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打扰便是了。”然后慢慢的退了出来。
如今经文已经抄完,我听花月浓说,明日的法会,萧隶会亲自前来。我只好又将下山的计划扔进了纸篓。
法会这一天,风平浪静一派祥和,萧长风倒还是有礼貌,朝我微微点点头,道了一声多谢。我回之一笑,“应该的。”
只见他从袖口间,掏出一沓经文,一点点放入火盆中,原来,他也抄了经文。
萧隶像没看见我似的,神情哀伤的悼念着自己的亡妻,尤其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恨不得整个大殿都能听到他的哭声的样子,说句心里话,我觉得他的哭哭啼啼真的很假。
相比萧长风,一直低着头,一点点的将经文放入火盆燃成灰烬,映着淡淡的火苗,低垂的眸子里映着莹莹的光,我感觉萧长风这才是真实的情感,他是真的与母亲感情深厚,可是他终归还是让母亲失望了。
至于萧长羽,我听花月浓说过,他还不满一周便没了母亲。他对于母亲有渴望,有想念,一个劲儿的给自己的母亲磕着头,便像我一样,阖上眼,诉说着他对娘亲的想念。
法会完毕后,萧隶被人搀扶着走出了大殿,一群人又上前安慰着他勿要动气。
我皱皱眉,一个人退了出来,没想到萧长风也跟了过来,我一个正在欣赏美景之际,身后蓦地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当时被吓了一跳,掩着心中的不快,表面陪着笑脸,客客气气的问道,“世子殿下日理万机,百忙之中光临宝刹,不知所谓何事?”
他朝我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皓齿,如实回道,“找你!”
“找我?”我抬起眼皮,嗔嗔道,“哎呦,您找我什么事,不知又沾上哪朵桃花啦?”
萧长风蓦地扣住我的腕子,眯缝着眸子,从他眸子里我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我便开始挣扎着,狠狠道,“你又想干什么?”
那人微微一笑,突然身后出现两个侍卫,他道,“如果她跑了,你们给她陪葬。”
“我看你敢!”我直起腰来,怒视着他。
“我没什么不敢的。”那人目光凛冽的看着我,“三弟已经凯旋,你说,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自是没什么不敢的,你是谁啊,连亲大伯都能杀的!”我咬牙切齿道。
那人嘴角冷冷一哼,冰凉道,“所以你最好老实些!”说罢,两眼一抹黑,被人敲晕了。
天杀的萧长风,连你娘的忌日都敢动手,你丫的忒是个不孝子了。
我是被花月浓吵醒的,揉揉有些酸痛的脖子,瞧着眼前陌生的屋子,问道,“咱们这是在哪里?”
花月浓见我醒来,停止了骂骂咧咧,走到我跟前,“咱们被关在星月台了,你快想想办法吧,如今楚夏一站在所难免了。”
好像,萧长风也是这么说的。不过我想,在大战之前,我哥一定不会不顾我的死活。
于是安慰道,“我哥心知南夏和东楚从今兵力悬殊,他断不会贸然出兵!”
“他不会贸然出兵?”花月浓眉头一皱,继而道,“你知道你哥用多少人跟南夏十万大军硬碰硬吗?”
“多少?”
“这个数。”花月浓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五十万哪。”我不假思索的回道。
花月浓摇摇头,缓缓道,“五万哪,他打算用五万打十万,真以为自己也能打神仙仗哪。”
顿时,我的全身寒气遍布,哆嗦道,“我哥……我哥……我哥……他……不要咱们了……了……吗?”
花月浓摇摇头,“不好说。反正我就知道姓萧的那对父子抱着必赢的心要亲征去了,如果公子不慎输了,咱们到时候都结束了。”
此刻我又产生了一个新问题,“你说,萧隶为何不此时就杀了我呢?”
花月浓呵呵一笑,“凭他这阵子受到的屈辱,如果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你了。”话锋一转,继续道,“现如今,咱们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逃出去?怎么逃啊?”我四周看了看,“这个地方建于高阁之上,轻功不好跳下去就是一个死,怎么逃出去?”
“那咱俩也不能坐在这里等死吧。”花月浓又道。
我拍拍花月浓的肩膀,“放心吧,我哥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不会输的,而且就算他不管咱们,外公也会救咱们的。”
可是我想错了,那晚星月台上飘然而至一位白衣的不速之客。
我瞧着外公熟悉的脸庞,泪水潸然,外公在关键时刻从未让我失望过。
外公递给我一张帕子,却为难道,“孩子啊,我只能带一个人走,你们俩个谁先走。”
我还未开口,花月浓急忙道,“带她走吧,她是重要的人物。”
我却对花月浓道,“不行,我会武功,落到他们手里,还能抵抗,而你不同。”
随后对外公道,“外公,先带花姐姐走。”
外公十分爽快的答应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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