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称作阿宗的肌肉男在记下了霍荏茧吩咐下来的事之后便是离开了,丝毫都不显得拖沓。
霍荏茧强作笑颜走到桌边,斟了两杯酒水放置在了桌。
“公子,若有事要谈,不如先领着外头那位妹妹进来坐着聊吧,这样站着可是有失风度呢,这两杯水酒也就当作是奴家向得罪二位的赔罪了,请”说着,霍荏茧收起了手中扇子,纤手掐着兰花指朝着俩就被就是一指,显得好生风情万种,令常人为之倾倒。
见着何天问一步跨进厢房,梅百花亦是有些紧张地走了进去,并从何天问的肩接过了仍在昏睡中的胡芦,搂着她,安静地聆听起何天问与眼前这妖娆的霍荏茧的谈话。
一杯水酒干净利落地入肚了,何天问也回归了正题,他大马金刀一坐,双眼便是冒着慑人的精光紧盯着霍荏茧。
“你可知我何家英灵的埋骨之所在?”
霍荏茧轻轻颔首,抿着嘴说道:“都好好地埋在何家祖坟之中,据奴家知道的那便是在当初何家堡惨遭灭门之后一些不解底细的何家子弟回来做的,只是……”
“只是怎样?”何天问双眼神光一闪,他已经猜到了结局。
霍荏茧瞄了何天问一眼,一副你应该已经知道了的模样,但慑于何天问带来的压迫感,霍荏茧还是道了出来。
“都死了,一个都没逃过,而且直至今日为止,奴家除了公子可也就不再曾听闻过关于其他何家堡后人的传言了。”
何天问眼不红,气不乱,只是淡漠地点了点头。
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头,除了中途阿宗将那小厮送了过来之外,也就是何天问与霍荏茧的一问一答罢了,一些围绕着何家堡这些年来的琐碎问题,两人交谈的氛围倒也还算得是和谐。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阿宗又回来了,这次他是直接奔向霍荏茧身旁俯身贴耳低声地说道:“当家的,您的吩咐都办好了。”
霍荏茧颔首,嘴角微扬地瞄向何天问,将刚刚从阿宗手头拿来的何家堡的地契按在桌递了过去,何天问视若罔闻,给自己斟了一杯水酒,泰然自若地说道:“霍当家,还望保重,有缘……再见。”
“好,何公子你也保重,有缘再见。”
吱呀
闻着空气中残留的体香,何天问轻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仰天一杯水酒倾进喉中,好不潇洒。
这时候胡芦也仿佛是踩准了点,睁开了朦胧的小眼睛,熟悉的两张面庞让胡芦顿时有种置身梦境的错觉。
“芦儿,你醒了。”梅百花轻拂着芦儿的刘海,担心的目光一览无遗。
“嗯。”
将头埋在梅百花的怀中,嗅着那熟悉的味道,胡芦是要将自己的愁绪都给发泄出来。
“芦儿,你以后还敢轻信他人吗?”
何天问的声音骤然响起,胡芦的娇躯猛地一震,慢慢地将头回过去,映入眼帘的又是两张一生难忘的脸孔。
尤其是那慈祥的老婆婆,凭她怎么想,终究还是猜不到这样的老婆婆会去骗她这么一个小女孩,胡芦也不是一无所知,她爹娘还有何天问、梅百花跟她讲述的好些故事,都将那些被拐骗的孩子说得是那么的悲惨。
卖身青楼、街乞讨、贩为奴仆……,这些结果她都不敢想象。
“芦儿,说吧,你想怎么处置这二人?我将生死大权交予你的手里,由你来决定。”
何天问的话把在场的人都给摄住了,也不知霍荏茧他们是用了何等手段,竟使得那老婆婆和小厮都只能躺在地用着无力的眼神拼命向着胡芦求饶,至于梅百花,她虽然心生不忍,但她相信何天问会如此做法必有他的道理。
“仔细想想,别让自己后悔。”
何天问的每一句话都在震撼着胡芦的心,胡芦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那二人,似乎是想要弄出一个最合理的惩罚的法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胡芦法子没想到反而杂七杂八的东西倒是想了一大堆。
渐渐地,胡芦瞧着二人的目光也愈发诡异,在胡芦看来此时那二人身已经是沾满了罪孽,她需要做的就是给那罪孽添一把业火就足够了。
思量了片刻,胡芦终于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哥哥,别杀他们,让他们痛苦一辈子可以吗?”
何天问嘴角轻轻勾起,却是泛起了笑意,随着一句“当然没问题”脱口而出,何天问的两道劲气也早已分别钻入了那二人的体内。
“滚吧!”
何天问手一张,厢房便是门户大开,躺在地的两人亦是霎时恢复了知觉站了起来话也不敢说,哆嗦着身子便逃走了。
“哥哥,你怎么放他们走了?”
何天问抿了一口酒,笑道:“不放他们走,会弄脏我们的地的。”
果然何天问的话才刚落下,远方就响起了两道令人闻者流泪的痛呦声,天还没亮,这两道声音的出现使得外头的气氛顿时阴森了不少。
“芦儿,这次的事记好了,想来……会成为你一个很好的动力吧。若是你有着跟哥哥一般的实力,你又怎会置身于在这种窘境之中呢,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皆能以一力破之。”
胡芦紧抱着梅百花沉默着,但何天问说的话她已经一字不落地都听了进去。
何天问也没有在这件事纠结下去,他径直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百花,带着胡芦随我来吧。”
熟悉的小径,大不同的盆栽,绕过好些弯弯道道,何天问领着二女站在了一熟悉的房间门前,推开门,掏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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