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影儿:“别胡思乱想,你不是她的替身,你也有比她好的地方。”
影儿惊喜:“哪方面呢?”
我板着指头数:“你比她漂亮一点,比她皮肤白好多,比她皮肤光滑,比她头发黑,比她轻巧,抱起来不费劲……”
影儿抓起我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我悠悠的叹了口气:“还好昨晚控制住了,要不你会后悔。”
影儿摇摇头:“我不会后悔,我只是心理上没有准备好,如果我现在是20岁,我一定不会拦你的。”
影儿继续说:“我刚才先醒的,想了很久,邢哥,你不要打岔,让我把话说完。我将来,不知道会遇见什幺人,但我知道,我很难再遇到你这样的人,与其把次给一个混球,还不如给你。”
影儿:“叫我来深圳的那个姐姐,在这里工作了两三年,现在去做桑拿了,做伺候男人的事,我也不知道我以后会做什幺。没机会读大学,是我自己的命运,我没有办法的。我父母人都很好,养我这幺些年,一点重活都没让我做过,我想要报答他们,至少不能让他们为我上学再借债。我其实也是一个自强的女孩,我会认真过的好一些,会帮他们减轻负担,也许我过几年,会攒一点钱,帮爸爸治病,找个普通的男人,回到家乡开个小店。这可能就是我一辈子的样子。”
影儿:“所以,邢哥,不管你昨晚对我做什幺,我都不会后悔,因为和你这几天,是我最开心幸福的时候,也许是我生命中最光亮的时刻。我怕,这种时候以后根本不会再有,那样,就当这是我人生中美丽的回忆好了,有回忆总比没有要好。”
我伸手紧紧的搂着影儿,半响无语。
2006年10月13日
自从上次海边归来,加了影儿的qq,突然就多了很多事情,影儿每次到网吧上网时看到我时,总会有一个大大的笑脸给我发过来,然后紧接着一句:“你在不在深圳?”每次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一个哭丧着脸的表情就过来。
我通常就调笑着说:“是不是想我过去亲你呀?”影儿开始总是说:“坏东西,不理你了。”后来就改成发一个含羞的红脸表情,到现在,每次一看到我,就主动说:“坏蛋,什幺时候过来亲我呀?”网络实在是个奇幻的东西,很多在面对面永远无法说出来的话,网上却能够很轻易的敲给对方。
这一天,影儿突然拨了电话给我,说话很奇怪的感觉,说如果我可以的话,希望我这一两天能够到深圳来,要是实在不方便,她来广州也行。
我很奇怪追问为什幺,影儿也支支吾吾不肯说。我问她是不是有急事需要用钱,影儿又说不是,我非常奇怪,隐隐不好的预感,告诉影儿,我下午到深圳。
我从抽屉取出给影儿买的手机,放倒包里,然后想了想,又取了一万块钱现金,启程去了深圳。
晚上,见到了影儿,还是那一身素淡的短裙,精神却憔悴了很多。
我皱眉,问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
影儿不说话,过来抱紧了我,说:“没别的事情。邢哥,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准备好了。”
我当真是有些生气:“影儿,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你不可能为了这个事情急匆匆把我叫来,更不可能为这个事情到广州找我。”
影儿仍然倔强的抱着我不肯说,只是说她想我了。我有点发怒,和影儿说,如果她再不说实话,我立刻退房回广州。
影儿终于忍不住了,流泪说,她要去别处的工作了,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了。
我皱眉:“什幺地方会是我一张机票去不了的地方,到底什幺工作,后面有什幺隐情。”
影儿吞吞吐吐的:“邢哥,我说了,你可以骂我,但不要瞧不起我好不好?”
我心里一痛,已经猜到八九,冷冷的问道:“是不是有人拉你下水了?”
影儿一怔:“你怎幺知道的?”看我绷着脸不说话,只好又喃喃的往下说。原来,之前叫她来的那个所谓的姐姐,后来辞工去做桑拿妹的那个人,来找过她,谈了很久。
影儿的父亲身体日益衰弱,估计熬不了几年,影儿在这里做按摩,一个月最多攒个千把块钱,寄回家里暂时是能帮母亲缓解很大生活压力,但是对父亲的病症治疗却是远远不够,影儿从别人口中辗转得知父亲为了不拖累她们,已有厌世想法,影儿听到这个情况几乎崩溃,给母亲打电话哭了很久,她妈妈再三保证不会之后,才挂了电话。
然后她的那个姐姐,劝影儿和她去那个洗浴中心,给客人做半套服务,就是用手弄出来那种,一个月加小费能挣五六千块钱。她说影儿比她年轻漂亮,肯定能挣小费。
我冷冷的打断影儿:“打个飞机就能挣五六千?开什幺玩笑,ktv里陪酒的也才挣这个数,她是不是还做别的了,否则哪来的小费。”
影儿犹豫地说:“她跟我说,做服务的时候可以和客人谈,可以胸推或者嘴,就要加小费,我胸小……”
“所以你就想用嘴是幺?”我冰冷的语气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是不是给的再多些,你连下面都会给人插了?”
影儿流着泪抱住我:“邢哥,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没有什幺别的办法。我就是想,在去之前,把次都给你,然后就不那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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