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座弹开的高山,好比骏府国人们崇拜的圣山富士山一样,不过是一个是
樱花点缀的深色山体和山巅雪白的峰顶,一个是雪白的乳峰上樱红色的乳晕,有
着逆差色彩的孪生姐妹一样!
所以每次看到於丰的这对rǔ_fáng,都让义元有一种彷彿仰望圣母峰,费尽千辛
万苦也要爬上山峰的冲动。
「要……我要……」仰望义元的於丰用鼻子轻哼着。她古典又可爱的五官因
为兴奋而扭曲,义元看见了更是兴奋。
「说给我听呀……是哪里要?」
「傻瓜!」於丰一面责备着今川义元,一面忍住笑,她的脸上开始泛着yín_dàng
的春光。
「尻宍?你说不出来吗?」
「那种淫秽的字眼,你还真不害躁。」於丰摇着头笑着。义元淫秽的字眼,
反而唤起於丰身为「歩き巫女」时候修炼的欲念,她白嫩的身驱如蛇一般卷曲,
摇起她的蛮腰。
可是於丰却深记着师范的教诲:「贵族男人虽然嘴上希望你yín_dàng,但是内心
却永远希望女人是贞洁的』,所以每次义元说出代表女性生殖器官这种yín_dàng字眼,
她只是一味害羞的笑着,说『女孩子才说不出下流字眼』这句话。
但是有趣的是,在床笫间,她却很想从今川治部大辅义元口中听到这句话。
於丰今年二十二岁,她那奶油色光滑嫩白的肌肤,是那种对义元来说属于上
等的飨宴,十分诱人。作为东海道的统治者,义元也有几个女人,但是於丰的
ròu_tǐ对经验丰富的他来说,仍然是可以归类为上等的类型。
从武田家嫁过来也有两年了,但是酷爱新奇的他对於丰还不因此感到厌倦。
之所以会天天晚上眠宿在於丰这里,她ròu_tǐ深处所带给他的欢愉是其中最重要的
一个原因。
义元对女人了若指掌的手指头滑进於丰那浓黑柔软、湿润娇嫩的肉穴中。
因为常年流连花丛,没有足够精力的他往往侧重于悠久的前戏!
当他把於丰那湿滑的两枚贝片开口拨开时,於丰湿透了的私密处如同黏着剂
被撕裂的声响般发出『啵』的一声。
即使已经为义元诞下嫡子氏真,於丰还是每日按照当初「歩き巫女」的修炼,
保持下体的紧密,所以虽然已经生育过一个孩子,她的下体还是和处子的相比较
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在於丰情欲高涨时候,湿淋淋的两片花瓣就会露出来,
顶端敏感的小突起也紧缩起来。
义元用指头翻开於丰的内花瓣,一把捏住那敏感的小球搓揉起来。
「啊……」於丰上半身弯起来,这个地方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而且越修炼
《くのいちの術》,这个要害就越薄弱!所以她一下子就禁不住从口中发出娇吟,
湿暖的ài_yè弄湿了义元的指头。
「怎么样?」
「我好想要,快进来……」
「要我插进去吗?」
「快插进来……」
「用手指头插吧!」
「不要!我要你那一根……好不好,求求殿下了……」於丰柔嫩的蛮腰难耐
的晃动着,抛下了矜持大声叫着。
「过来,给我用嘴跟小打招呼。」义元的手指抽出了黏滑的女体,仰躺在
被褥上,虽然情欲已经高涨,但是义元的小还没完全兴奋。
於丰对于用口帮义元雄伟的男性服务已经很拿手了,她坐起来,还是装作犹
豫又害羞的笑着。但一见到义元壮大的ròu_bàng,身为女性的感官的本能急速上涨,
她跪在男人腰部,如白兔的卷着自己白嫩的背,用唇包含住义元雄壮的前端。那
雄伟的前端部分深深的被含在嘴里,於丰的开始反覆的一吞一吐起来。湿滑的舌
头和口里的嫩滑,让义元感受到一阵刺痒的快感。
於丰把义元塞满口中一阵后,松开嘴把那话儿释放,脸上挂着僵硬的笑,一
刻也等不及似的急速仰卧在男人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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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你的硬物插进来……」她光滑的双手滑到在男人脸旁,弯起她的蛮腰
让男人看。
义元回应着她的邀请,他把粗大的硬物插入於丰湿嫩的里面紧紧密着,在
那如海螺口的私密口推送着。
「嗯……好舒服……」於丰内部的肉紧缩着,包住在她体内的义元,白皙的
上半身浮出肋骨,她一面把头仰向后方,一面用双手由下紧缠着义元。不知不觉
地,交着的内部那柔软的肉快速的蠕动起来。义元被於丰甘美的包围,猛地一
再推送。
「啊……」於丰放声的吟叫着。义元的下部,把於丰撞到坐了起来。
义元感受到女体内部湿暖的潮涌,他脸上的汗也早已湿透:「要射了……可
以吗?」
於丰缠住义元的头,美丽的脸庞因为空虚而皱起眉头,却用力的点了点头。
义元大声的呻吟和律动着,在ròu_bàng上注入全身的力量,往密部深处噗噗射出
浓精,黏黏稠稠的燃烧子宫口。
被震到坐起来的女体在一瞬间收缩,於丰低泣般的吟叫声变大,双手双脚往
被单一伸,筋疲力尽。
义元发出了汗味,从躺平的女体中抽出,一下子就躺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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