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对面一辆汽车正极快地驶过来......
“小姐,小心!”无奈于他离习诗暄的距离甚远,就算是飞跑过去,也来不及救下根本没有注意到车的习诗暄.
“啊!”有尖锐的大叫当空出现,激烈的刹车声突兀地刺痛了孔知河的耳朵,她亲眼看见一个身姿矫健的男人飞身过去,抱住小姐从地面滚过,车轮只差那么一点就从他们的身上碾过,他胆战心惊地看见那轿车戛然而止。
车上下来了人,紧张地打量躺在地上的两人,口里不停地问,“没事吧,没事吧......”
“任浩,任浩......”诗暄却是听不见的,她口里含糊不清地拼命叫。
任浩为了保护习诗暄,头先着地,磕在地上顿时晕涨,闭着眼,不发一言后就沉了过去,诗暄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惶恐地叫他摇他,他就是没有任何回应,方才那个还在追赶她的男人,现在已经......死了吗?她害怕想起这个字,却不由地冒出这个字,不行,不能啊!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尖锐的喇叭声,狂烈的推离力,以致于她在柏油马路上滚了过去也来不及看清身边发生的事。
她不要他这么躺着,“任浩,你快醒来,你不要吓我......呜呜.....”呜呜呜……她撕心裂肺的摇晃他,唤他......
孔知河一口气跑了过来,只见任浩的身体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头落地的地方有暗红的血溢出,瞬间倒吸了口凉气,试探地把手指探到鼻下。
重重呼了一口气,他说,“小姐,你且先别哭,他还有气。我看是晕了,快送医院吧。”
她是被突如其来的震动吓懵了,抹干泪花,连忙趴在他的胸口上听了听,然后抬起扑闪扑闪的眼,惊喜若狂地看着孔知河,“他活着,活着......”
月上树梢,静悄悄地将柔和的光影铺满了林立错落的小楼,狭窄的青石板小路围绕着这群楼盘绕,夜寒的露珠沾在砖石上,被月光这么一照,更见晶莹透亮。
她站在窗前瞄了瞄等候在外的侍从官,只见他们互相取火燃烟,时不时警惕地四周巡视。
偶尔有上夜班回家的人,看见他们这几人,疑虑地不住回头,她将房间的窗帘拉拢,又见树立在一侧的书柜上有许多藏书,古今中外,集合订本,种类繁多。
案台上放一盏普通的绿罩台灯,旁边有一沓书,她随手翻去,发现都是一些经济管理之类的丛书,其中还有一本报告书,书上的字迹魂劲有力,挥洒自如,一手蝇头小楷,极是养眼。
“诗暄,你莫看了,都是一些顶无聊的书籍。”任浩从厨房里拿出一套景德镇的青瓷杯具,罐上茶叶,烫了一壶好茶,才将茶杯、茶壶全端了出来,“来,这边坐。”
习诗暄将手中的东西放回原位,摸住两束贴服在胸前的头发,娇俏地说,“我偏喜欢看这样无聊透顶的东西。”
任浩无奈叹笑,“爱看就看吧,习大小姐。”说着伸出手来请她一边安坐,见她仍是以极大的好奇观察公寓的四周,又呵呵地说,“我这一处,可是比上七小姐的家,恐是只有她家一间小书房那样大。”
她轻抬青葱玉指,端起茶杯,放在嘴边吹拂散热,“倒也不是。你这带着浓浓的书卷味,既干净又整洁,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这话听来自然是好,但任浩只淡然地扫过那方书桌,便剧烈地咳了起来,
他的伤寒未好,加上为救诗暄而摔得一身痛,这病就这么拖了些天,咳嗽仍不见好,他起身寻药去,然后回头来找水杯,岂知迎面碰上她。
原来她早已端好水杯放在他跟前,然后双手奉上,他接过水杯的同时顺势牵过她的手指,心有所感地看着面前的爱人,“诗暄,你若是个平常人家的女儿该多好。”
习诗暄听后会错了意,只当他是为两人家世的悬殊而感到不安,她递水到他的唇边,“我既是决定和你一起,就不会顾忌任何事。”
这句是说给你自己听的吗?任浩的话,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此时的他面黄无光,一脸的病态直叫她又埋怨起自己,“都怪我,害你伤口感染。这么些天,你的病还不见好转,我看你到医院再住几天,打盘尼西林准会好的。”
医院的气味至今让人方案,他连忙否决,“不管你事,我之前就感染风寒,这病你也知道就是拖人,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我想明日就会痊愈。”他乖乖地把药吞下,以前觉得难吃的西药,今日吞下喉却是另一番滋味。
“病症你都可以预测,你真行啊。”习诗暄接过杯子刚要转身放好,就被任浩从背后抱住,“其实,我的病不打紧,只消每日见你便极快大好。”
习诗暄有点不适应他身上那浓郁的男子气,又羞又窘,便要挣脱,“你怎么也油腔滑调的?”
任浩爽朗地大笑,把她背后的发捋到耳后,“我是情不自禁,谁叫你老在我面前晃悠。”西药气味中含着他的气息,飘忽过来,弄得她只得故作忸怩地待走,“你的意思是我来得过勤了?那我走了。”
任浩把她绕了过来面对自己,眼底闪烁了一丝狡意,拉住她不放,“走也可以,但要给一个奖赏我。”他耍起无赖时,倒不失可爱。
“嗯?”习诗暄鼓起腮帮,似笑非笑,她真的不懂。
任浩把脸凑过去,指了指脸颊,习诗暄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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