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上学还是教书都严于律己,身先为范,常常被人们当做偶像和模范,虽然认
识了刘奕婷之后做了一些羞耻的事情,可是却还没有到公开暴露的程度。如今这
是怎么了,竟然被陌生人嘲笑自己yín_luàn的身体,更可怕的是,即使知道有人在看
着自己毫不遮掩的身体,却无法停止做出那些羞人的举动。父亲的脸都被自己丢
光了。想到这里,金俊卿一边呻吟着,泪水泉涌似的流了下来。
……
四目相视,无需多言,这种情景下,陈涛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字「干!」,纵
使女孩脸上的表情再无辜,身上的尿臊味再难闻,对于只在电脑上看过点黄色动
漫的陈涛而言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春宵一刻,干了再说。
陈涛释放出在裤子里憋闷了许久的小弟弟,在现场观看了如此震撼人心的表
演后,小弟弟显得格外的精神,似乎比往日显得更加粗大了,黑黑的颜色与清晨
的景致十分搭配,骚骚的味道仿佛无声的呐喊,陈涛仿佛独自杀入敌阵的亚索一
样,狂暴般的抖着,风骚地扭动,极限的chōu_chā!眼睛里如同充满了撒旦的邪力,
释放出骇人的光芒。
刚刚经过非人的调教,女孩的身体本就十分虚弱,被陌生的男人二话不说的
把yáng_jù塞进嘴里暴插竟然不知道反抗。跟刚才一样,她的头被陈涛像飞机杯一样
套在他的yáng_jù上,女孩就连呼吸和思考都失去了自由。
她的眼睛向上抬起,望着陈涛那扭曲的表情,眼眶里充满了泪水,显得楚楚
可怜,又仿佛在虔诚地向天神诉说着自己悲惨的命运。
女孩虽然美丽动人,却已不再清纯如初,在给陈涛kǒu_jiāo的过程中,她渐渐冷
静下来,眼前的这个男孩并不具备社团会员们的那些气质和特征。女孩轻易地判
断出是他一个学习不上进,生活中不积极,每天只知道打游戏和看黄片意淫的无
能之辈。再加这个男孩早些时候坐在角落里偷瞄自己的眼神,女孩基本可以确认,
陈涛并不是刚才那男孩带来的,因此应该不是俱乐部的会员。如此的一个男生,
想必是贪恋自己的美色,继而尾行至此的吧,刚才的一切一定已经被他看到。按
照俱乐部的规矩,这种情况要找俱乐部的专人来处理局外人的介入,这种情况下
如果局外人不能够通过考验成为会员的话,就会被人间蒸发掉。
由于害怕俱乐部的折磨,才被调教成今天的奴隶,是继续向俱乐部的强权屈
服?做一个可以被会员随便玩弄的奴隶?还是在这个捡了大便宜的男生身上试试
运气?再次响应内心深处残存的一丝反抗呢?汹涌澎湃的jīng_yè涌入了她的喉咙,
有一些jīng_yè未能咽下,竟从她的鼻孔流了出来,女孩习惯性的用喉咙按摩着陈涛
的guī_tóu,带给他超凡的至尊享受。
陈涛渐渐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骑坐在如此柔弱的女孩身上,他赶忙站起身
来,拔出女孩口中那软化了的yáng_jù,看着女孩脸上一片狼藉,不禁心生怜悯,实
在是太可怜了,任谁看了也无法再下狠心折磨,陈涛心中满是懊恼,刚才一定是
被什么淫邪的东西附了体,一时昏了头脑,才会做出那样不该的举动。也顾不得
什么了,陈涛把自己的半袖脱下来,温柔地擦拭着女孩的脸颊和嘴角的混合液体,
仿佛一个农民在田地间挖出了一块玉石一样,除去泥土,露出了那本来的俊秀面
庞。
粗细恰当的眉毛对称分布,中间略比两侧高些,尾端细细地延伸出去,仿佛
水墨画里的飞白一般,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和娇小玲珑的嘴巴在月光的照耀下一
闪一闪,中间夹着细细的鼻梁。「好美啊!」陈涛不禁脱口说道,从小到大,这
是他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一个美女的脸庞,平日里只有放在屏幕里,女孩才
能接受自己淫靡地审视吧。可是有了刚才的冒犯,这一句由衷的赞叹仿佛又有了
戏虐的意味。
听了陈涛的话,女孩竟突然伸手捂住了陈涛的嘴巴,用另一只手在她鲜艳的
红唇上比了一个闭嘴的手势。她一边示意陈涛躺下,一边妖艳地说:「谢谢主人
的夸奖,请主人允许肉奴隶用小sāo_xué为您服务。」陈涛一下子成了丈二的和尚摸
不着头脑,这样的对话对于素未相识的二人而言实在是太奇葩了,任何天马行空
的故事都无法出现这样的对话。陈涛也算是比较见多识广的人,游戏打多了,什
么样的奇葩没有见过,所以也学会了接受这些匪夷所思的对话。这女孩果然是个
变态,喜欢扮演中的奴隶,既然这么大的便宜让自己撞上了,岂有抗拒之理?
这么决定后,仿佛一个极难的数学问题得到解决一样,他按照女孩的意思找了一
处舒服的地形躺在了地上,一边兴致盎然地答应着:「好,准奏!」
女孩曼妙的身体骑在陈涛的身上扭动着,她的yīn_dào紧紧地裹着陈涛的yīn_jīng,
陈涛仰望着渐渐亮起来的天空,在雾霾多发的b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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