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暴力!好不讲道理!但也好解气啊有木有!
孟景珩在这时突然轻笑一声,竟然叫白童惜嗅到了一丝残忍:“另外,郑一强除了大女儿外,唯一一个儿子还在东城读书,东城最大的权利掌握在谁的手上,就不需要我向弟妹科普了吧?”
随着孟景珩话落,白童惜脑海中电光火石的闪过了一个称呼:孟老!
她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大哥这话是想告诉她,孟沛远还拿着郑家的未来接班人,出来威胁郑一强!这根本就是掐着人的脖子,要人低头认输!
说实话,这种波及亲人的手段,真的很残忍,很不要脸。
但当它是作用在与她对立面的敌人身上时,白童惜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很爽!
白童惜瞎想间,只听孟景珩缓缓说道:“弟妹,昨天沛远忙了一天,中间他的手机不知道响过多少次,但都被他按掉了。
这其中损失了多少生意和利润,我一个门外汉,不清楚。
但以泰安集团的规模,绝对只多不少,所以我才说,你最应该感激的人是沛远。”
白童惜滞了滞后,企图转移话题:“大哥,你也帮了我很多啊!
别忘了,你几乎每天都带队替我在c河盯梢!
再说,嫌疑人也是你和队员们为我逮捕的,不是么?”
她的话,与其说是在说服孟景珩,不如说是在说服她自己,好压抑住自己不对孟沛远产生多余的感情。
孟景珩解释:“弟妹,你可能有所不知,有一些事情,是我身为公务人员无法出面解决的。
我不能知法犯法,对合法公民做出威逼利诱的事,一旦曝光,就算是爷爷,也不好出面保我。
只有沛远,他才有实力和底气为你做尽恶事。”
为你做尽恶事……
白童惜的鼻尖突然一酸。
半响,她闷闷的“……嗯”了一声,表示她听到了,也听懂了。
孟景珩续道:“我看沛远昨天的气色不太好,我也知道弟妹有工作要忙,所以我让暖儿开车送了两份家常便饭过去,时间差不多了,她应该就快到你公司楼下了。”
白童惜都被绕糊涂了:“大哥,你等会儿!你说大嫂要来我这儿?”
孟景珩“嗯”了声后,说:“弟妹,我这边还有事,就不跟你说了,先这样,回头再联系。”
“好……好的。”白童惜话音刚落,孟景珩那边便收了线。
见白童惜自结束通话后,就一副魂不守舍的表情,汤靖不禁问道:“白董,发生什么事了?”
汤靖连唤了两声,白童惜这才回过神来的看了他一眼,神情复杂道:“汤叔叔,c河的事,已经有人替公司摆平了。”
汤靖眼神一亮:“是谁?!”
白童惜底气不足:“我,我老公。”
“竟是他!”汤靖一脸意外。
白童惜苦笑一声:“汤叔叔,你也觉得很神奇是不是?那个差点在政府大厅用绯闻照给我致命一击的男人,居然为我摆平了这件事……”
反应过来的汤靖,慈爱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以长辈的口吻说道:“一个男人愿意为你挺身而出,证明你们的婚姻还是留有余地的,乐观点吧,外面的花花世界哪比得上家里的温馨守候?”
白童惜微微垂下眼睑,忍住没说和孟沛远传出绯闻照的那个女人,不是什么花花世界里的普通一员,而是他心头的朱砂痣,抹不掉,灼不毁。
如果和孟沛远维持婚姻,需要时时忍受他对陆思璇有的没的的照顾,那她迟早会精神崩溃的。
耳边犹自回荡着孟景珩的每一句话,白童惜除了感到劫后余生外,对孟沛远的手段更加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假设她身处郑一强的立场,那她……
白童惜只觉得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再度响了起来。
白童惜低头一看,发现是林暖的来电。
定了定神,她划下接听键,把手机凑到耳边喊了声“大嫂。”
林暖开口就问:“童惜,你的办公室在几楼来着?你们的公司前台不知道跑哪去了。”
白童惜忙说明自己具体位于几楼几室。
“那你等一会,我马上就到。”
“好的,大嫂……”白童惜有种今天一天“鬼知道都经历了什么”的恍惚感。
挂断电话后,白童惜眨眨眼,回眸冲汤靖说:“汤叔叔,我现在有事情要去处理,您要不在这喝茶,我去门口等着……”
“别别别!”汤靖忙说:“茶就不必喝了,我只是来跟你说一下环保局变卦一事,现在说完了,我也该回去工作了。”
白童惜顺势问:“那汤叔叔,我是不是应该尽管抽空见这群人?”
她现在连“领导”两个字都懒得说了,一群无利不起早的家伙,简直比奸商还要可恶!
汤靖缓缓笑着说:“白董,我觉得你不必急着见他们,他们之前让你心烦了那么久,是时候让他们好好急上一急了。”
白童惜狡黠一笑:“汤叔叔,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汤靖刚离开一会,安心便端着两杯茶回来了。
茶是好茶,只是这喝茶的人少了二分之一,便立刻让安心怀疑起自己办事不利来。
她站在门口,哭丧着脸问:“白董,我是不是又来迟了?”
她是有多倒霉啊,每次泡茶都要碰到这种意外情况,白董该怪她办事不利了吧?
白童惜睨了安心一脸,微微笑着说:“不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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