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佩的绳鞭朝着两女没头没脑的乱打,口里叱喝连连,打得她们鬼哭神号,哀鸣不止,倒在叶宇怀里的红杏更是胆战心惊,感同身受。
“佩佩,你不是要打死她们吧?”叶宇皱着眉说。
“难道要和她们客气麽?”丁佩一鞭抽在悦子的粉臀上道。
悦子惨叫一声,想伸手搓揉,然而玉腕连着盈丹的足踝,那里碰得到伤处,如此一来,却张开了盈丹的粉腿。丁佩瞧的有趣,绳鞭再起,这次却是落在盈丹的纤腰,她探手护着伤处,便也把悦子的yù_tuǐ张开。
和子已经准备了绳索,把悦子和盈丹的手腕绑在一起,缚好后,两女的玉手垂在腰际,粉腿却被逼左右张开,泪下如雨的粉脸,分别搁在对方的牝户上。
“这样缚法真是刁钻,难为你想得到了。”叶宇哈哈大笑,手掌探进红杏的衣襟里摸索着说。
“要不然如何让这两只母狗听话?”丁佩冷笑道。
“现在怎样?”叶宇兴奋地问道。
丁佩没有回答,蹲在悦子身前,扯着她的秀皮说∶“臭母狗,吃这个婊子的骚逼!”
“丁佩……主人……主人待你不薄,为什麽要害他?”虽然悦子浑身疼痛,还是喘乘着问道。
“我恨死他了,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丁佩咬牙切齿道,想到在凌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这个下贱的丫头,更是怒火难禁,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悦子两个耳光,喝道∶“你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没有你们那麽贱,杀了我吧!”悦子只道凌威不免,想起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无生趣,但求速死,相随地下。
“你可要睡五毒坑麽?”丁佩寒着脸说。
“你……!”悦子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毒酷刑,但是想到凌威,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咬着牙关说∶“只要你别伤害主人,怎样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脸靠近着悦子的下体,看见两条狰狞的怪蛇,盘据着粉红色的ròu_dòng,已是触目惊心,直觉告诉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恶毒,但是悦子为了凌威,竟然不惜受刑,心里佩服,思索之间,忽然腿上一痛,听得丁佩喝道∶“你还不吃这贱人的臭穴?”
“不……!!”盈丹厉声叫道,暗念悦子能够为凌威受苦,为什麽自己不可以。
“又是一个不识死活的婊子!”丁佩骂道。
“你……你背着门主偷汉才是婊子!”盈丹悲愤地叫。
“贱人!”丁佩勃然大怒,绳鞭乱打,叱喝着说道∶“和子,让这个臭婊子见识一下夺魂棒!”
和子早已跃跃欲试,手握使她闻名丧胆的夺魂棒,拨弄着盈丹的俏脸说∶“你一定喜欢这东西的!”
尽管夺魂棒狰狞恐怖,上面的硬毛弄得粉脸又痒又痛,盈丹还是抿着朱唇,宁死不屈的样子。
和子冷哼一声,看见悦子搁在盈丹脸前的粉臀,恨意陡生,伸手扶着悦子的纤腰,夺魂棒却朝着臀缝奋力刺下。
“哗……痛……!”悦子杀猪似的惨叫一声,纤腰乱扭,腹下的茸毛擦在孟丹的粉脸上,使她丝丝发痒。
“和子,你干甚麽?”丁佩皱着眉头说。
“丁姑娘,你不是说要捣烂她的pì_yǎn麽?”和子恳求似的说。
“也罢,这贱人弄开了你的pì_yǎn,便让你给她kāi_bāo吧!”丁佩的绳鞭朝着悦子头脸抽下去说∶“你整天说那里没给人用过,今儿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你……你们好狠呀!”悦子脸露惧色地叫。
“臭贱人,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和子把夺魂棒在悦子的股缝撩拨着说。
“淫奴,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尖叫道。
“淫?怎能及得上有!”和子掰开悦子的股肉,夺魂棒抵着菊花洞磨弄着说∶“就算做鬼,你也是淫鬼!”
盈丹看见悦子那小黄菊似的洞穴渗出血丝,不禁心里发毛,虽然刚才和子的狠刺,没有把夺魂棒刺进去,却已弄得gāng_mén爆裂,要是硬把夺魂棒送进去,她可不敢想像悦子还要吃多少苦头。
“和子,别和这贱人嚼舌头了,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丁佩不满地说∶“这里还有一个浪蹄子,等着尝夺魂棒呢!”
和子狞笑一声,夺魂棒便奋力刺下。
“哎哟……!”悦子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是晕倒过去了。
盈丹也是骇的失声而叫,看见和子残忍地把毛棒硬挤进那狭小的洞穴里,使她感同身受,忍不住悲声叫道∶“住手……你会弄死她的!”
“我就是要弄死她!”毛棒已经大半捅进了悦子的pì_yǎn,和子仍然使劲的送进去,去到了尽头后,还发狠地chōu_chā着,缕缕鲜红,淅淅沥沥地掉在盈丹苍白的粉脸上。
“够了,别忙着弄死她!”丁佩喝止道∶“留点气力给这个送上门来的臭贱人,让她也尝一下夺魂棒的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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