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就插入了。
随着两人交合的啪搭啪搭声作响,宁雨昔的火气已化作了阵阵的yù_wàng,双手
鬼使神差的往下体摸去。
「林三……小贼……我好想你啊……」
想起同林三作爱的时光,宁雨昔不由动得更欢了,伴随着她高亢的情绪,淫
液再度淹满了mì_xué,缓缓的流过缅铃。
「巴利,你怎么好像比平常硬啊!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顶到了…
…好强啊。」
「香君你也是,你的骚屄比以往都还会缩啊,挤的我都受不了了。」
交欢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边担心师傅突然回来,一边又沉沦於
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说出的淫言浪语让宁雨昔又骂又忌妒,越发怀念起男人的肉
棒。
「好香君……我快到了……给我接着吧!」
心知已到极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记记重炮轰得李香君淫叫连连,在窗外偷
听的宁雨昔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三个人或在嘴上、或在心里倒数着高潮的来临,终於在巴利低声一吼,浓而
滚烫的jīng_yè灌进李香君的mì_xué时,相继达到了快感的终点。
李香君慵懒的躺在巴利怀中,忽地惊呼道:「不好了!师傅的房间都是我们
的味道,若是她回来不就知道了。」
巴利笑道:「没关系的,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望梅止渴,你师傅那么久没男
人,这味道不是刚好可以让她解馋?」
李香君捶了一下巴利,佯怒道:「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傅!」
巴利轻咬着李香君的耳朵,悄声道:「你师傅早被我们偷偷上过了,那时你
怎么没这么护着她?」
李香君闻言大窘,自己可是出卖过师傅的,要不是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们三
个,哪会作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再加上这次的算计,那就更加愧疚了,思即於
此,水雾渐渐朦上了眼眶,泪水正欲夺眶而出。
看着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样子,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恶感,出於对
她的怜惜与日后的大计,巴利好好的哄着李香君,直到她破涕为笑才松了一口
气。
等到二人离开后,宁雨昔才缓缓的从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间,闻着房内飘散的
异味,宁雨昔一阵苦笑: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会让自己更加想男人的ròu_bàng啊!
晚上师妹来的话该怎么办?本想整理一下的宁雨昔,觉得身体有些疲累,毕
竟今天高潮的次数太多了,偏偏听了那么一场活春宫又弄了一下,体力早已所剩
无几,决定小睡一下再来整理。
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着的宁雨昔边告诫自己边进入了梦乡。
当宁雨昔再度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猛的起来的她又被缅铃刺激的软
脚,想起上回香君给了自己一些薰香,宁雨昔从抽屉里寻了出来,直到香气慢慢
盖过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松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安碧如。
笑脸迎人的她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微微一愣,这不是巴利他们作爱时用来助兴
的催情迷香吗?暗忖今天让师姐上钩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师姐和自己一
样承欢於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安碧如不禁有些兴奋。
「师姐,缅铃可让你满意啊?」
宁雨昔恼她让自己出丑,故作轻松的道:「还可以吧!这不算什么!」
安碧如闻言一笑:「既然如此,那师妹明日再来吧!」
宁雨昔的假面具顿时被拆了下来,别说缅铃让她行动不便,单是今日便不知
泄了多少水,对於有洁壁的她是难以忍受的,只得低声下气的认错。
看着安碧如将mì_xué里的缅铃拉了出来,宁雨昔终於松了一口气,然而看着被
自己的yín_shuǐ湿了一片的床单,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随着菊穴的缅铃也跟着被取出,宁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顾不得安
碧如拿着沾着黄色春泥的缅铃调笑着,低声的说着:「师妹,我要出恭。」
安碧如愣了会儿,拉出了床底的洗脚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着宁雨昔。
宁雨昔被安碧如瞇着的眼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为何意,只想赶快
去茅房;然而当她一动作,安碧如便拦在她的身前,让她无法出去。
这时就算宁雨昔再迟钝,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这里出恭。
「师姐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如果忍不住的话,那场面……喀喀!」
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宁雨昔。
宁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却也知道没有办法,乖乖的蹲在洗脚盆上,括约肌
一松,溃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还溅上了宁雨昔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
快感让她不顾一切,那一副神情彷彿不输交欢时的愉悦。
可是安碧如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拿着沾着宁雨昔黄泥的缅铃到宁雨昔跟
前,疑惑的问道:「师姐,这东西上面的味道怎么跟你现在的味道那么像?它跟
你有甚么关系?」
看着眼前明知故问的安碧如,宁雨昔恨不得冲上去打她的屁股,那么多的坏
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气燄只怕她会变本加厉,让自己更加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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