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婢措辞与赫连雪一致,都说闷闷不乐地待在房中。她就直奔李圣香的房,门打开的确有一人毫无生气地趴在桌上玩棋子。
甘蓝邀功道:“主子你就尽管放心,奴婢这双眼睛就没从圣香公子身上移开过!没人进得来,也没人出得去!”
“呵呵,是吗”华锦媗鄙夷地瞟她一眼,然后眉心朱砂红光一闪,房内的李圣香瞬间自燃化作一道黄色符纸幽幽飘落她摊开的左掌中,“那你现在可以自剐双目了!”
双婢瞪直了眼:“怎么可能?”
“很正常。要么是邀月来过,要么是圣香离开,他们想走想留又岂是你肉眼能看见的?!散了,都准备忙吧”华锦媗摆手,转身朝外院走去,喊道:“甘宁去通知赫连雪,甘蓝去告诉秦拂樱,韦青去通知肖定卓昭告江湖,邀月多年来以色事主、暗中谋朝篡位、挑唆四国关系,现又断我右掌,圣裁门与之势不两立,千金悬赏天师宗长老级别以上的人头。至于其他人肯脱离天师宗则盖往不咎,否则杀无赦!”
话音刚落,庭院就刮过数道风,就连华锦媗身后都已无人。她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仰望高高的天空:“终于开始了”
“是的,总算开始了!”唐国宫墙上,一身蟒袍的唐宜光负手而立,满目霸凛地眺望萧国方向的天空。
很快,江湖掀起了讨伐天师宗的潮流。
毕竟一个打着江湖第一大帮派的天师宗,居然出现如此极端罪恶的孽行,如果江湖不参与铲除,便会让朝堂有了整肃江湖的正当理由。更何况圣裁门先前就因天师宗而被江湖屡屡打压,现依附唐国,有这理由还不借机翻天?!只可惜整个江湖纵然倾尽全力都没法找到邀月和圣香的下落。
各路人马搜了足足七天,各种明搜暗寻,就是找不到邀月和李圣香的踪迹。
某日,晌午熏热的议事小厅中。萧玉卿看着华锦媗吞食掉最后一颗缓解蛊毒的丹药时,终于急了:“整座王城都搜遍了,他们到底还能藏哪去?”
赫连雪道:“反正还在这王城之中,甚至就在这皇宫之中!”
萧玉卿蹙眉:“为何?”
华锦媗眼中波澜不惊:“我们都笃定邀月不可能离开萧国王城,那么她自然是躲在暗处蓄势待发。皇宫外王城中我们可以掘地三尺的搜,不可能毫无踪迹,除非在皇宫这里是萧老君主的地盘,他若想藏人,我们还真是搜不出。”
萧玉卿摇头:“我父皇这时候怎么还会包庇邀月?”
赫连雪淡道:“君上会不会包庇邀月,我们不确定,但如果求包庇的对象是圣香呢?”
华锦媗顺口接了一句:“所以圣香在这个时候失踪,相当合理。”
赫连雪点头,萧玉卿却坚持道:“如果是圣香,父皇更不该包庇。因为他若真心爱护圣香,断然不能再让圣香与邀月这种女人捆绑一起!”
华锦媗有些好奇:“你不排斥圣香?”
“我为何排斥他?”萧玉卿反问道:“圣香根本就不懂什么是黑白对错,他做事全凭喜好,归根到底只因他一直都是无人管教的孩子罢了。可他善心未泯,冲着这点天性我希望他能回头是岸!”说完,他起身准备去试探自家父皇的口吻,但临走时又迟疑地回头留了一句:“锦媗,圣香他造孽虽多,但我们欠他也着实多。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所以可以的话我们尽量不要放弃圣香。”
外面正是桃李争妍的时节,但萧玉卿这话却让人心绪恍惚,尤其是他回眸时,恰巧对上华锦媗的视线,令她的心里莫名一紧,心虚地挤出了个笑容:“嗯。”
萧玉卿走后,赫连雪就道:“他的确有难能可贵的帝王之心。”
“只是这帝王之心得登基后才有作用。现在对萧玉卿而言,有点早了。”
“没错。”赫连雪点头,然后两人静默个把时辰,等着萧玉卿从萧老君主那里折回。
萧玉卿见他们这番平静,显然早已预料自家父皇口风紧得无懈可击。他不由得闷闷坐下:“早知道这样,我也无需跑这趟了!”
“这趟还是得跑,不跑显得你变了,超出萧老君主的掌控”华锦媗抬眼:“届时,他会担心你、会防你、会打压你!”
萧玉卿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疑道:“为何?”
华锦媗道:“萧君上这些年不是不知邀月作为,只是还没挑战到他的底线,所以他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我们设局揭穿邀月早在暗中砸他的底线,让他倍感羞辱、备受威胁,所以才会下定决心对邀月赶尽杀绝!”
“什么底线?!”
“皇权至上。”
萧玉卿蹙眉。
华锦媗道:“没当皇帝的人都抢着要当皇帝,而你父皇是四国有史以来当了最多年皇帝的人,他对皇权的失控自然比谁都不习惯。玉卿哥哥,不如你将刚才的父子对话重述一遍?”
萧玉卿点头,遂回忆口述,起初华、赫二人面色平静,直到某一句两人蓦然同时起身出门。
萧玉卿疑惑地追出去,却又发现两人在门外“分道扬镳”,他只好跟上华锦媗的步伐,尾随着她打开房间某扇暗门,朝里面呼唤了几声,一种“吱吱吱”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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