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酒精还要具有疗效;要回应,就得阳光一些,我想,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那
就是笑。不只是抬高嘴角,还要出声,在看来年轻些的同时,也会有点不正经,
甚至噁心。
没关系的,明连泠都没怎么挑剔了,我还担心什么呢?。
她甚至很少吐槽丝,啊──想来想去,好像都是我们亏欠喂养者比较多。
瞇起眼睛的我,一边舔她的右耳,一边轻轻挤压她的脸颊和rǔ_fáng;没有变回
四脚的着地型态,是考量到功能性,却让我看起来像是个犯罪者。
明可不像是小红帽,因为发育得太好了;正因为如此,才会被像我这样的野
兽看上。
我在爬上床的时候,尾巴仍摇个不停。这样子,应该可以让风格变得更加单
纯,像宠物迎接主人那样;几乎是不可能的,唉──因为我的表情很下流,和其
他的触手生物差不多。
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想用一堆很过份的方式来接触喂养者;最好再多嚐嚐她
的唾液和yín_shuǐ,呼──比任何饮料都要来得美味;想嗅闻她的全身上下,也许再
鼓励她蹂躏我。
或者,可以反过来;垂下耳朵的我,很适合吐槽几句,像「真是的,连早餐
都还没吃,身体却已经准备好了,明真是太离谱了,一点都不像小孩,得惩罚一
下才行……」。
简化思考方式的同时,不忘观察喂养者的反应;已彻底进入状况的我,总是
期待更为大胆的互动,只要别像丝那样夸张就好了。
我提醒自己,继续舔下去。左手贴着明的背,右手搂着她的腰。都做得这么
过分了,却不显得奇怪。
她笑了,就算混有不少淫叫声,她看来还是像个好孩子。chù_nǚ的气息尚未消
失,甚至变得更加浓厚,真是不可思议。她没打算阻止我,也没有主动开腿,倒
是先用脚弓磨蹭我的主要触手。好像变得更不道德了──虽这么想,我却希望她
能够继续下去。
明在舔一下右边嘴角后,把双脚都用上。脚跟的按压,以及踝关节的磨蹭,
都让我的体温升高,脉动激增。
很舒服,就算是初次尝试,明也能做得这么好。
可以停止,我想,接下来,就是去洗澡,准备吃饭。
有不少性挑逗,甚至有更过分的发展,却还是中断。
有时,故意营造出带点遗憾的感觉,也不错。
而我们还是做了,就在一次深吻之后。
明仔细舔过我的每一颗牙齿,我则几乎要舔到她的喉头。
体温上升的我,耳朵内侧变得很红,明也差不多;没有抵抗的意思,连言语
上的婉拒都没有。
当我摸过她的大腿时,一堆口水也都滴下;更多黏乎乎的光泽,几乎要吞没
她的身体曲线。
我的yín_shuǐ,也只有一小部分是被自己的毛发吸收,大部分都是落在明的腿上、
yīn_bù和头发上;虽然狼狈,却给我带来不少满足感。
和一个刚生过小孩的女学生做爱,还是在人家刚醒来没多久时;已经比丝还
要过分了,呜──我真是没资格当领袖。
第二次嚐到这种甜头,还从被动变为主动,很难得的,我的良知并未拉扯我
的肠胃。
不要辜负对方的期待──我一边提醒自己,一边使劲挺腰,连双手都没用上,
就用主要触手去分开明的yīn_chún;很滑溜,稍使点劲,就碰触到子宫口;要是再更
粗鲁些,不仅yín_shuǐ会飞溅到我们的脸上,触手末端还极有可能会通过子宫颈。
现在,只是把肚子给弄湿而已;寒暖流在胸腹之间交错,已有点呈麻花状;
很难掌握,几乎──就是高潮前的感觉,还深入骨髓。
刚进去时,声响尤其複杂,毕竟,我是在不到半秒内,就试着把周围遇到的
皱褶都抹平;可以的话,泡沫最好都能够分得更开,无论大或小。
均匀抹开的yín_shuǐ,在我们结合的地方飞溅、绽放;前几回,进出的幅度,往
往和我们的喘息有关;这一次,却没那么简单;就算很熟悉,也是几乎只凭直觉。
和经验无关,纯粹是因为太舒服了,让脑袋有点转不过来
有好几回,使用主要触手的我,叫声比明还要来得大。真没用──要是被这
样吐槽,我也没话说。
明一直都不算严苛。总是很温柔的她,甚至不太愿意为了增加太多虐待狂的
情节而假装一下。
想到这里,我垂下耳朵,忍不住说:「这样的我们,很接近qín_shòu呢」。
明的脸很红,还常常只盯着我的rǔ_fáng瞧;既瞄准下个刺激的位置,也回避我
的视线。
用最自然的方式来享受xìng_ài,不怎么遮掩,也一定会顾及到对方的感受,真
美──也非常的色;我晓得这一点,还故意和她额头贴额头,问:「明能接受吗?」。
好像是针对形象,却故意讲得不太清楚。嘟一下嘴巴的明,小声回:「说什
么呢,拉你尾巴喔」。
那是我的弱点,早被她掌握得一清二楚。也是我主动告知的,连贝都不晓得,
更别提其他人了。
看似抗议,却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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