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野猪擦到好几次,都很悬地避过了,但身上还是受伤了,特别是腰那一块,他觉得自己可能被撞伤了。
明亮那边,在野猪冲过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又抓着另一根的尖头木棍,再一次以掷标枪的姿势,朝着野猪的另一只眼睛射了过去。很准,又射中了这只野猪的另一只眼睛。
瞎了眼的野猪,凶性大发,眼睛看不到,只能靠着嗅觉,却也能准确地捕捉到明亮的气味,然后朝着他冲了过去。
明亮握着最后一根尖头木棍,这一次要一击击中,否则有可能会被发狂的野猪拱个透心凉。
就在野猪撞了过来的时候,他手里的尖头木棍已经掷了出去,利用速度的惯性,再加上野猪向他奔来的速度,尖头木棍被狠狠地射进了野猪两眼之间的眉心处。力道之大,竟然被射进了一小截。
与此同时,一声枪响,野猪的咽喉处,就中了一枪。野猪还保持着奔跑的姿势,就在要撞上明亮的当口,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那些跑过来打算救两个孩子的村民们,也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发呆。
明亮听到这一声枪响,就知道是有人帮了他。这一枪如果不打,以明亮那掷尖头木棍的力道,这野猪也能被射个半死,但是他也铁定会被撞上,最后被撞成什么样,无法想象,但可以肯定兵是当不成了。
好在,运气不错,野猪被人一枪打中了咽喉,死了。
他木讷地回头去找打枪的人,就见到他身后的一棵树上爬下来一个人,手里端着枪,那枪口还在冒着烟。那是个军人,那一身的经军装,年龄不超过三十。
“小子,真行啊,面对野猪眉眼都不眨,是条汉子。”那个军人抬手拍着明亮的肩,一阵夸奖。
明亮的心里其实是害怕的,但是在那种情况下,害怕也没有,现在野猪死了,他身上的冷汗才下来,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才差点就被野猪撞了,非死也会被撞个半死。
他咽了咽口气,对军人说:“谢谢同志的救命之恩,我叫明亮,就在这山脚下的苏家村。”
“你就是明亮啊,我听说过你,果然是个天生当兵的。”军人咧嘴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衬托得他的脸更黑了,“我是西南军区的战士,我姓原,你叫我老兵就行。”
明亮又对他进行了感谢,邀请他去家里坐坐。原老兵也不客气,收了枪就跟着去了。至于那头野猪,被村民们抬了下去,怎么分配,就要看老兵了,毕竟这野猪是他打杀的。
太奶奶听说是老兵救了明亮,对老兵可客气了,一个劲的道谢,还留他在家里吃饭。但被老兵拒绝了,“我们部队有规矩,不能在老乡家里吃喝,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不管苏家人怎么说,他都坚持自己的原则。
在谈话中,才知道老兵是西南军区邕城部队的一名排长,这次是跟着首长一起过来招兵的。那个首长他们也认识,就是李同志。
正因为原老兵救了明亮,所以大家有点儿倾向于西南军区,可惜他们已经跟武装部说了自己的决定,服从组织安排。
老兵坐了会就走了,走之前深深地看了明亮一眼:“你是好样的,我在英雄团等你。”对这个新兵,他很喜欢,作为老兵,最喜欢这样高素质又有本事的兵了。
走的时候,老兵并没有带走野猪,而是把这野猪给了明亮:“这野猪也有你一份功劳在,我就不带回去了,就送给你们吧。”
这野猪,村民们打到是要交公的,但因为这是人家解放军送给苏家的,所以村民们也不敢眼馋。太奶奶却决定,把野猪的一半上交给村委,人家解放军也说了,他只得一半,另一半是明亮打的。太奶奶觉得,这野猪他们不能独吞,虽然村民们不会说什么,但是毕竟这么大的野猪,大家都看着呢,如果不上交一些,有人会眼红,谁知道会整出什么事。
这一上交,明亮一家就被村委夸了,让大家都学习明亮一家。
村里就开始分了这半只野猪,每家倒也能分个几斤,,吃到肉的村民们,在心里可感激明亮一家了。
村民们热火朝天的分肉吃肉,原老兵却回了招待所,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李同志,这让李同志更加地坚定了要把明亮挖到自己团里的决定。
1966年十二月十二日。
这一天,招兵的工作全部结束,大家也继续地收到了通知。不管成功不成功,能不能顺利入伍,收到通知书的那些人,心里都落下了石头。
唯独明亮的通知书还没有下来,这让苏家人很着急,就连村委都替明亮着急。要知道,明亮入伍那是铁板钉钉上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没有消息?这让大家都不明白。
为此,苏耀宗和东升明亮三个人去了一趟县武装部,询问这件事情的缘由,为什么明亮没有收到通知书,是被淘汰了吗?
武装部的工作人员告诉他们:“苏明亮并没有被淘汰,只是因为他的去向问题,组织正在紧急地调节与研究中,过不久就能有消息,你们不用担心。
听到武装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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