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骁敲了敲车窗,一声比一声急促。
车窗降下,他双手撑着窗子,半个身子都钻进了车里,眼睛在我身上扫了扫,略带沉愠。
努了努嘴,“她怎么样?”
沈南风低头看了我一眼,一张脸比锅底还黑,抿着嘴唇,半晌才说:“不太好,意识还有点!”
陆铭骁也是见过这种场景的,这种药对他们来说不陌生,自然也知道厉害。
只是,他没想到秦菲羽为了报复我,会使出这种下三滥手段。
陆铭骁想了一阵,退出了窗子,挺着身子说:“要不赶紧送医院吧!”
沈南风的唇都抿成了一条线,感觉身体里的怒气下一秒就能随时爆发。
陆铭骁知道沈南风思量什么,脸色跟着沉了下来,厉声打断他的想法:“你知道他们玩的什么药,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救她自己就得累死,还是赶紧去洗胃。”
沈南风重重的嗯了一声,冲陆铭骁说:“骁哥,今晚的事情麻烦你!”
陆铭骁摆了摆手,眸光一闪,眼风带着肃杀之气,“放心吧,今晚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沈南风放心了,便没再耽误,带着我往回赶。
车窗都打开了,风透过窗子吹了进来,点点凉气让我舒服了不少,不过心口的那团火并没灭下去,反而越发的旺盛。
沈南风坐在我身旁,浑身都透着冷意,我往他身上蹭了蹭,不满足于表面上的那点冰凉,我渴望更多。
也许是因为他在身旁,以前那些欢愉的景象从脑袋里冒了出来,心里空空的。
我想要他。
我咬着牙,动情的哼哼唧唧,变得细碎,却有种魔力。摧残着沈南风的理智。
我往他身边拱了拱,他始终不过来触碰我,怕难收手。
“艹!”他的低咒在我耳边回响。
来不及回味,就被他拎了起来,压在了车座上,眼中冒着火。
“唔”我难耐扭了一下。
他的手顺着我的裙边钻了进去,一路攀爬,而我软成了一滩水,任由着他戏谑,身体不由得朝他靠近,迎合着他。
她突然抽回了手,伏在我的耳边轻喘,咬着我的耳垂呢喃:“想做?”
他隐忍的嗓音有点沙哑,像是猫爪子在心口上挠着,灼痒难耐,性感极了。
我攀附着他的脖子,把他往我身上勾了勾,没用言语,而是用行动给了个最直接的回应。
他又骂了一声,搂着我不敢动。
我的手勾着他的腰,本能的寻求那点冰凉,从裤腰皮带下扯出了他的衬衫,顺着下摆钻了进去。
指尖轻触,猛地缩了回来。
前一会还冰凉的身子,这一刻比热油还灼人,光是指尖触摸,就如伸进了油锅,烫的我疼。
而他,对我也有了最直接的反应。
只一会儿功夫,他背上的衬衫都湿透了,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子往下淌,滴在我的胸口上,滑进了沟壑中。
他得目光顺着水珠一路向下,追逐着没入了沟壑,喉头不由得一紧。
“再忍会儿!”他的隐忍的都快爆炸了。
他抬头冲司机怒吼:“快点!”
车内气氛诡异到了极点,司机也是一脸刷白,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催着油门,愣是把车开成了飞机。
到了家,沈南风抱着我一路小跑。
在电梯里跟我纠缠着,掏出钥匙,扭锁,进门,用脚踢上门,动作行云流水。
我抱住他脖子,往他的唇边凑,手不安分的拉扯着他的衬衫。
手上本来就没力,加上衬衣的纽扣有多,我解了一颗没弄开,着急的就用嘴去咬,急不可耐。
我下口又重又急,叼到了他的胸口肉,他疼的“滋”了一声,顺势把我推到沙发上,一脸哭笑不得。
他欲起身脱衣服。
我圈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了回来,凑到他的鼻子边,轻咬了一口他的唇,学着他以前的样子,追逐他的舌头。
他把我摁在沙发上,腥红的眸子忍到了极致,三两下就扒开了两个人的束缚。
一夜无止境的折腾,两个不知道饱足的人,近乎抵死的缠绵。几近累到昏厥,房间里旖旎的气息久久未散。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沈南风的喘息我的求饶。
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才睡去。
我醒来的时候,天昏昏沉沉的,黑云悬垂在半空中,好像随时准备洒下一场瓢泼大雨,闷闷的热,就连房间里都暗得很。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我抬手,都觉着手臂快断了的感觉,浑身的像是被拆了重组一样,酸疼。
我怔了一下,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上次在普吉岛醒来,也是这样。
昨晚又做了?
我偏了偏头,眼风瞥见了枕头边的沈南风,他气息稳稳,紧闭着眼睛,眉宇间却笼着一层浓浓的疲惫。
回忆的碎片在脑海中拼合,米芮秦菲羽陆铭骁一个个在脑海中跳了出来,却想不起细节就跟喝断片了似的,只记得秦菲羽绑了我,说要让人上了我。后来的事情,我就想不起了。
那我是被沈南风救了吗?
我身体这般酸软,昨晚又跟他折腾了吗?
我盯着沈南风发怔,我已经好久没有近距离看过他睡觉的样子,长长的睫毛下有道阴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沈彦的睡觉的样子,两父子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我想,如果沈南风知道这世上还有个小孩跟他几乎一样,身上流淌着他的血,他会开心还是会盛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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