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张梦白鼻青脸肿的望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妙龄女子,真是欲哭无泪,然后他颓废地坐倒在地,不管了。
“怎么,觉得哼委屈?”秦雪阳坐在一截木头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张梦白,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眉眼笑意舒展。
“难道不是,无缘无故就被你暴打一顿,还不够冤枉啊,那你还想怎样?!”张梦白大吼一声,盯着秦雪阳,心有愤愤然。
“哦,你是说我不该打你咯。”秦雪阳缓缓说道,故意拉长遇到。
张梦白硬着头皮,洋装怒道:“难道不是吗?我何罪之有,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就是忍不了被人打脸之辱!”
张梦白大声嚷嚷,心里却是有些心虚。
“嗯,”秦雪阳点点头,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的确没有什么过错,就是偶尔擅离职守,出去掠夺一些矿石而已,随带将自己宗门的矿场也都一一打劫了一遍,这都算什么的。”
“呃,呵呵……这个,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信吗?”
张梦白一阵心惊肉跳,脸上顿时洋溢着谄媚的笑容,讪讪说道。
“你说呢。”秦雪阳眼神突然变得危险起来。
“我……我都是被逼无奈啊……”张梦白猛然间抱住秦雪阳的大腿,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捶胸顿足,神情极是悲伤,都快流出了眼泪来。
“师父我知道错了,可是我也有委屈啊,从三苗出来之后,我一直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你看我这么可怜,只是犯了一点小错而已,师父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秦雪阳微微皱眉,这家伙竟然敢扑在自己的大腿上,倘若换作他人,她早就一脚将其踢飞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张梦白,秦雪阳心中却并未有抵触之感,只当他是顽皮罢了。
不过,冰清玉洁的她还从未有男子如此这般接近她,饶是心境如水,此时也是微微有些不自然,身体骤然紧绷,心如鹿撞。
“快放开!”秦雪阳,声音有些急促。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张梦白死皮赖脸就是不肯放开。
“怎么你调戏了月儿还不够,连我也想调戏。”秦雪阳忽然冷笑道。
“呃……”
张梦白立刻放手,有些头皮发麻,这都被她知道了。那么自己最后的那“神来之手”会不会也都被她看到了。
张梦白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原本他只是想报复一下篓清月,不曾料到,这一切竟都被秦雪阳看得一清二楚,这下尴尬了。
话一出口,秦雪阳心中也是有些恼怒自己口无遮拦,不过脸上却是若无其事,正要摆出师父的架子好好教训张梦白一番,但就在这时,她神情一滞。
随即一把抓住张梦白的手,带着他往后一掠而去,躲在数丈之外的草丛之中。破败不堪的木屋,只剩下一个框架而已,并未什么遮拦。
从张梦白这里,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木屋里面的场景。
“怎么了。”
张梦白有些疑惑,开口询问道。
“有人来了。”
秦雪阳只是看着远处,目光似可看到数里之外的事物,轻声说道。
张梦白隐隐觉得,却并未再询问什么,只是微微斜眼看着秦雪阳,此时此刻,他们两人近在咫尺,微风拂过,秦雪阳的几缕发丝飘洒在张梦白的脸上。
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弥漫在他的鼻尖,此时天空上月色唯美,只是身边之人却是更美,似乎世上没有言语能够描绘此时月光下的秦雪阳,所有的人,在看到这一幕之时都会为之沉沦,就好像修仙之人在这一刻找到了自己心目中的仙界。
在那一瞬间张梦白也不禁看呆了,
秦雪阳似感应到了张梦白的目光,回头望去,两人的目光顿时交错在一起,瞬间凝滞。
突然,张梦白似看到一幕画面,那是一个女子,仿若站在了天地之上,她凝望着地下之人,落下了一滴眼泪,化作了雨水将他淹没。
在这一刻,两人几乎是同时身体一震,骤然回神,呼吸微微急促,两人默契地收回目光望向别处,默然不语,气氛一下子有些凝重,幸好恰在此时,远处悄然走来一人人影,
秦雪阳如释重负,顿时抬眼看去,佯作若无其事。张梦白神情凝重,方才的错觉,他不仅一次看到,隐隐间似有某种感应在向着他慢慢靠近。
两人沉默中,就看到一个青年走进了破败的木屋中,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似乎是在等人。此人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虽无让少女为之疯狂迷恋的英俊面孔,却也是五官端正,并且身上散出一股浩然正气,给人一种如沐浴春风般的感觉。
由此便可猜测,此人很可能就是,紫阳书院的弟子。
张梦白屏住气息,运起‘龟息**’将自身气息降到极致,透过草木的间隙,打量着木屋之中的那人,他隐隐觉得,秦雪阳带他一起躲在这里,定然不会是无聊之举。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从远处又走来了一人。赫然是一个妙龄女子,她身穿一声黑色夜行衣。目光四处打量,鬼鬼祟祟,看到普通青年之后,此女顿时飞扑过去,投进了青年的怀中。
“幽会?”看到这一幕,张梦白有些古怪的悄悄看了秦雪阳一眼,心道:“她不会是让我来偷看别人幽会的,这是什么样意思,莫非是在暗示什么吗?”
秦雪阳也是有些尴尬,感受到张梦白古怪的目光,她狠狠地瞪着张梦白,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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