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导航断断续续地开到了“遗忘”酒吧,也算是完成了出门的第一个任务吧,看向一旁熟睡的大小姐,准备叫醒她,动作却停在了半空,睁大了眼睛。这,这难道是一张假皮。我不敢肯定我的想法,因为,这简直太逼真了。惊呆的我竟然忘了伸手去验证我的想法,当我想到的那一刻,这位大小姐醒了过来。“啊”然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似乎还要睡去。我也终止了我的动作,“杨艺,我想着应该就是你说的那家酒吧了吧”。她睁开了想继续眯着的眼睛,看向闪烁的霓虹灯时,兴奋地眼睛顿时有了光彩。
她让我将车子开到地下室去,自己想下车打个电话,我很不放心,我让她呆在车上,说是她家老爷子的原话,让我寸步不离的跟着。看得出来她是极不高兴的,然后用一句“老娘想上厕所,你要来吗”这一句使我败下阵来。跟她说了一句:“你在他们的收银台那里等着我”。从她急速下车的动作,我就知道她是不会听我的话乖乖的站在那里等我的。我只得尽快的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场。
“黑豹,猎物已经出现了,准备收网”。其实我是很好奇的,我是很想听下去的,但是,那边还有一个大小姐的安全等着我去守护的。因为我很清楚这是哪里的抢匪准备在这里干下一票,而可怜的猎物或许就该落网了。我是不会干预别人的求财路的,井水不犯河水,这是条规矩。我不会因为一个不认识的路人就随便的与人结仇,惹下麻烦。
点了一根烟,过去的路上顺便给血姐打了个电话,“滴,滴”了好几声,正考虑有没有人接的时候,终于回应了一声:“漠北,你在哪儿”?我在电话里听出了意思急迫之意,“怎么了,血姐你的口气很急啊,出事了”?
对面回答:“没事,只是对你说一声,天南从m国回来了,知道你又回归组织了,所以想见你一面”。
我笑:“哈哈,血姐,可以啊,我也好久没见组织的兄弟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是老样子”。
血姐也说道:“我们这些人活着不是全靠天意吗?变成怎样估计也逃不过惩罚吧”!听着血姐的感慨,我总是感到这两次的电话让我甚是压抑,正好刚刚通电话的人好像往这边走着,我赶紧对血姐说;“血姐,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那个符号是什么意思吗”?
也听得对面是一阵叹息声,“漠北,我只能告诉你,那是‘惩罚’的意思,等你知道了它的含义,我就会过去找你的”。
“好吧,血姐”我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而且我还有任务在身,不得不挂了电话。
得到了对面的肯定之后,我便挂断了电话,赶紧的去追寻那位大小姐的脚步。抬头看了一下这个酒吧的招牌,不像其他的店那样,竟然是血红血红的颜色,配上这个名字,让我有一种相忘于江湖的感觉。想了想自己的处境,还是老老实实的在江湖吧!进到里面,如果说,白天和黑夜是相对的,那么这里的喧嚣就和外界的静谧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以前这样的场合倒也是来过不少,但是都是寻找猎物的,心里根本没有一点的负担,想起自己这次做的是一名保镖,哎,只能把头一摇,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显然,我这个保镖是做的有点失败了,找不到被保人的踪迹,还只得用电话让她告诉我,有些兴奋杨艺只是将包间号码给我说了一下,就挂断了电话。
迪斯高疯狂地摇曳着这里的众人,放眼望去,还真是看到了不少的美女,她们的眼光也在游离着,男人女人的目光都在等着适合彼此的焦点,这中间的时间,我和一个美女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却没有坚持到第二秒,仿佛我就是一个帅哥和另一个帅哥之间的过度段。
“安娜,你那个老封建的爸爸怎么舍得你这个掌上明珠出来玩了啊,不怕你遇到危险啊”?我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说话的声音。我是犹豫的,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因为我只是个保镖,而且我也没有得到杨艺的任何言语。我真的不是个合格的保镖,到底啊该怎么做呢。不管了,难道哥还能被这些小屁孩吓到,直接虎躯一震,推门进入,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好吧,是我刚刚开门的时候用了一点巧劲,直接将门震了开来。可是,保镖不就是要提高气势的么。
“这是谁啊”?我成了这里的焦点,然后我把头看向杨艺,表示,我可不是疯子,在这里面有我认识的人。他们也将头陆陆续续地转向杨艺,目光里面似乎也将上一句话给带了过去。
杨艺快速的说道:“这是我家的司机,你们也知道,我是不会开车的吗,所以我家老爷子就让他来送我到这里的”。听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还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一个司机而已,那么拽干嘛”?
我看向杨艺,她的脸竟然没红,不知道这丫头说过多少的谎话了,这谎话说的我都差点信了,我只是个送她过来的司机。“那个,小陈啊,你先在外面等我吧,一会儿有事的话我叫你”。
我知道,自己在她的嘴里又换了一个身份,无所谓了,谁让自己现在是个保镖呢。临走时,将手放向耳边,向她比划电话的样子。显然的,又没有理我。开了一段时间的车,肚子还真有点饿了,准备到附近的夜市街上随便弄点吃的,估计他们还要玩一会儿吧。
楼梯拐角处,一个男子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安娜,我马上就到了,我可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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