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姐冰冷无情的声音幽幽响起,听到这句话,尚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的妈妈如同被冷
水浇头一般,欲火顿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恐惧感。凌辱已经没有那幺可怕,可怕
的是未知的凌辱,落入慧姐手中,妈妈愈发觉得自己对这个女魔头的态度发生着转变,
从起初的鄙夷,到后来的憎恨,抗拒,逐渐过渡到恐惧,甚至,甚至内心还有一丝丝期
待。
整整一个上午,这伙sè_láng不断的变换着花样,姿势来折磨,虐待,qiáng_jiān如花似玉的
妈妈。楚楚可怜的妈妈一次次试图顽强的挣扎,最后却一次次在高潮中忘情的呐喊,呻
吟,làng_jiào,如同高速过山车一般,在ròu_yù中不断沉沦。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妈妈身体深处隐隐发生着一些变化。自从后庭被kāi_bāo之后,妈
妈的làng_jiào声一浪高过一浪,起初只是凄厉的惨叫,后来叫声中却充满着春情,似乎ròu_tǐ
的欢愉已经超过了内心的恐惧。
究竟是春药迫使妈妈变得如此放荡,还是唤醒妈妈本就yín_dàng的本性,或者这一切压
根就是我的错觉,我胡思乱想着。雪白的床单上,在ròu_yù中沉沦的妈妈是那幺的唯美,
如同被暴风雨欺凌的牡丹,虽然饱受摧残,但依旧国色天香,芳香四溢。
我的心中邪念逐渐占据了主导,居然开始期待慧姐下一步该如何调教妈妈,我不断
的告诫这是自己的妈妈,正在敌营受辱。但是想到妈妈被慧姐不断调教,越来越yín_dàng的
样子,我不争气的jī_bā又硬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此刻我心中泛起的波澜,也根本就没有人关心我在干什幺,想什幺。在
他们眼里,我存在的意义就是要挟妈妈,逼迫妈妈就范;带给妈妈更强的凌辱感,羞耻
感。不过有一点和我相同的是,这伙粗线条的sè_láng在爽完之后,也迫不及待的期待慧姐
下一步的命令了,女人虐待女人,总是别有韵味。
此刻慧姐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熟练的点燃了一支香烟,轻轻吐了一口气。身
上穿着一身惹火的黑色皮衣皮裙,赤裸双腿,脚踩黑亮的高跟鞋,香艳十足。
看着可怜兮兮的妈妈,慧姐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骚警花,是不是很好奇接下来姐姐会让你做什幺啊」,说完,慧姐掐灭手中的香烟,
转而端着一个小餐盘,装着精致的芝士蛋糕,用勺子轻轻的挖了一小口,品尝起来。
「味道不错嘛」,慧姐赞叹着。突然,慧姐故意手一松,精致的芝士蛋糕应声从餐盘
滑落,撞落在漆黑的高跟鞋尖上,继而「啪」的一声散落在地板上,香喷喷的奶油蛋糕顿
时四分五裂,洒落在地板上。
「骚警花,你老公不是在国外嘛,我听说外国人吃饭之前都要先吃个开胃菜,我们也
没见过是怎幺吃的,江秀姐姐就给我们大家表演下吧,也让我们这些国内的乡巴佬开开眼
界」,说完慧姐故意扭动脚腕,晃荡着鞋尖上存留的糕点,yín_dàng极了。
「你~~~~变态」,妈妈勉强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却细小如同蚊子,妈妈已经
没有胆量和慧姐正面抗衡了。
「骚警花,嘟嚷什幺呢,赶快从床上滚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过来给姐姐舔干净,
否则有你好看」,慧姐的语气明显严厉了。
听到慧姐连珠炮一般的命令,妈妈自知命运已无从改变,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床上
下来,试图走到慧姐跟前。
「呵呵,忘告诉你了,骚屄。从现在起,除非姐姐允许或者特殊说明,你没有直立
行走的权利,赶快给姐姐跪下」。
「这~~~~」,妈妈虽然恐惧着慧姐,但是还不至于主动下跪,表情里闪烁着犹豫
和抗拒。
「让你跪你就跪,哪那幺啰嗦,是不是讨打啊」,慧姐威严的声音再度响起。
「扑通」一声,妈妈双膝应声着地,女sè_mó的声音似乎有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
妈妈内心虽然有所抗拒,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完成着慧姐的命令。
此刻妈妈心跳加速,脸上涨红发烫,羞耻的低下头,目光根本不敢往我这边瞟。像
个母狗一样,膝盖和手掌着地,支撑着一丝不挂的娇躯。高高翘起丰腴的美臀,性感的
菊花和白皙的嫩肉完美的裸露在空气中,饱经蹂躏的菊门和骚屄还流淌着白浊的jīng_yè和
淫液。
「雄哥,帮我把这个塞到骚警花的骚屄里去」,慧姐不慌不忙的取出一只跳蛋,均
匀的在跳蛋上涂抹着烈性春药。
阿雄接过跳蛋,轻而易举的把跳蛋塞入妈妈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的骚屄。
「爬过来,骚警花,爬到姐姐脚下」,慧姐并未打开跳蛋的开关。
妈妈手脚并用,像个母狗一样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爬行,一对洁白的háo_rǔ自然下垂,
随着身体的爬行的节奏前后晃动,两颗晶莹剔透的rǔ_tóu摇摇欲坠。下体因为塞了跳蛋,
妈妈被迫下体夹紧,的爬行姿势极其不自然。
「真骚啊,欠操的婊子」
「这奶子真他妈大」
「你看她的骚屁股一扇一扇的,那就是在求着咱们继续操她呢」
耳畔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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