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多变,新军习惯北方气候,要在南境打硬仗,要占领全境,也需从头开始训练,耗费无数钱粮,情况好打个三五年,不好时打个十年八年也有可能。
南方到处是富庶之地,鱼米之乡,成王不愁粮草,而新军呢?北方不比南方,稻米一年仅得一季,长久战打下去粮草不足,军需难有保障,虽然有新型武器,可对外侮没问题,护国军却毕竟是宁国子民啊,这仗实无必胜把握。
苏唯曦沉思片刻,手指疾速点出,赵承臻倒在地上。
把赵承臻抱到榻上盖上被子蒙住脸,吹了烛火。苏唯曦朝凌波宫而去,凌波宫静悄悄,苏唯曦无声无息潜进去,按一般皇子宿左侧殿的习惯,苏唯曦朝左侧摸去。
里面传来开门声,苏唯曦闪到柱后,忽然之间瞪大眼,门里闪出来的人,鬼鬼崇崇,手里还抱着人,从身量看,却是个孩子。苏唯曦屏息,在来人到跟前时疾点了来人穴道,双手抱过孩子。转身欲走时牙一咬,回身点了此人的巨阙穴。
避开守卫路线,苏唯曦回了东宫。点上烛火一看,孩子果然是仪嘉。苏唯曦把仪嘉放在榻上,把赵承臻绑到背上,抱起仪嘉,从当日抱着赵承宣离宫的通道,静悄悄离开皇宫。
喘着粗气来到小院,苏唯曦点上两人睡穴,吩咐巧儿严加看守,每日喂些流质食物。
看看已到早朝时间,自己还没同赵德明汇报,苏唯曦急急赶回皇宫。
苏唯曦赶回皇宫时,宫里已闹翻天。凌波宫早起的宫女发现死了一人,随后又发现五皇子与公主失踪,大声嚷嚷起来。
怎么不喜欢也是自己的儿子,柳如湄与赵德明都急了,赵德明是在早朝上得知消息的,此时在凌波宫中发火骂人,旁边立了一众大臣,成王安博远都在。
苏唯曦挤过去,大声道:“皇上,宫禁森严,来人竟能劫走五殿下和大公主,皇上,不可轻视,宜封闭城门,不准进出,命护国军挨家挨户细细找寻。”
安博远眼神从苏唯曦脸上闪过,眸里有一抹深思。赵德明还在犹豫时,他走出来道:“皇上,臣愿领禁卫军守着南门,不给贼人从南门带人逃离,也请成王爷带领部分护国军守住北门。烈王带领部分护国军在城中仔细搜寻。”
“好。就这么办,你们分头去办,务必要把臻儿和仪嘉找回来。”赵德明点头。
“皇上,老臣带人守南门。”成王道。
“这个……”
“皇上,北面是新军辖领之地,臣请避嫌守南门。”安博远朝成王一礼,对赵德明道。
“王爷,谁守哪个门,都为了找回臻儿,不要再争了,依博远之言,你们各自下去调派人手,快快行动。”
安博远领旨离去,成王悻悻然,看看女儿颜容憔悴,无奈领旨。
不该爱
洛都只有南北两个城门,安博远封闭了南门,命禁卫军到处巡视。没多久苏唯曦来了。
两人隐到城楼一角,安博远抓住苏唯曦双臂,急切地说:“你好大胆,这是诛九族的罪,你得到成王谋反的确切消息了?”
“嗯。”苏唯曦把赵承臻的话说了,夸道:“你反应真快,怎么猜到要占住南门?”
安博远浅笑着摸摸她头发,北方是新军辖地,苏唯曦要封闭城门,自然不是防止新军进洛都,他当然能明白要守的是南门。
“你还没时间跟德明说是吧?眼下他应该是一直在凌波宫中安抚淑妃。时间急迫,这样吧,现下是个机会,你命琉璃阁的武士,扮成前朝余孽,刺杀成王,成王有此想法才两天,估计尚未与下面的将士商量通气,此时他出事,嫁祸前朝余孽,不至于引起护国军大乱。五皇子要好生看守着,不能出事,他到底是德明的儿子。”
昌平十年,宁国迎来扬眉吐气的日子,新军全面收了烈国,从此天下再无烈国二字,国民争相奔告,很多逃难的北方百姓,又一次扶老携糼上路,只不过这次不是逃难,而是踏上回乡的路途。
新军在正月里,将由太子赵承宣率领,班师回朝。威帝赵德明下旨,新军抵达洛都时,将率文武百官出城迎接。
在一片喜气洋洋中,成王的遇刺卧床月余身亡,没有引起多少波动,护国军在城中搜寻五皇子,引起了百姓诸多不满,百姓在成王身亡后,上了万民联名请愿书,要求严惩护国军扰民之罪。赵德明薄施惩戒,撤了几名将领,颁旨因成王不幸逝去,烈王事多难以顾及,在新军回师后将把护国军混编进新军,从此护国军将不再存在。
正月二十日,赵德明率领文武百官出城迎接新军凯旋而归。
凌波宫中,柳如湄扑倒床上痛哭,她已一败涂地,父亲死了,虽然葬礼风光无比。儿子找回来了,可是却求了赵德明的旨意,带着仪嘉去了城外赵德佑的别苑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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