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种妥协是不是应该,但徐莹破天荒用如此的口气跟我道歉以及她刚才的表现,确实让我不忍拒绝。
买了六罐啤酒、一包烟、一个打火机,其他小吃一个没有,我们两个人走到王府井街上的东堂,找了个位置坐下。我给自己和徐莹各开了一罐啤酒,然后静静的喝着。不到几分钟,徐莹已经把她那罐喝完了,我只好又给她开了一罐。
说实话,面对这样的徐莹,我有点不知所措,以致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陪着她默默的坐着。
我和她两个人就这么肩碰肩的靠在一起,谁也没开口。如果不是时间和背景不符,从我们背后看这个画面,应该很像周星驰电影《国产凌凌漆》中,挂在女主角袁咏仪家里的那幅画。
此刻的夜已经有点深了,我看了下手表,已经到晚上11点多了。而东堂附近的流浪汉也有了越来越多的趋势。大学时期,当初叔叔还住在台基厂的时候,有时我晚上也会来到这里,那个时候也经常能在地铁过道里、街边的长椅上发现不少流浪汉的身影,他们或独自一人,或三五成堆,无一例外都是裹着破旧的被褥,凌乱地躺着或者窝在某处。这样的景象总是让人心酸!
这么多年过去了,本以为随着社会的发展,这种状况能得到相应的改观。谁知,事实却不是如此!
“对于这些需要帮组的人,这个社会做的还远远不够!”我在心中默默感叹道。
“再给我开一罐。”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徐莹又一道旨意下来了。人家是书非借不能读也,徐莹可倒好,酒非请不能喝也!我的一罐啤酒还没喝完,她的第二罐却已经搞定了。
我调整了下思绪,按照徐莹的指示照办后,从口袋里拿出刚才莫名其妙之下买的烟,打开包装,给自己点了一根,刚叼进嘴里,没想到徐莹却把烟从我嘴边直接拿走,自己抽起来了。
面对徐莹的歹徒行径,我无可奈何,在叹息了一声后,我只好又给自己点了一根,重重地吸了一口,然后朝着天空吐烟圈。一个个眼圈在东堂暖黄色的灯光下,慢慢扩散开去,直至消弭不见。在这个过程中,我和徐莹两个人继续保持着沉默。
“酒快喝完了,你得准备再去买点。”徐莹将第三个空罐放进装酒的袋子里,然后拿出第四罐酒朝着示意了一下后说道。我暗暗估摸了一下,此时距离我给她开第三罐酒的时候还没过去五分钟的时间。
“知道你能喝,但是也别喝那么多。”虽然知道自己的劝说很是苍白,但我还是开口说道。
徐莹拿起我放在旁边的烟和打火机,很熟练的点火,深吸了一口后,把烟喷到我脸上,歪着头微眯着眼睛看着我说:“你有没有发现你今天很烦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啰嗦啊。”
“我也没发现我竟然会这么啰嗦。”面对徐莹今天时好时坏,时喜时忧,时而沉默,时而胡闹的表现,我很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呵呵。”徐莹的微笑再次让我崩溃,这已经不知道是她今天第几次情绪变化了,要不是真的熟悉她,我一定会觉得眼前这个美女是厦门的仙岳医院跑出来的。
“去买啤酒好吗,你看。我没事的,醉意已经过去了。你要不相信,我走直线给你看。”徐莹说完,便站起来走起了直线。
确实走的很直,我不得不承认。
“再去买点吧,好吗?”徐莹走完直线后,回过头对我说道。
“我这还有一罐呢。”我平静的回答道。
“那是你的份额,不是我的,再说了,一罐也不够我喝的。一个男人还没我一个女孩喝的多,你算不算男人啊!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徐莹为了喝酒,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连激将法都用出来了。
“不是说了只喝四罐吗?”我完全无视她的挑衅,口气相当淡定。
“这么说你是希望我再脱一次衣服咯!”女人的话果然不能相信,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起了那首老歌---《女人是老虎》。
眼见徐莹大有再出绝招的架势,我顿时有点不知道怎么招架,正当我冥思苦想对策时,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没错,就是传说中的灵光一闪,这要是放动画片里,我的脑子里是会闪出一条白线的!
前车之鉴告诉我,要控制女孩子脱衣服的冲动,最简单的解决之道就是抱着她,让她无法动弹即可。
“你要是觉得你还能脱得掉的话,你可以试看看!”想到对策后,我也站了起来,走到徐莹面前,盯着徐莹说道。
徐莹与我对峙片刻后,我看到她的眼角似乎有点泛红,就在我怀疑是不是眼花时,徐莹用微弱的语气说道:“你就不能让我痛痛快快过一个晚上吗?”
这是一种恳求的语气,一种身处巨大悲伤后向人倾诉的语气,一种彻底向绝望妥协的语气。徐莹的情绪再次如过山车一般急转直下,没有预兆的悲伤起来。而她在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将脸转向了别处。
尽管我的视力不怎么好,两只眼睛都是五百度的近视,尽管这个地方光线并不明亮,甚至说还略显昏暗,但我还是清晰的看到了徐莹眼角里溢出的泪滴,正顺着她光洁的脸庞,悄然滑落。
这一刻,我的心好像被什么重重地敲击了一下一般,酸痛无比。
忘记是谁说过,女子一辈子最漂亮的时候只有很短的时间,有时候就是几秒钟。可惜的是,我没有看到徐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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