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积郁于胸的苦楚与愠恼如潮水般反噬而出。唐琬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竟令
他生出一股虐戾的快意。
赵士程忽地伸手抓住唐琬襦裙领口,用力扯开,口中喝到:「今日便要让妳
知道,谁才是妳的夫君!」
唐琬襦裙领衽被扯至肩头,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和玫红色的xiè_yī。她以手
护在胸前,连声呜咽道:「夫君……唔……你要责罚我便任你……只求你带我回房内
去……呜呜……莫要在这里……」
赵士程对唐琬的哀求丝毫不理,口中言道:「贱人,妳在沉园中与他人苟且
之时可知羞耻?如今在自家府中,却顾及甚么颜面!」手上更是丝毫不停,一手
将妻子双手抓在一旁,另一手径自将她胸前xiè_yī扒扯下来。
唐琬那一双羊脂白玉般的sū_xiōng整个暴露而出,赵士程再无半点呵护之意,
一手一只,勐力抓揉,口中兀自言道:「世上岂有哪个正经女子,胸前被两个男
人看过摸过,偏只妳这贱人有此际遇!」
唐琬任由赵士程抓得自己sū_xiōng疼痛不堪,却只是泣涕涟涟,再无一字可言。
赵士程蓦地想到一事,直起身来,将妻子头上金钗一把扯下丢在一旁。
「自我娶妳进门,妳整日将那人所赠之物戴在身上,岂当我不知妳是何用意?」
赵士程扯散了唐琬脑后峨髻,揪住她一头青丝,迫得她跪趴在地上,继而将
她裙摆高高掀起,又去扒她裙下衬裤,却是如何也拉扯不动。他将双手伸至唐琬
腰间,在她衬裤裤带上胡乱解了几下,犹未见有丝毫鬆动。赵士程索性双手使力,
将那根裤带硬生生扯断,才将衬裤、亵裤通通扒下。
赵士程站起身来,见唐琬跪伏于地,早已哭成泪人一般,身上衣裙凌乱,胸
前、臀下私处尽皆暴露在外。他只觉胸中那股虐戾之意无比痛快,勐的在唐琬赤
裸的玉臀上掴了一掌,骂道:「甚么当世才女,甚么绝色佳人,不过是毫不知羞
耻的淫妇罢了!我赵某人也是太宗皇帝后裔,皇族贵胄,每日却在妳这贱人、淫
妇面前低声下气!」
他一边骂一边掀开自己下裳,将外裤内裤尽数脱下,蹲跪于唐琬身后,将那
雄风抖擞的yáng_jù对准了唐琬娇嫩紧闭的yīn_hù。
「今日便要让妳这淫妇明白,自己究竟是何等身份!」
赵士程一手扶紧唐琬玉臀,另一手捉住自己yáng_jù,胯下前挺,奋力顶入唐琬
yīn_hù之内。
「啊!夫君……好痛!……唔……」唐琬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求求你……停下
……呜呜……真的好痛……」
唐琬私处未经一星半点滋润,yīn_dào之内乾涩无比,连赵士程亦觉yáng_jù摩挲
生痛,更何况唐琬那娇嫩之体?
然而,赵士程非但未有丝毫停歇,反倒如发狂一般勐力抽送起来。
「淫妇!妳胯下sāo_xué早已被那人插过千回百遍,却在我这里装甚么贞洁处子?!」
唐琬连呼痛哀求的话都说不出了,甚至眼泪都似已哭乾,只剩下口中连连
呻吟。任谁都能听得出,那呻吟之声绝非靡靡含春的娇啼,而是痛彻心扉的哀鸣……
唐琬病了。
自从那晚被赵士程施暴之后,她便一病不起。
赵士程坐于妻子病榻之侧,念及昨晚自己酒后暴行,心中直是有天大的懊
悔。
他尚不知如何开口,唐琬已樱唇微启,声音孱弱不堪:「夫君……我对你不
住……你若恼我恨我,便也……便也休了我罢……」
赵士程忙道:「切莫如此说!……琬儿,是我的不是,我……我怎可那般对妳?
我与qín_shòu何异?!」说罢,在自己脸上狠力掴了一掌。
「不可作践自己……」唐琬努力抬起一只素手,在赵士程脸上轻轻抚过。「你
对我很好……这些年,都是我冷落了你……此番病好以后……琬儿定要尽心待你……」
赵士程紧紧握住妻子那只冰凉的柔荑,柔声说道:「琬儿,我能每日看见妳,
与妳一起谈诗论画,游山玩水,此生足矣!」
「夫君……过去你事事迁就于我……自今往后……琬儿便一切都依你……」
「我只要妳病好便是,再无所求。」赵士程在妻子额头轻轻一吻,又道:「琬
儿,再莫多说了,好好休养。」
「你……待我极好……」唐琬说着,眼角淌下一行清泪。
唐琬此番生病却不同以往,赵士程遍请名医为妻子治病,唐琬终是不见有
一丝好转。赵士程昼夜陪侍在妻子病榻边,眼见她一天天愈发羸弱,心中直有如
刀割火烤一般。
旬月之间,唐琬已是饮食难进,形销骨瘦。赵士程时常见她睡梦之中似困于
梦魇一般,气若游丝的轻呼:「表兄,求你……」,时而又听她微声唤道:「夫君,
求你……」。赵士程小心翼翼的唤醒妻子,为她拭去额角冷汗,却终不知她陷于何
样梦魇,所求又为何事。
一日,唐琬从梦中醒转,她看着昼夜守于自己病榻之侧的赵士程,忽而幽幽
说道:
「夫君,若有来生……你便做我表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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