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黎锦香颤声道:“不要射进来……”程宗扬舔着她的耳垂道:“你也太小心了。”说着轻轻托起她的身体,“啵”的一声,拔出yáng_jù。
黎锦香水汪汪的美目满是缠绵地看着他,轻笑道:“干她。”程宗扬摸了摸鼻子,如果是以前,自己说不定直接射到黎锦香体内试试。但现在已经确认自己没有丧失生育能力,再射到人家的妻子体内,就太害人了。
至于小女忍,反正又不是没干过。程宗扬安慰着自己,把黎锦香放在一边,然后托起小女忍的膝弯,对着她白白净净的嫩穴干了进去。
飞鸟萤子一无所觉,沾满yín_shuǐ的ròu_bàng没入少女稚嫩的xiǎo_xué,能看到她白皙的小腹微微隆起。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把周飞的老婆抱过来,把她摆成屁股朝天的yín_tài,然后扒开她的臀肉,手指捅进她yín_shuǐ满溢的ròu_dòng里。
“天啊……”面前的少妇低叫了一声,刚刚高潮过的性器被再次侵入。
他指尖真气吞吐,仿佛带着细微的电流,在蜜腔内肆意游走,那种令人心颤的触感,从mì_xué深处扩散到腹腔、躯干、rǔ_jiān、肌肤、四肢……不多时,一股更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那个花枝般的少妇每一根发丝都在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收紧,那只嫩穴抽搐着,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裹紧他的手指。
程宗扬用力挺动几下,将带着杂气的jīng_yè倾泄在小女忍体内。然后抱起黎锦香,笑道:“爽吧?你要是让我射在里面,会更爽……咦?你怎么哭了?”黎锦香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她甩了甩泪珠,轻笑道:“我现在才知道,我娘有多爱爹爹……”她哽咽着小声道:“不要让别人肏我,好么?”“香儿只让你一个人肏……”“废话。”程宗扬拥住她,“谁敢打我香儿的主意,我杀他全家!”“玄机,把灯点上。”黑暗中,亮起一个暗红的光点。接着一张樱口轻轻一吹,火苗升起。
鱼玄机拿火褶点燃灯烛,然后撩起纱帐。
鱼朝恩赤条条坐在榻上,由胸至腹,布满火烧般的疤痕。
烛影摇动着,映出他手中握着一只婴儿状的物体。那婴儿的头盖骨被掀开,惨白的脑壳内空荡荡的,脑浆一滴不剩。
“啪”的一声,那物体被扔到地上,四肢毛茸茸的,却是一只幼小的猕猴。
一名长须道人盘膝坐在鱼朝恩背后,正慢慢收回手掌。
鱼朝恩一边披上内衣,一边道:“六十对了啊。小宫啊,你这方子到底靠不靠谱啊?”宫万古吐出一口浊气,开口道:“若是用婴儿脑髓,长老服够一百零八剂,必定阳根复生。换成猕猴,那可就难说了。”“算了,算了。眼看都这把年纪了,长不出来就长不出来吧。老夫不差那一口。”“可别这么说,”鱼玄机道:“伯伯还年轻着呢。”“乖侄女小嘴真甜。”鱼朝恩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笑眯眯道:“今晚你陪伯伯睡吧。”宫万古袍袖一卷,将那只猕猴摄入袖中,稽首道:“贫道告辞。”等宫万古离开,鱼玄机脱去外面的道服和中衣,铺开锦被,给鱼朝恩盖上,然后只穿着小衣拉开被角,侧着身躺在被中。
鱼朝恩从后抱住她的身体,一手搭在她腰上,舒服地呼了口气,“难得有人暖床,这身子香喷喷的,抱着就是舒坦。”鱼玄机道:“宫里有职位的内侍,私邸里都养着艳婢。听说仇士良新得的那些胡姬,每晚都脱得赤条条的,给他暖床。里面有的是姊妹,有的是母女,也不避讳。”鱼朝恩感叹道:“作孽啊。”“伯伯。”“嗯?”“你压到我头发了。”“罢罢罢,你睡那头去!”鱼玄机笑着拿起枕头,换到另外一边。鱼朝恩闭着眼睛,双手放在腹上,“你那个小师妹,还没有找到吗?”“没有。我已经禀知了宗门的长老。”“算了,你自己多小心吧。”鱼朝恩悠悠道:“这年月,不太平啊。”“嗯。”鱼玄机应了一声,扬手扑灭烛火,房间陷入黑暗。
吴三桂伸出头来,“程头儿,你……”“嘘!别作声!”程宗扬暗自庆幸,幸好不是青面兽守夜,不然老兽那嗓门跟炸雷一样,一嗓子嚷出来,大伙儿都别睡了。
程宗扬小声道:“韩玉回来了吗?”“还没有。刚捎了话,带人去了渭水。”死丫头往水下一藏,想找到就难了。惊理只能在岸边等着,说不定还留在渭水。三名侍奴里面,她算是最小心的一个,即使遇敌,应该也能逃得出来。
“别说见过我啊。”程宗扬叮嘱一句,然后作贼一样溜回院中。躲在柱后伸头一看,只见贾文和铁青着脸坐在廊下,手边的错刀寒光闪闪。
程宗扬早有准备,他小心缩回柱后,轻手轻脚地脱下外衣,然后双掌一合,扎起马步,默运真气,催动丹田气旋疾转。待经脉真气充盈,他吸紧衣物,纵身掠上廊檐,接着一记仙人指路,凌空虚渡,悄无声息地蹿过天井,轻烟般落入对面的廊中。随即四肢伏地,壁虎般游向卧室。
程宗扬心下暗暗佩服自己,这一连串的轻身功夫施展出来,自己连气都不带喘的,尤其是横渡天井那一招,一点风声都没有,堪称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这本事要用在偷香窃玉上,妥妥是个江湖闻之色变的cǎi_huā大盗,用来瞒过老贾,足够了!
游到卧室门口,程宗扬轻轻一推。干!房门居然关着!
屋里没人啊,难道是死丫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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