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屄又痒了?”93年生的宅男说起话来很直接,不过“贱狗”这个称呼确实也是当初两人约炮时常叫的,不算粗鲁。
一向把约炮和正常人生彻底分开的薛芸琳对这种口吻自然不以为忤:“求斌爷赏大jī_bā给贱狗解痒好不好?”
“我去开房,贱狗立刻给我滚过来!今天不把你的贱屄操烂,我就跟你姓!”
听这口气,这男孩大半年没见薛芸琳,确实也馋得很了,心里多少也有怨气。
“斌爷稍等,贱狗马上来!贱狗求斌爷今天一定要把贱屄和骚pì_yǎn都操烂!”
在线上挑逗几句,薛芸琳也懒得脱最后换上的那套情趣内衣,直接在外面套上了一条连衣裙,简单化了妆,对着镜子前后左右看看,感觉一切正常,这才拿起手机,把刚才另几个也收到她撒网微信的家伙给暂时屏蔽掉,这样一来,之前的通话界面也都直接被删了。
这是薛芸琳一向的习惯,钓到一个炮友后,就不想再被其他人干扰。
来到门边换鞋,就在她俯下身系高跟凉靴的带子时,突然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反应不及,整个人都僵在那里的薛芸琳眼看着家门慢慢打开,脸色阴沉得可怕的石厚坤出现在门边。
乍见妻子就站在门后,石厚坤也显得很意外,冷得快要结冰的面孔露出几分讶色,随即又黑了下去:“你要去哪儿?”
“呃……”薛芸琳的反应已经够快了,“去,去趟超市,你……你今天就回来了?”
石厚坤没有回答问题,瞥了眼她放在门边鞋柜上的手机,随手拿起,放到自己的兜里。薛芸琳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动作,摸不着头脑,困惑一时还压过了惊恐,丈夫这是要干什么?
“正好,反正你也换好衣服了,跟我走,超市先别去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石厚坤的口气冷冰冰的,有种不想和她多说话的感觉。
薛芸琳满腹疑惑地跟着丈夫下楼上车,她突然发现丈夫随身并没有携带行李箱,不是去出差了吗?既然是刚“出差”回来,行李在哪儿?后备厢里吗?他刚才上楼时为什么没有随身带着?又或者说,他根本没去出差,这几天在外面找了个地方住?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困惑愈来愈浓。
车子开出十多分钟,石厚坤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神情冷峻地直视前方,偶尔摆弄两下方向盘。坐在副驾位置上的薛芸琳越来越慌,她试着找话题和丈夫搭话,却几乎得不到回应,不是嗯嗯啊啊地敷衍,就是索性闭口不言。
困惑渐渐演变成恐慌。
丈夫的表现太奇怪了,藏着秘密的手机又落到了他的手里,刚才已经让炮友去开房,现在自己却去不了,那小子会不会沉不住气发信过来催?自己现在连衣裙内只有一件连体网格情趣内衣,胸罩、内裤一概全无,万一被丈夫发现……还有毫无头绪的神秘目的地,所有这些混杂在一起,薛芸琳整个心都在不停往下坠。
出问题了?出什么问题了?
薛芸琳一时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但强烈的不祥预感已经完全笼罩住了她,心底浮起浓浓的恐惧感,以至于她甚至不敢“理直气壮”地抗议丈夫毫无理由地拿走她的手机,还不给半句解释的行为。
“老公,我们要去哪儿啊?晚上我约了静雅吃饭,要是你有别的安排,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说一声吧?”薛芸琳试探丈夫,这时把吴静雅推出来,但愿能起点作用。这闺蜜本身当然不算什么,但如果因为她夫家的面子,让石厚坤多出几分顾虑,说不定他会把手机交回到她手里,那样至少可以解除一部分警报。
石厚坤借着车内后视镜看了眼妻子的脸,笑了笑,笑容僵硬无比:“现在还早,等会到了以后再打电话好了,来得及。”
被丈夫直接堵了回来,薛芸琳一时默然。
身处难熬的寂默之中,薛芸琳强自压抑心头的不安,努力保持镇定。
又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突然石厚坤的口袋里发出“叮”的一声,正是薛芸琳的手机发出的收到新微信留言的提示音。
薛芸琳心惊肉跳,暗自祈祷不是等得不耐烦的炮友发信来催她,如果确实是那男孩发来的,那说明他已经急了,估计后面只会越来越没有耐心,会连续发来很多催促的消息,提示音不断响起,会不会勾起石厚坤的好奇心,想要看一看呢?
怕什么来什么,仅仅只过了两三分钟,又传来“叮”的一声。此后十几分钟里,提示音不断响起,间隔越来越短,到最后,甚至在短短几秒钟内连续“叮”
了好几声,这才暂告停歇。
出乎意料的是,石厚坤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仍旧那样沉默地开车,一言不发。
“好像……有人找我,万一是公司的事呢?我先看一眼吧?”如果可以,薛芸琳根本不想提醒丈夫自己刚收到一大堆微信留言,可她不能不说话。明明响起那么多次提示音,石厚坤可以装作没事人一样,她怎么能充耳不闻呢?那样反而显得不正常。
“好像还是很急的事……”石厚坤又露出刚才那种僵硬无比,看来甚至显得有些恐怖的笑容,“不过,应该不会是你们公司的事,到地方再看吧,不急。”
薛芸琳觉得自己不能再听之任之了,否则和她往日的个性相差太多,是时候发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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