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心让你同这坏女人一起出来做坏事的,我知道你肯定又要上那坏女人的床。”
贾源呵斥他:“你胡说些什么。我同阿苋教主是有正事要办,你跟着来胡闹什么。你明天就给我回谷中去。”
贾昉却不同意:“我说什么都不会回去的。我要看着你和那个坏女人。哥哥,绿意姐姐为你牵肠挂肚,你怎么能伤她的心?”
阿苋原本一直看着他哥俩,此时插口问了一句:“绿意是谁?”
贾昉对她厌恶非常,张嘴就讽刺道:“绿意姐姐是哥哥的妻子。我的嫂嫂。哼,绿意姐姐娴熟温柔,和哥哥青梅竹马,才不是你这个坏女人比得上的。”
阿苋目光锐利,直视贾源:“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说你成亲了?”
贾昉冲她做鬼脸:“哼,哥哥十八岁就娶了绿意姐姐,坏女人我告诉你,你不可能夺走哥哥的,哼,你......”
阿苋一扬手,一只兔腿飞了过来正中他的哑穴,贾昉的嘴一张一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贾源却是一愣:“你也没问啊?”
阿苋有些恼怒:“我不问你便不说么?你主动找我,我怎么会想到你居然已有家室?”
贾源更不解了:“我找你又为何要告诉你我有家室?”
阿苋语塞。她无法改变别人的所思所想。
今早马车动起来不久,她就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似乎比平时更重一样。她趁着马车颠簸细心凝听,底下有人忍不住痛呼出声,才听出那可能是贾昉的声音来。到了中午休憩,她更觉得那两匹马似乎是比往常要累得多,又借机查探,才确认了这是贾昉。
她也并不拆穿。她与贾源同行,一路上贾源难免要求欢,阿苋不想撕破脸,有了贾昉在也多了个推拒的借口,却没想到从贾昉的嘴里听到这样的事。
她烦躁起来,一言不发回了马车打坐,不去管外面被解开穴道的贾昉吵闹。郑拾自然会把他拦在马车外。
有了这一出,接下来的几天阿苋都是一言不发。他们很快出了药王谷境内,人烟渐渐多了起来。阿苋也恢复了原本的沉静。
这天他们终于到了景宁城。这是闾朝在西南最大的一座城池。他们在城内找了一家颇大的客栈住了下来。
是夜,阿苋叫了郑拾进屋叮嘱他:“你去给时良哥哥报信。告诉他:药王谷提的消息,说是他们的宝图和钥匙都被他们的二弟子赵普盗走了,再把我们的行程细细报知于他。不出意外,十天之后就能到纯阳境内了。”
郑拾应声而去。阿苋自己也去了景宁城的一家喜服铺子。这里的掌柜是个年过四十的妇人。阿苋同她进了内室坐定,先是柔声问她:“温姐姐,你身子可好些了?练功可有遇到什么难处的?”
温掌柜容色普通,一管声音却是人如其名,温柔好听:“谢教主关心。属下的身子好多了。”接着又说了几个内功心法上的几个难懂的地方。阿苋都一一为她详细讲解。
温掌柜又想让教中的女先生来景宁城住一段日子:“教主,近来铺子里又收了几个苦命的姐妹。她们有些大字不识一个,属下带起来也不太容易。原本是要报了教中知道,不意教主亲临,可是省了属下不少麻烦。”说完笑了起来。
阿苋自然不会拒绝。写了一封信并留了教主印信给她。
30:夜半又来 虫儿叫(小飞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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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夜半又来
待得诸事停当,阿苋才问道:“温姐姐,我此来是想问问你,金川可有信件传来?”
温掌柜早有准备,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封信,封口处用红泥印了个大篆“方”字:“三天前从金川传来的。方护法叮嘱如果教主七天之内不到,就毁去此信。”
阿苋看完信就将信放在了烛火上,看着信缓缓烧尽,温掌柜泼了一盏茶上去,就成了一团灰黑。
方策的信中主要提了两件事。
第一件,是沈查手底下多了个得用的下属,看路数是纯阳弟子。沈查对他信任非常,许多事都是差遣他去办。可据李姐姐观察,这人对沈查却并不多恭敬。而且沈查这段时间,避开了其他天机门弟子,只带了他的师弟在身边。
第二件,沈查手里,可能有两张藏宝图。他从阿苋这里得到了一张,李姐姐却说他似乎手里还有一张。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也不知是哪一派。但远远看着质地,可能是原图而不是拓本。
言外之意,可能是偷来的。
阿苋面无表情,内心翻江倒海。沈查这个人经商不怎么样,办起这偷鸡摸狗的事情来格外得心应手,不知道他身边那个纯阳弟子是什么人。李姐姐的轻功天下无双,只要不是五派掌门长老一类的人物,阿苋不觉得能有任何人觉察到她的跟踪,可阿苋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担心。
阿苋当机立断,写了一封信给方策,让他立刻召回李姐姐,不要再派人跟着沈查,一切等她回金川再说。她第一次动用了教中的飞鹰传信,只希望尽快方策可以尽快收到立刻反应。
阿苋回到客栈,还是有些忧心。但此时也没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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