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他在京为官时,看遍京城名医,谁也无法治好他这个肾阳不足的隐疾,甚至有人开始流传,他与梦得*、微之*之间的閒话,笑话他是因为有龙阳之癖,所以肾阳给搞坏,阴阳不谐,才会雄风萎折。
没想到,在他人生最困顿,官场失利,被远贬江州的苦日子,居然让他遇上了这位江畔的神祕女子,在她巧手拨弄之下,久不抬头的yáng_jù居然昂昂而起,势如怒蛙,让他自己都吓一大跳。
这女子虽然并不漂亮,也有了些年纪,可花容月貌的青春女子,他还见的少了吗?别的不说,光他的夫人杨氏,当年年方十六,就号称长安延兴门九区中最艳无双,可是娶回家里以后,每次到了敦伦时刻,杨氏就往床上和衣一躺,像隻死鱼,又像块棺材板,叫他怎么提得起劲呢?
再漂亮的女子,搞不起来,或是搞得不痛快,那等于是白搭!他生平见过那么多的漂亮女子,可让他最怦然心动的,却是江上邂逅的这名眼前的女子。
就在这老男人脑中胡思乱想之时,她,这个江上的神秘女子已然翻身,上身衣裳未动,下身裙摆一揽,就这么缓缓地坐在那老男人的身上,腰间一扭摆,yīn_hù将老男人的yáng_jù给吞了进去,直没至底。
「啊啊好深」她轻声叫着,屁股耸动,在老男人身上扭了起来。
啪滋──啪滋──啪滋──
ròu_tǐ碰撞的声音响彻一江两岸,好在是此时夜黑,江上也只有她与老男人各自原来乘来的两艘客船而已。
老男人讚叹着,说:「快哉──爽哉──」
她穴口吞吐老男人的老jī_bā的同时,双手并没有空閒着,她或轻或重地按摩推敲着老男人肚脐以下,环腰的带脉穴位,这会加速老男人下半身的血液循环,让他更是得力而游刃有馀,却不会让对手因为太刺激而提早shè_jīng。
在一旁的白知退几次想开口相问,却又被自己摀住嘴巴的大蒲扇掌给拦了下来。
她知道白知退的心思,扭头一笑:「教你个乖,这是六么绿曲谱的指法,快记下了!」
白知退连忙点头,心想这女子真是深不可测,我还没开口,她就知道我要问甚么了。白知退掏出怀裡的丝帛与竹管笔,在旁一面仔细地观察着这女子的动作,一面快速写着笔记,要将女子的动作招式技巧,记录下来。
老男人越战越勇,在她yīn_hù中的yáng_jù越胀越是肉紧,可却没有丝毫想洩精的冲动,老男人口中讚叹着,却也不免好奇:「敢问敢问娘子,为何妳已与我鏖战百馀下,老夫却没有丝毫丝毫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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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的官架子,让老男人还是说不出来那几句话,不过老男人的意思,她却是完全听懂了。
她澹澹一笑,回道:「此法是九浅一深法,你看我套进去前九次,都是浅吞即止,只有第十次才将你深套至底。」她说话同时,也不忘配合ròu_tǐ动作,好让老男人与白知退明白。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她亲吻着老男人,一面数着数,而到最后的紧要关头,她在那老男人耳边轻呼:「第十次要来了。」话音未落,yīn_hù已一套到底。
「喔──太爽、爽哉──」老男人衷心地发出欢愉声,他此刻才知道,弟弟白知退曾对他说,男女交欢是天地间大乐事*,并没有说错,甚么官位?甚么富贵?甚么诗词歌赋?不如好好做一场爱来得更加痛快!
「喔──难怪」老男人尽情呼喊着,眼角却都是泪光:「难怪妳的动作忽快忽慢,又似急雨又似丝雨,有一个乐曲的节奏──喔──啊啊────」老男人爽得说不出话来了。
老男人舒爽,她也舒服,她纵声长叫一声,「啊」,浑身颤抖,yín_shuǐ滚滚而出,随着上下与老男人阳根的挤对,yín_shuǐ喷发四溢,落在船舱的木板上;而她这yín_shuǐ,向来与其他的女人不同,这也是她天生做这一行的本事,她的yín_shuǐ不知何故,极浓极黏极稠,在强力的摩擦之下,会产生温热的快感,使得对手的男子欲仙欲死,而这样的yín_shuǐ从yīn_hù中被压挤出来落在地上时,因为过于黏稠的缘故,会像水银泻地一般,形成大小不一的珠子,煞是奇观。
白知退在一旁实在忍不住,偷着把一粒yín_shuǐ珠子拾了起来,放入口中含着,表情古怪,不知味道是香是腥是甜是酸?
她yín_shuǐ狂喷之后,身子一鬆,「啊我也好久好久没有这样了」语声渐低,倒在那老男人身上,失神过去。
那老男人硬如木柴的jī_bā就这么插在她的身体里头,可老男人他斜眼瞄她,见她舒服地昏了过去,却是不敢打扰她,老男人全身一动也不敢动地,经此一仗,这女子在老男人心中已有一席之地。
一时间,连江面上的虫蛙鸟鱼们,好似都忽然躲了起来,一点杂声也无,静得让人心底生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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