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根本自肥吧,玩别人的马子跟老婆玩不用钱的。」
「哈哈,我们几个社团元老说了算啊,我们走高档路线的,不定时还会找些
别的妹或是搞一些节目来玩,想入社团的人多的很,还要经过我们审核咧。怎么
样,阿亮,有没有兴趣?」
「你又知道我有马子了?」
「靠北,我认识你那么久,你哪时候身边没妹的,只有一个还算少了吧?」
「嘿嘿,阿义你懂的。」
我不安好心地笑着,心裡马上想到小恩,把玩腻的马子送出去可以玩到别人
的马子跟老婆,怎么想都划算呀。
「哈哈,光是看你干妹就够过瘾了,怎样,哪天带来大家认识一下?」
阿义讲得轻鬆,说穿了也是想搞我马子。
「没问题啊,哈哈,现在这个还太嫩,找时间教育一下再带来让你鑑定啊。」
我边讲边站起来,也把小春拉过来。
「
嫩有嫩的好玩啦……」
阿义还在讲,我已准备干第二轮,扛起小春的双腿,抱着屁股将她整个人抬
起。
「啊──好深……」
小春湿滑的鸡掰使得我的ròu_bàng一杆到底,不禁发出尖叫。
「干,阿亮你真的超勐的,我都射两次了你还没射。」
阿义刚好在我对面,欣赏小春被m字开腿抱在我身上。
「哈,你这隻这么耐干,我射了可惜啊。」
「哈哈,以后都自己人了,随时欢迎啊。」
小春揽着我的脖子,脸上还留着jīng_yè半乾的痕迹,一脸无辜地皱眉看我。
我大手抱着她的丰臀,抬高又稍微鬆手,小春被自己的重量加重插入的力道
,随即被上上下下地干得仰头放声叫床:「啊……啊啊……好深……啊……」
「干,火车便当喔,超爽的。」
阿义在旁边观战吆喝。
「啊啊──啊啊啊──」
小春叫得越来越高亢,满屋子裡盪着她娇媚婉转的淫叫声。
「再大声一点啊。」
明知道她已经叫得很大声,还是要测试小春叫床的极限。
「啊啊……这……够……啊……喔──」
小春语无伦次地高声淫叫,最后一声「喔」
根本是在飙高音,阿义听的也爽,扶着他半软的ròu_bàng在dǎ_shǒu_qiāng。
「干,又洩了,干你娘咧喷超多的。」
阿义说的是小春被粗大的ròu_bàng捅得鸡掰像漏水一样,边喷边滴弄的满地都是。
我的感觉是小春整个失守,鸡掰既湿又颤抖地夹不紧ròu_bàng,偏偏又被粗大的
ròu_bàng一再撑进深处,没想到小春会是cháo_chuī体质,当然不能那么容易放过她,毫不
放慢速度继续抽干。
「干你娘有够湿的,火车便当都还没吃完就湿成这样,还要不要吃啊?」
「啊啊……要……」
小春嘶喊地回应。
「要啥小啦干……」
我话都还没说完,小春立刻迫不及待地接着喊:「要你的懒叫……啊……干
我鸡掰……啊……干死我……」
小春放弃矜持,连懒叫都说得出口。
「干,干死妳,喔喔……」
我反而改变原本直上直下干她的方式,抱着她的屁股、勾住大腿,像钟摆一
样往我身上撞,发出分不清是水声还是ròu_tǐ撞击的啪啪声。
「啊啊……好……啊……爽……喔喔……」
小春歇斯底里地高分贝淫叫。
我微微弓着身子,快速且用力地不断把小春勾过来干,粗长的ròu_bàng大幅度地
chōu_chā到整根尽没,根据过去的经验,guī_tóu会撞得女人子宫口发麻,鸡掰被干得好
像失去知觉。
小春被搞得像隻发癫的母狗,随着我的姿势用力撞过来,男人遇到这种骚浪
的女人气势绝对不能输,一定要干到女人求饶才能先停。
「啊啊……受不了了……要……啊……干……啊啊……」
小春语焉不详地高声叫床,她死命抓着我的臂膀,鸡掰被插得噗哧噗哧响。
「喔喔喔……」
我奋力抽干,像是错觉般,越干越深、越干越柔软,guī_tóu彷彿敏感到可以感
受到裡面的皱褶凹凸,又被发烫的鸡掰紧紧罩住,也不管干得有多深,终于整根
没入小春的鸡掰裡,下半身一放鬆:「喔……干,我要射了……」
就这样用火车便当的姿势,紧压着子宫口的的guī_tóu一股一股地pēn_shè。
「喔……嗯啊……呼……」
小春虚脱地仰头大口喘气。
我抱着她压上沙发,再缓缓把ròu_bàng抽离,浓白的jīng_yè顿时从她大开的双腿之
间满溢而出。
「干,这么多,你是多久没射了啊?」
阿义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顾不得鸡掰裡的洨,就压着小春再度干得她两脚
朝天。
那天我从下午一直干到晚上十点多,才草草冲个澡,放着全身瘫软的小春在
床上不管,神清气爽地跟阿义一起出门吃消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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