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血,我的血怎么了?那个老头到底是谁?他到底要说些什么?
张夫达笑着说:“嗯,你运气也太背了吧,这都能吃出纸条来,你说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乙戌盯着张夫达看,缓缓说道:“你,难道不感觉,奇怪吗?”
“当然奇怪,看上面写的,滴在后面就没了,滴在什么呀?也没写清楚。另一半纸呢,不会是你吃了吧!”张夫达郁闷地说道。
乙戌不好意思地回答:“没,没注意。”
“怎么,吃了纸,是不是打算不吃饭了?”
“不是,我,哎呀,好好,去吃饭,吃饭!”
远处,那个老头正在一旁偷偷地观察着,见纸条只剩下一半,扶在墙上的手狠狠地按了一下墙壁,随即留下了五个指印,看着旁边卖红薯的三轮车,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出来吧,还剩些红薯,那个,顺便把三轮车也吃了吧!”
……
乙戌和张夫达二人吃完饭回到教室,发现人已经来了一大半,张夫达的同桌眼镜仔早已经投入学习中了,而莫羽非的位置却是空空的。
乙戌走到眼睛仔旁边说:“小黎,怎么突然变得那么认真了。”
小黎头也没抬,回答:“三模考试提前几天了,五月初就开始了。”
“听谁说的?”乙戌很纳闷。
张夫达笑着说:“诶诶,这和你有关系吗?搞得这么激动。”
乙戌拍了下桌子,说道:“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还能不能做朋友了,考试分考场,说不定……”
“说不定就和某位分到一个考场了,对吧!”张夫达接着乙戌的话说。
“大大,我就是喜欢你的机智。”
备战三模,似乎全班都开始紧张起来了,虽然这还不是高考,但是已经让每个人都感觉到班级里的压抑。
临近考试的这几天,莫羽非却一直没来,这让乙戌都为他担心了起来,毕竟同桌一场。
三模考试如期举行,第一场自然是语文,这是一场中华文化的较量,也是一场无声的笔尖对决。在整个卷子中,也许只有作文才让乙戌那些华丽的词藻有用武之地。
考试对于乙戌来说无关痛痒,连汝夏梦都没分到这个考场,那这个考试还有什么意义。
两天,考试时间整整用了两天,终于最后的铃声已经打响,结束了,最后一门这结束了,乙戌交卷后走出考场,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不由得深深的呼吸。
“喂,考完了就赶紧滚,这又不是你的教室,啥也不会还装模作样到现在才交卷。”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学生,手指着乙戌,不耐烦地冲乙戌吼到。
乙戌转身看过去,这个学生比自己高,比自己壮,当时就压抑住自己怒吼的冲动,打,肯定是打不过的,理论,似乎自己也没什么理由。乙戌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还是算了。
乙戌朝自己教室里走去,不就是比我高点嘛,不就是成绩好点嘛,装什么装啊!乙戌心里是越想越气,可自己又没什么办法!
考试结束了,乙戌也整理好东西回家了。
……
夜色降临了,万家灯火也一一消逝,梦,总是在这个时候回来。
这次在乙戌梦里的,却不是小时候的那场屠村梦!
“跑啊,跑啊,你不是很厉害的吗?”乙戌一直在后面追着一个人。
那人不停地回头,用惊恐的眼神看乙戌,嘴里一直在说:“不要,不要杀我。”
“怎么,不是让我滚吗?你倒是说话啊!”
“啊!”那人慌忙站住,原来前面是一个巨大的坑,巨坑里面有两个红色的亮光,不,那不是亮光,那分明是凶兽的眼睛!
乙戌一直在追着那人,手里拿着一支笔,这支笔很长,乙戌时不时用笔戳那人,笔上都是血迹。
“不要杀我,我错了。”那个人向后退了几步。
乙戌又说:“还不是我的教室,这也不是你的地盘。”说着,乙戌又戳了他一下。
“啊!”随着一声尖叫,那人滑了下去,手死死地抓住坑的边缘,巨坑内的凶兽兴奋地叫着。“救我救我!”那人苦苦地哀求。
乙戌用笔狠狠地刺在那人的手上,随着一声尖叫,那人向巨坑中间滑去。
那人滑到巨坑内,凶兽走了过来,可依旧看不到凶兽的长相,但是能隐约看到凶兽张开了嘴,露出了獠牙,一口便将那人的右臂咬了下来,在“咯吱咯吱”地咀嚼着。
乙戌也是兴奋地笑着“哈哈哈哈……”。
“啊!”乙戌惊醒了过来,直直地坐在床上,恐怖,没想到自己在梦里,会变得这么恐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一直在发抖,乙戌咽了口唾沫,似乎又见到梦里的场景:求助的眼神,被咀嚼的右臂,还有,那不属于自己的笑声!
……
一晚上乙戌都没睡好,到了学校这感觉到自己昏昏沉沉的。
“乙戌,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昨天考试怎么样?”张夫达对乙戌打着招呼。
乙戌打了个瞌睡,回答道:“没怎么睡好,诶,别提考试,考试又不是为了我们这些人设计的。”
“对于题目,起码得稍微会一点,总不能来上学,一点都没学到吧!看人家小黎,已经开始对答案了。”
小黎头也没抬地说:“哪像你们这么闲,我最高目标可是清华北大。”
张夫达回应着:“最高目标,巧了,我们最高目标也是。”
乙戌看了看小黎的试卷,激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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