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这为「热车」。但是今天,一方面他吃了双份的药量效果来的远比以往快,另
一方面他也没有多余的耐心去做那些额外的情趣了。guī_tóu对准女人半咧开的yīn_chún,
林正明腰部一用力,便捅进了大半。
「林,林老板!套,您还没带套……」。
「套你妈逼」。
林正明继续用力挺腰,把女人的后半句话捅成一声媚骨的呻吟。
其实一般林正明不会这样真刀真枪的干的,对他来说来这里享受的是施虐的
发泄,至于性上面的需求反而是其次。而且,眼前的女人虽然是精挑细选的耐打
好母狗,但容貌身材在林正明玩过的女人中别说上等,连个中等都排不上。今天
是例外中的例外,林正明心里的不安让他觉得以往的发泄已经难以满足了,这种
久违的直来直去或许会起到更好的效果。
毫不怜惜的动作加之被束缚住的双手,对于普通的女人来说无疑是痛苦,但
对于眼前的女人来说却仅仅是和风细雨。林正明持续着高频率的chōu_chā动作,但他
依旧在注意着身下女人的表情——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人的神态,这可以说是
他改不掉的职业病了。看着女人微微皱起的眉头,林正明的思绪却飞到了另一个
人的身上,那个人比眼前的女人更瘦小,但皮肤却是一样的白,他因为顾虑从不
会在那个人的身上留下明显的伤痕,但相置换的,他几乎在那段日子的每天晚上
都会这样铐住她,束缚住她,看着她那张还稚嫩的脸上流出眼泪,看着她的表情
从不解、哀求,变成怨恨、冷漠。
「哈,哈,哈……」。
当林正明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从女人的体内抽了出来,乳白色的jīng_yè分别从
女人的yīn_dào口和他的guī_tóu顶端流出,一片肉色之中,更显得那乳白更加刺眼。
我,我在想什么?我不是已经决定把那些忘掉了吗?。
林正明的yáng_jù依然坚挺着,过量的药物让他被翻涌的血气冲刷的一阵阵眩晕。
不,不对,我只是把她和妻子搞混了而已。没错,就是这样,这是错觉,错
觉。
林正明一边在心中默念着,一边却拉起了女人,他强硬的勾住女人的后颈,
将女人的嘴唇压向自己的跨间。
女人显然不想就这么和一根刚刚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的ròu_bàng亲密接触,但或
许是林正明的蛮力,又或许是职业操守让她很快放弃了抵抗。她含住了林正明的
guī_tóu,舌头缠绕住棒身,正准备吸吮,却被更大的力量压迫着,让那根待着她自
己和男人两人份体液的yáng_jù往喉咙更深处突进。
我,那天是这样做的吗?。
林正明压着女人的后脑勺,看着女人因为窒息而憋红的脸,看着女人因为呕
吐反应而憋出的眼泪,意识再一次的恍惚。
这样,应该没关系吧?对,没事的,只是用一下嘴而已,不会留下痕迹的,
不会有人发现的。
女人终于在窒息而亡的前一刻解放,但她仅仅得到了片刻的时间用来喘息,
连求饶的话都没说出半个字,那根越发火热的yáng_jù就又塞进了她的喉咙里。林正
明双手抱住女人的脸,像是在用一件器具一般抽动着腰,眼泪与唾液很快便沾满
了女人的半张脸,但林正明依旧没有得到满足,已经射出来一次的他现在只觉得
下身胀痛无比,有一团火在烧,却得不到发泄。
这感觉,好熟悉。
就和那天晚上一样,那天晚上,她刚刚洗完澡,还没有擦干……女人终于从
窒息中解脱了,但她马上又被林正明压倒在床上。满是鞭痕的大腿被林正明有力
的手大大张开,沾满了唾液而变得黏黏糊糊的yáng_jù就抵在她的yīn_dào口,在磨蹭着,
却没有马上进去。堪堪从氧气不足中恢复的女人睁开被泪水迷蒙成模糊一片的双
眼,她隐约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也在流泪,而且,他还在反反复复的
嘀咕着什么让她意义不明的话语。
「我忍不住了」。
「就疼一下,别哭」。
「原谅我吧」。
「就这一次」。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在林正明的心中,她已经被置换成了另一个身影,那
个身影如今只活在林正明的记忆里,在那片被他深埋在内心最黑暗、最隐蔽的角
落的回忆碎片中,他跨过了一条他后悔了一辈子的线,也因此背上了一生的重担。
但yù_wàng,再次战胜了理智。
狭窄的房间中再次被ròu_tǐ碰撞的声音所充斥。只不过这一次,在女人的痛叫
与呻吟之间,还夹杂着男人的抽泣声。那是一个已经失去所有亲人的男人,在撕
碎了一切之后,沉浸在最黑暗又最欲罢不能的回忆里,饮鸩止渴的证明。
十五分钟后。
林正明坐在一旁,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烟草的气息在他的肺与房间内
的空气中弥散着,稍稍盖过了那刺鼻的体液味,但却无法让他的大脑重新回到平
静。
药,吃多了啊。
他回头看了一眼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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