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知道她已经在运功mí_hún摄心,缓缓放空思绪,散去心脉内游弋真气。
对霍瑶瑶这样可以说是声名狼藉的女子,他如此做法犹如孤注一掷,若她和天道有所牵扯,单今晚这良机,就能牵出不知多少对方梦寐以求的秘密。
可他愿意信她这一次。
察觉到他真的主动放开了所有心防,霍瑶瑶眼中也浮现出鲜明的欣喜,等大致功成,起身抹了把汗,轻声道:“你啊,就不怕上我这个小骗子的当么?”这并非问话,而是自语,已经浑浑噩噩陷入迷境的南宫星没有听清,自然不答,只是痴痴望着她,唇角勾着一丝略显呆滞的微笑。
她心里有些懊恼,要是本事再大些该多好,这会儿给他下个异术,叫他对自己从此痴情迷恋,一劳永逸。再不成,能像文曲一样将人操控自如也好,这会儿给他念叨念叨,让他以为这是洞房花烛夜,好好温柔对待她这个倒霉新娘。
无奈,她就只有这种程度,问问话行,将人制住勉强,其他的一概没有,即便有乱心灯在手,也不会多出什么新本领。
“要是抓住文曲,一定要从她那儿盘问出她那些本事是怎么练的。”喃喃自语一句,她动了动发酸手腕,心知早晚躲不过去,小心翼翼起身跨过南宫星身躯,缓缓蹲下,摸索着自己那还有点湿气的小ròu_dòng,一边暗暗叫苦,一边用手扶着朝天棒戳云枪,开腿沉腰坐了下去。
不过这倒浇蜡烛观音坐莲的门道看着容易,纸上谈兵的雏儿却也难一口吃下,那昂扬guī_tóu顶在她滑溜溜的小唇瓣上一偏,就出溜到了yīn_dì那边,顶得豆儿发麻。
这要坐不正,该不会给他撅断了吧?霍瑶瑶心里打鼓,忙不迭起身弯腰给他又嘬唇抿了一团唾沫上去,上手抹匀,握住,这次索性摆开练轻功的沉腰低马,低头望着自己那微分小牝凑到guī_tóu上面,一寸寸吞没下去。
嫩肉撑开,得亏先前已经泄过,蜜汁滑润屄口酥麻,不算太过胀痛,硬梆梆的东西挤进来,她还心尖酸颤,觉得颇为舒畅。
想来已经对准了位置,她撒开手扶着膝盖,缓缓调回蹲姿,不敢急于深入,先卡着已经适应了的这段,放松肌肉上下微摇,膣口就着淫汁咂住guī_tóu,吸一寸,吐八分,感到胀痛就停停回撤,还能习惯就稍微深点,在那儿摆开了水磨功夫。
热乎乎的guī_tóu不知不觉钻了进去,磨得她屄心儿越发酸痒,抹在jī_bā上的唾沫都被阴津冲淡了几分。她暗想,怎么还没到人说的破瓜剧痛上啊,心里疑云上涌,扭腰摆臀,渐渐加快了速度。
如此动了一盏茶的功夫,突然花心一颤,被guī_tóu顶住,霍瑶瑶猝不及防,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跟着错愕无比,垂手在胯下一摸,那高高昂起的微弯jī_bā当真已经被她下面那张小嘴吃进去了大半,小yīn_chún都被撑得紧绷绷贴着肉茎。
也就是说,她那口小牝,已经被南宫星占满了。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可落红呢!
落红呐?
本姑娘练了一身乱七八糟本事到处小心算计躲来躲去守住的落红哪儿去了?
霍瑶瑶伸手摸摸,抬起来,定睛一看,透明的淫液一点儿血丝都没。不甘心,再伸手抄到后面揩一下,还是没有。
每个月来癸水的时候哗啦啦流,怎么该出血的时候没有了?
这变故来得太过突然,霍瑶瑶又是将满心期望押在这一注上的,一时间急得手足无措,口舌冰凉,不觉带着哭腔拍了几下南宫星的脸,喊着将他从mí_hún法中唤醒,泪汪汪道:“主子,主子,我……我明明头一次……可……可不见红啊……你得信我,我没骗你,我真没其他男人……哇啊……”她越说越是委屈,最后两条半散辫子一抖,大哭起来。
南宫星勉力清醒一下,只觉阳物正被层层嫩肉吮着,听霍瑶瑶一说,出指点在她丹田,送出一缕真气先往元阴所在走了一圈。
那里阴元精纯凝练,柔和醇厚,显然不曾被阳气侵染过分毫。
他强打精神,坐起抱住她,轻轻吻她一下,柔声道:“你啊……手脚的门道清楚,大腿都会夹,竟不知道女子本就不是人人都有落红么?”霍瑶瑶鼻头眼眶一起发红,哭得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啥?不是……不是人人都有的?”南宫星点点头,抬手为她擦去泪珠,柔声道:“世间女子千百万,天生各个不同,有无芯石女那种天然多了些屏障的,自然就有玉门洞开少了些屏障的。更何况后天境遇也有影响,轻身功夫多在腿上,练得狠了,本就容易牵扯拉伤,损毁童贞,行房时不见落红,也是常事。”“真……真的么?”霍瑶瑶可怜兮兮望着他,小屁股倒是不忘轻轻扭动。
“当然是真的。”“可、可你要不信我怎么办?这……这事空口无凭,你当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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