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像在参与一场lún_jiān我老婆的活动,倒象是在完成什么上级布置的任
务,点到为止,不落后也不冒头,我猜此人平时的做事风格就是这样,大概是政
府部门的小科员,无望升职、甘于平庸,跑到网上来寻找些刺激,到了真枪实弹
之际,谨小慎微的本性不免暴露无遗。
反而是包工头的盘外招挺有创新意识的,我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仔
细地看过、摸过,还不厌其烦地说着评价,老婆在他的到处摸索下,不幸暴露了
腋下、脚底极度怕痒的敏感体质弱点,被包工头抓住这一弱点大做文章。
他要我老婆跟他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当然光是他问,由我老婆回答,答
错或不答都会遭到惩罚。我老婆万万想不到包工头有这么变态,又一次沦为被玩
弄的目标。
包工头取出了塞住我老婆嘴的球袜,从最简单的问题开始问,包括我老婆的
名字、年龄、身高、体重,其中最不堪的是三围,不过这还好,我老婆思索了一
下,心想如果这些人翻她的包,里面的身份证就囊括了许多信息,也就据实回答
了,到了三围这里,老婆感觉难以启齿,犹豫着不肯说,包工头的一双熊掌立刻
摸到了我老婆的腋下,在那里上下游走,我老婆双手被绳子直直地拉向床的两个
角,腋下部位毫无遮拦,被包工头用手搔过,霎时奇痒难耐,身体不断扭动,要
不是被绳子固定住,早就翻下床去了,口中发出「啊啊」的叫声,夹杂着不受控
制的笑声和无可奈何的呼救声。
最终,我老婆实在没有办法,在被搔痒的间隙大声报出了自己的三围尺寸,
赢得了喘息的机会,包工头停了手,我老婆瘫在床上,不断喘着粗气,身上的皮
肤竟出现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包工头的脑子里确实污秽不堪,充满着低级趣味,他紧跟着问我老婆每个月
来月经的日期,以及每次要持续多长时间、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月经棉,这种问题
已然无耻到极点,然而我老婆经过刚才的折磨,情绪垮掉了一大半,噤若寒蝉的
她言无不尽、一一作答。
「下一问题!」包工头故意拖长声音,「今天之前,除你老公以外,你还被
谁睡过?」
我老婆再度陷入了沉默,片刻后,她低声问:「可不可以,请你换一个问题?」
「哦?换个问题?」包工头面色一变,顿时觉得有好戏可听,哪里肯善罢甘
休,厉声道:「不换!给你三秒钟,快说!三……二……一!」
见我老婆还在沉吟,包工头对其他人喊道:「给我到洗手间那一只牙刷过来!」
我老婆惊恐地问:「你拿牙刷干什么?」她有一种巨大的不祥预感袭上心头。
果然,只听包工头邪恶地说:「美女难道不觉得,被人用新牙刷对付你的脚
心,是一种超级的享受吗?」
我老婆险些爆吐一口鲜血,真被牙刷来回刷她脱掉鞋袜后光溜溜的脚底心,
那种痒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想想就恐惧到极点,她的右脚在细麻绳的束缚下一点都
动不了,脚趾和脚底都由于紧张而屈了起来。
高中生虽然暂时无力勃起,但也觉得此事很有趣,自告奋勇地跑进客房洗手
间,拿了一把牙刷出来,撕开外面的包装,凑近我老婆的右脚,用牙刷崭新的硬
毛轻轻划了一下我老婆的脚底。
「啊——」朱*红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脚心传来的刺激瞬间用来,那
一刻这种难以抵御的痒甚至都不再局限于脚底板,而令我老婆感到有不计其数的
蚂蚁在浑身上下爬着。
她终于被这生平从未遭受的羞耻打败,娇喘连连地吐出两个字:「我说……」
在我的印象里,自己老婆一直是个遇事淡定的女人,大学毕业后走上工作岗
位,中间换了几家单位,一开始是国企,后来是民营公司,最后跳槽到现在这家
法资企业,她的阅历造就了她云淡风轻的性情,待人不卑不亢、处事从容不迫,
即使与我单独相处,也沉稳平静有余,激情温柔不足,有一种漠然的气势,往往
让我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我怀疑自己的绿帽情结就是这种压力的产物,所谓物极必反,我对老婆敬畏
有加,却暗自期盼有人破解她身上的气势,我以为这个念头只能深藏心底,现实
里根本无人能做到,今天看来,梦想倒是未必不能成真。朱*红先是被勾引,接
着被剥光衣服、捆绑手脚,再被高中生qiáng_jiān,之后又遭受lún_jiān的命运,陌生的男
人们排着队一个个地用yáng_jù插进她的yīn_dào、将jīng_yè一遍遍地射在她体内,同时花
样百出地用语言羞辱着她,这一切都意味着我的老婆的心理和身体都一次次地被
突破底线,到了此时此刻,她的淡定漠然恐怕已随着最后一丝尊严的失去而荡然
无存。
我竖起了耳朵,等待我老婆述说她的秘密。
老婆咬咬牙,终于下了决心,将自己不为人知的事情和盘托出。她的次
给了毕业后上班的那家国企的男同事,当销售业务员的她经常要去外地出差,就
在一个晚上,一起出差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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