。
偶然一次,他替一个富家子弟替考,赚了一大笔钱,可以买自己喜欢的书后,他就在替考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为了防止被抓,他经常换地方替考,竟没一次被抓过。他胆子越发大了,这一次来到了京城。
来到京城后,唐飞卿偶然被骆家的人发现,经骆家了解,长得如此像又有才华,而且还有替考经验,骆家人以重财请求他替考。他高兴地答应,准备做完这一次就不做了。
只是骆家比任何他替考过的人家严格,不能让他出门,只给了他几本书看。一开始他能忍受,书看完后,早就不耐烦了。悄悄地出来,来到了书铺。于是有了许昭旻看见两个骆行的疑惑。
这事骆家做得极其隐蔽,要不是许昭旻突然想到话本没了进了书铺,唐飞卿实在无聊偷溜出来买书,碰巧那天真正的骆行又在肴香楼,加上留叶阁收集情报一流,恐怕这替考之事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过去了。
许昭旻寻思着把这件事跟褚敬昱说说。她想到过几天会是太后的生辰,到时候她进宫再告诉他。
与此同时,太后的慈宁宫。
闬洛姝坐在太后下手,与她说着话。
“太后姨母,最近朝廷上书支持我当皇后,皇上都压下来了。说什么,在其位谋其政,最近举子已陆续来京,各位大臣本应忙着科举之事无暇顾及立后才是,再不济也应该是管好自己的家事。
皇上他摆明了是不想立我为后呢。马上到选秀的日子了,这皇后还没立,姨母,我该怎么办?”说完她吃了一块糕点。
太后摸了摸指套,正要说话,突然闬洛姝干呕起来。
“怎么了?”太后走到她身边。
“没事,太后姨母,最近胃口不好,这糕点太甜了,吃了不舒服。”
“你是不是……有了?”太后眼晴一亮,想了想,离上次成事已经有一个多月之久了。
听到这句话,闬洛姝一时间呆愣起来。
“你还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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