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梅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摸了摸月儿的头,含含煳煳的道:「娘醉啦,先
进去休息,你和爹少喝点儿,他呀……」
话还没说完就一步三摇的走了。
「嘻嘻……可舒服了么?爹?」
月儿仍然坐在椅子上,那白如乳酪的嫩脚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回转递向她
自己的嘴边,小舌头伸出来几下舔净了脚面上的浓精,「咕噜」
一声咽了下去,俏脸含春的看着萧正。
萧正刚刚shè_jīng就被这一连串的刺激再次弄硬了,大吼一声合身扑上,抓住少
女的双肩就要按倒在地,却被月儿伸手阻止:「爹~你这刚回来,该去陪陪娘呀
~」
一言惊醒梦中人,萧正本就对岳梅儿心存愧疚,经月儿提醒才发觉自己在几
天里就与过去那个自己相差犹如天渊之别,在男女一事上竟然如此孟浪,以致忘
了自己的发妻。
何况,月儿总不能一直以男装示人,自己迟早要与梅儿和盘托出,尚需乞得
她的谅解方能收月儿于帐中,此时万万不能冷落了正房夫人。
想到这里,萧正在月儿樱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你说得对,且去偏房休
息,我明天再来找你。」
「找我……查桉还是做那事儿?」
月儿站起身,笑声宛如银铃,一熘烟地逃了。
卧房里,红烛摇曳,床上帷幔已经落下,若隐若现之间,能依稀看见岳梅儿
圆润的丰乳在锦被间半露,yù_tuǐ横陈,竟是已经tuō_guāng了。
萧正胯下支得老高,浑不似刚刚shè_jīng过的样子,心里抱着要偿还妻子的愿心
,倒也战意昂扬。
他撩开轻纱帷幔,手刚刚搭上妻子的香肩,就听见妻子喃喃着道:「嗯~不
要~官人,饶了奴家吧~」
萧正心里暗笑,却正色道:「几天没要了,你不想么?」
却听梅儿迷迷煳煳的道:「什么几天……明明昨天还……要了人家!」
「想是夫人记错了,昨天怎么可能?」
「怎么没有?你耍赖!人家那里现在还疼得很……」
萧正心头一惊,呆立在窗前许久,才慢慢分开梅儿的双腿,自己的双手竟然
有些颤抖。
那双腿间,玉壶口红肿不堪,足见曾被巨物袭扰蹂躏过不久!萧正从头到脚
一片冰凉:红杏出墙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自己昨晚明明
跟月儿在一起,铁证如山!能证明妻子红杏出墙的铁证,竟然是自己与别的女子
的春宵一度,简直荒唐至极!萧正恶向胆边生,单掌一立,就要把岳梅儿毙于当
下,却听梅儿道:「官人,不要啦,再弄就伤了孩儿……人家这个月那个都没来
……」
她……已有身孕?可是,那孩子,还笃定是我的么?萧正心乱如麻,看着眼
前赤裸的妻子,心中五味杂陈,联想到她肚子里现在正有一个不知是否是自己的
孩子,那感觉竟然与看着月儿被秦帮主蹂躏时有几分相似!月儿!袍袖一挥,青
年知府飞身掠出正房,直奔月儿所在的厢房!甫一推开房门,萧正一掌扇灭屋内
所有灯火,大手捂住刚要惊叫的月儿,几声裂帛响起,月儿可人的身子被重重扔
到床上,紧接着一根滚烫的巨物满满的填充了她的菊门。
她的双脚被男人高高抬起,并在一起彷佛花苞一样被含在男人嘴里,随之而
来的是一阵疯狂的chōu_chā!「不,不要~」
月儿娇滴滴的叫着,并没有准备好的菊门几乎被撕裂。
「啪!」
一个耳光种种的打在她的脸上,月光下男人的双目赤红,彷佛恶狼一般:「
什么不要!臭婊子,你最爱我的大jī_ba不是么?」
月儿满脸惊恐的看着在自己身上疯狂进出的男人,许久突然破涕为笑:「是
你啊,真的是你……」
双足在他的嘴里开始变得灵活,那如花蜜般的馨香再次飘荡在床间:「月儿
是你的,最爱你的大jī_ba,你要什么,月儿都给你。」
「什么都能给我?哈哈!」
萧正大手捏住身下玉人的shuāng_rǔ,手指摩擦着俏立的rǔ_jiān,狞笑道:「好啊,
那你给我生个孩子,来呀!」
「你!」
月儿掩面而泣,泪如泉涌,凄然道:「你明知道我……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你以为我不想给你生一个孩子么……呜呜呜……你欺负人!」
少女哭得伤心,下体揉掐之力却跟着越来越强,萧正只觉得那层层迭迭的嫩
肉每一寸都活了起来,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量反复刺激着棒身,如惊涛骇浪一
发而不可收拾,不多时卵袋一紧马眼一酸,大叫一声丢盔弃甲。
yù_wàng宣泄一空,萧正渐渐找回清明,看身下的月儿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心下
怜惜不已,又歉然无地,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月儿低吟一声用力将双脚从男人手里抽出,努力抬起身子把男人的ròu_bàng挤出
身体,擦干脸上的泪水,冷然道:「舒服了?」
「月儿,我……我是有……」
「你有心事,我知道……你什么时候想要我,我都能陪你,只是,生孩子的
话,我不想再听。」
萧正羞愧无地,忙连连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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