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修二代,对明昧很是熟悉,指着明昧把他娘叮嘱的话吐露,摆明了生怕跟明昧呆在一块,自己也跟着一块倒霉了。
自宾皱着眉头正在训斥一声,明昧却先一步地站了起来,“先生,明昧确实挺倒霉的,所以,请先生安排明昧自坐一处。”
虽然明昧知道她这倒霉不会传染,但她也早就习惯了旁人见她退避三舍的模样,她来上课是为了补充知识,也不想后面再生别的事。
观明昧的神情并无半分的戾气,对于旁人的不喜亦是十分的平和,自宾本来要训斥小男孩的话便收了回去,“好,如此,你坐到这边。”
自宾将明昧安排在了最角落中,由她自己坐一个位置,明昧自在地坐于一旁。
自宾见明昧正襟而坐,便开始讲起课来,“修真之始,源于上古,上古大能者,皆以五灵根者为得证大道者,所谓五灵根,对应五行,是为金、木、水、火、土……”
虽然因为小男孩挑起了明昧那倒霉的体质,讲堂里的人全都对明昧避恐不及,但是自宾先生很是会讲课,修真史,未形界的修真门派,各家门派的历史,各家门派的徽记,服饰,长处,自宾先生如数家珍的道来。
如此明昧才知道,这一个修真界是有多大,门派,强大的宗族又有多少。
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明昧将会在此迎来新的人生,一个截然不同,却又更加宽广的人生。
怀着这个念头,明昧如饥似渴的吸收着自宾由浅入深的讲解,回去之后会将自宾先生与她说过的内容与妙戈复述一次,让妙戈可以结合自己所到之处,见过的一切给明昧讲解。
“自宾先生熟知未形界的各处,修真门派,家族,绝技,是为上善派无所不知的先生,因而才会担任讲堂的先生,专为上善派的弟子讲解修真之事。”妙戈见明昧听课听得十分欢喜,倒是一改先时的沉稳,显得活泼了,暗想果然该让明昧去跟同龄的孩子玩。
岂不知,明昧去了讲堂的第一天就叫人嫌弃了,如今讲堂里成群结伴的人多了去,只有她,形单影只。就因为讲堂里不知谁将她被妙戈带回上善派后发生的倒霉事都传扬了出去。
既是有心人有意为之,明昧也不想结交什么朋友了,反正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人,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好,比如专心的上课,专心的记下自宾先生说的话,她也照样很开心。
但这些事,明昧是不会跟妙戈讲的,既不觉得有什么可说的,也觉得哪怕说了,妙戈也定能明白她习惯一个人的心情,妙戈不也是独来独往的。
“师傅,自宾先生提到阵法、符箓、炼器、炼丹,明昧想看看相关的书。反正眼下我又不能修炼,单只听自宾先生讲课,空余的时间太多了,明昧想要多学点东西。”明昧把自己想要继续努力多学点东西的心思与妙戈提来。
不管是阵法还是符箓、炼器、炼丹,都是要先学了理论知识,然后才能深入学习的,明昧觉得,懂得的东西多一点,保命的机会也就更多一点。
妙戈一听问道:“你都想学?”
“想。”明昧肯定地回答告诉妙戈,妙戈有些为难地蹙了眉头,明昧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不可以吗?”
妙戈摇了摇头,“平日我只一心修炼,于这些皆不精通。”
明昧看向妙戈,妙戈也同样看着明昧,师徒俩以眼神无声地交流着,当师傅的不会,自然就教不了徒弟,但是徒弟要学,那要怎么办?
“炼丹之法,你师祖母倒是能教你,炼器,去器堂请教亦可,但阵法符箓……”想着后面这两个人跟她的关系,妙戈皱着眉头都快能夹死苍蝇了。
“没有相关的书吗?“明昧觉得妙戈想得太单一的,难道除了让人教授,看书不行?
“有!”被明昧一提醒,妙戈惊醒,开始从自己的储物袋里翻出了一块蓝水纹的玉牌来,明昧还注意到玉牌上面刻着妙戈的名字,这是妙戈的身份玉牌。
妙戈道:“上善派藏书丰富,想要什么书都应有尽有。区区的阵法符箓的书,必然也数之不尽。来,为师带你去书楼。”
一听到书楼两个字,明昧的眼睛已经直发亮了。上善派的书楼自宾先生也赞夸过,直道天下修真门派,无不羡慕上善派藏书之丰厚,那是上善派自开创祖师以来,至今为止,历各代掌门,弟子皆一心收集天下藏书而方有今日,上善派的藏书,那是上善派最大的宝藏。
“师傅,自宾先生如此熟知天下修真之事,性情又十分温和,为何止于筑基期而不前了?”妙戈迫着明昧,打算走着往书楼去,明昧将心中的疑惑问出。
妙戈平静地与明戈解释,“原本的自宾先生已经是元婴后期的修真大能了,他是因为上善派才跌落了境界。”
明昧一听更好奇了,“是因为什么?”
妙戈道:“有些事不是你该知道的,往后不要问。这是上善派的秘事。但自宾先生是上善派的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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