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一个dj在女孩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
女孩大概没听清,也许是不相信dj的话,想回声再问一遍,但是dj已经
回后台了。沙锤都上来了。这个关键关头女孩只得自己继续上台。
嘈杂的声音几乎让徐老师听不清女孩说的是什么。
这是一个敞着胸,衣角扎在腰间,上身露出胸罩,下身一条低腰牛仔裤的美
貌女子。她出现在了高高的领舞台上。几道聚光灯同时转身,划过疯狂的人群,
集中在这个美艳至极的女孩身上。
「把天打开」女孩突然舒展开她特有的,引人的歌喉。
一句唱完,女孩一只手握着话筒,另一只小拳头举向了天空。才第一句她的
头发便被剧烈的动作弄得散乱了。
女孩的第一声便把全场都给镇住了。「哇!」黑暗中拥挤的人群欢腾起
来,「把天??打??开?」所有的人都跟着唱到。
「这不是我老婆吗?刚才还『快乐小鹿』呢。现在怎么成了『跳跳小鹿』了?」
徐老师觉得有些可笑。对旁边的人说。
旁边的人根本不可能听到徐老师在说什么。
结婚两年了,徐老师真不知道小陆老师还有这两把刷子。他即没见过她吊嗓
子,也没见过她练歌。
更让徐老师惊奇的是,他突然发现『跳跳小鹿』唱得正是自己写的一首诗,
原诗是,『把天打开,让宇宙进来;把天打开,释放我无尽的风采,』徐老
师一直没有发表这首诗,放在家里做『时效』(『时效』是一种金属加工工艺,
指把浇铸的金属构件放置一段时间,让它释放出不应该有的内部应力)。看看还
有没有可改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小陆老师把它普了曲,还这么好听。这么有气
魄。他又相信小陆老师是自己的女人了!否则她怎么能这么理解自己的意思。
「好!」场地上再次扬起了巨大的杂音。
但是,借助于大功率的功放和音箱,跳跳小鹿的声音比他们更大,「天
上星际随我来,女娲宝石任我采;山摇地动一声吼,霓裳羽衣惊世骇」
『她还是在乎我的。』听到这里徐老师刚才一肚子气全都没有了。这些诗句
是刻在他心里的
舞池里的人疯了一样摇头晃脑的跳起舞来。
小陆老师也疯狂的动作着,从舞台的一段跑向另一端。她这么多天总是囚在
房间里,今天可算解放了。
『她们不会吃了yáo_tóu_wán了吧?』徐老师随着乐曲使劲的摇着自己的头。
突然,一个dj一把拉过了小陆老师过去。
『他要干什么?』徐老师发觉有些不对头,想过去解救自己的女人。
但是身旁的一个妇人突然抱住了徐老师,亲了徐老师脸颊一下。「亲亲我
」她说
徐老师为了尽快去找小陆老师,只得心不在焉的亲了那个女人一下。可只有
亲嘴的那么一两秒钟,台上的小陆老师竟然被扒光了衣服,趴在站台上。不但没
了上衣,连胸罩、内裤都不知道被谁抢走当纪念品去了。
但是,她,跳跳小鹿,突然不顾浑身没有一根布条,勇敢的站了起来。「把
天打开」她蹙着嗓子吼道。
徐老师忽然发现小陆老师的阴埠上没有一根毛,被刮得光光的。虽然他至今
从未在灯光下看到过妻子的那个部位,但是他的记忆中和感觉里,老婆的那个部
位是有毛的。是一种稀稀疏疏的矩形分布。而且中分一样,yīn_máo倒向中线的两边。
『她什么时候把那里的毛刮了?』徐老师想,『幸亏她偷偷把毛刮了。不然
这个场下面还有一撮小黑胡子,岂不难看!』基本的审美观徐老师还是有的,
还是和流审美拍的。不然他怎么写诗。
跳跳小鹿不顾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学着dj的样子,赤条条的跑到舞台的最
边缘,把手中的话筒高高举起,指向人群。激起人群种一片狂吼。
『她的腋毛也没有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徐老师又是一阵惊讶。
跳跳小鹿张开的臂膀的下面,光溜溜的一根毛发都没有。
『刚结婚的时候她有!』徐老师想。这个他记得很清楚。刚结婚入洞房的那
天,他还破天荒的吻了小陆老师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指的是腋下,别想歪
了),就是因为那里有和她外表极不相符的黑毛。当时的感觉便是两撮毛查查的
黑毛和水灵灵的人完全不相符。但是却像人的封条一样,说明了她的chù_nǚ的身份。
由于长时间两个人之间没有正常的性生活,即便发生了一两次关系也都是在
黑暗中犯罪一样急匆匆的进行的。徐老师竟然没有发现妻子的这些变化;不知道
什么时候她把自己的腋毛全都拔光了,把yīn_máo全都刮掉了。
如果徐老师没有估计错的话,小陆老师的yīn_máo和腋毛应该是为一个男人刮的,
而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他。『校长?噬人鲨?王大律师呢?今天的小廖?』徐老师
心里在胡思乱想,女人越是出众,他便越是担心,胡乱的猜忌。他痛苦的闭上了
眼睛。
于是,别人眼中的天堂美景成了徐老师痛心的摧残。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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